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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沧浪台》 13、西戎远客(七)(第2/3页)
你是在开玩笑吗?”
说话间,已经有黑衣人朝乌衡挥刀看过去了,黑衣人头目疑惑地看了眼时亭,估计是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成北狄高手了,但他没什么犹豫,下一刻便全力朝时亭发起进攻。
“时将军!”乌衡想往旁边跑,但根本跑不过黑衣人,眼看刀枪就要将他捅成筛子,一簇箭镞及时射来,阻拦了黑衣人的进攻。
随即一阵淡淡茶香飘来,乌衡扭头看到时亭赶到了自己身边,与他一起赶来的还有黑衣人头目。
时亭将一枚烟花筒塞给乌衡,低声道:“飞羽匣的箭簇用完了,待会儿我设法拖住黑衣人,二殿下趁机跑出去,然后放信号叫北辰。”
乌衡眉头微不可查地挑了下,若有所思,道:“好。”
时亭挥刀突围,待出现一条生路,时亭推了乌衡一把,乌衡赶紧一股脑儿冲出去。
等乌衡冲出房门跑远,一串黑衣人追出去,时亭看了眼头目,突然一个挑刀,头目的佩刀被轻易击落,随后惊鹤刀便架在了他脖颈上,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快到他完全来不及反应,和方前的交手判若两人。
头目恍然道:“你是故意装打不过我的。”
时亭顺脚将冲过来的一名黑衣人踹开,语气冷冽:“废话少说,你知道该交代什么。”
头目一声冷笑,借着惊鹤刀自戕倒下,时亭倒也没怎么意外,回刀解决了房内剩下的黑衣人。
一朵绚丽的烟花在抱春楼上空炸开,迅速吸引了在东面审讯紫衣女子的北辰。
旁边青鸾卫问:“北将军,那不是时将军给弟弟买的烟花吗,怎么在这放了?”
北辰也是疑惑,派两名青鸾卫去看情况,回头看向对面的紫衣女子,再次道,“苏姑娘还是好好配合吧,不然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宋锦一身尘土,形容十分狼狈,但她并无所谓,懒懒散散地跪在地上,闻言也不怕,道:“落青鸾卫手里,八成是死了,还管什么吃不吃苦?除非啊,将军能答应我别的要求。”
北辰:“说。”
宋锦笑笑,朝北辰一伸手:“把我从贱籍上除名,但再给我十万两,许我自由,官爷想要奴家交代什么,想要奴家攀咬谁,奴家鞠躬尽瘁。”
北辰直言:“你把本将军卖了,也凑不出十万两。”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宋锦低头摆弄起自己的衣摆,“至于屈打成招,将军随便呗,反正我们这种出身的人早就习惯了打骂,轻还是重,都受得住。”
“……”
北辰看着宋锦,扶额叹气,想起总缠着自家公子的某位殿下,也是这般无赖行径。
得,还是留给自家公子审吧。
烟花炸开的瞬间,黑衣人也追到了乌衡,直接将人围住。
这一次,他身边却没有了时亭。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咳……”乌衡惊慌叫唤,过于激动导致了剧烈咳嗽,“我是西戎二王子,要是让我王兄知道咳……咳是你们杀了我,你们……啊!”
此刻黑衣人可不管是二王子,还是二公主,一起将刀枪一起对准乌衡,乌衡抱头蹲下,狼狈地抱住头发抖,不停求救时亭。
“时将军咳……咳,救我!咳……咳时将军……”
时亭一直躲在墙拐角后,暗中观察乌衡的一举一动。
他的目的很简单,他想试探乌衡是不是真的不会武功,毕竟这厮跟千年的狐狸成了精似的,有所隐瞒的可能性很大。
眼看刀枪真的就要将乌衡扎成筛子,时亭看着乌衡无助而害怕的身影,莫名想到很多年前,阿柳也是这般狼狈地缩成一团,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兽,被人欺负也无法反手。
刀□□向乌衡,眼看距他只有咫尺。
而这千钧一发之际,乌衡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却并无半点惊慌,而是在心里淡定地开始数数。
三。
最近的黑衣人瞄准乌衡脖颈,蓄力挥动长刀。
二。
锋利的刀身划断乌衡的发带,离脖颈仅有一线之隔。
一。
所有来势汹汹的刀枪在一瞬间卸力,纷纷落地。
乌衡余光里,时亭手中正拿着飞羽匣。
就在刚刚,时亭再次使用飞羽匣将十余名黑衣人解决。乌衡不禁弯了下嘴角。
不是说飞羽匣没箭镞了?果然是骗人的。
下一刻,时亭过来一把拽起乌衡,乌衡顺势趴在时亭肩上,一副吓得站不稳的模样:“时将军再不来,我就真的咳……咳”说着说着,甚至带了哭腔。
时亭想推开乌衡,但看乌衡的恐惧似乎不是装的,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拍了拍乌衡后背,生硬地安抚:“没事了,别……别哭。”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这厮有没有武功,可没想把人弄哭。
乌衡感受着时亭别扭的温柔,想到以前他在北境跟时亭闹脾气,时亭也是这般跟自己和好,生疏得过分,跟块木头没区别,和平日里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时帅完全不同。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人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这时,一声简笛从抱春楼外传来,调子十分难听。
时亭啧了声:“不该走的走了,不该来的倒来了。”
说罢,拿出简笛吹响传讯,发令收网。
少时,抱春楼里无论是明面的,还是暗面的青鸾卫,迅速带着相应的人证物证,从后门撤退。只是可怜了押解地下室公子哥的青鸾卫,还被当成姑娘亲了好几口。
时亭垫后,等青鸾卫顺利地离开,带着乌衡也溜了。
等丁承义带着刑部乌泱泱的人马进抱春楼,除了乱成一锅粥的宾客,只赶上了一口不太新鲜的空气。
“人呢!”丁承义一把抓住探子的衣襟,怒不可遏,“你不是说徐世隆递的消息万无一失吗?”
探子赶紧提醒:“大人!大人!您可别在这儿把徐将军的名字抖出来啊!”
丁承义冷哼一声:“现在这里都是我的人,其他人谁敢偷听?”
探子连连点头,小心翼翼问:“那要属下去告知蒋大人吗?”
“叫蒋纯来做什么,看本大人的笑话吗?”丁承义给了探子一个无比响亮的巴掌,转身往外走,“楼里边是没留东西了,但不该跑的东西,我不信全被逮住了,来人!给我立即通缉和抱春楼有关的一应人员!”
舞阳侯府,暗室。
江奉看了眼跪着的沈姬,喝了口茶润嗓子,道:“宋锦是个聪明人,你和她又比亲姐妹还亲,她在被抓住前,必然有所预料,将对她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了。说吧,那是什么,在哪里?”
沈姬咽了口口水,道:“我不知道侯爷在说什么,并没有这个东西。”
江奉笑笑,拔出匕首在沈姬脸上拍了拍:“这些年,你替本侯做了不少事,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不交代,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就要被划烂了,到时候别说嫁给时亭,连青楼那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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