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甚尔在春日的适应性: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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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向你袒露腹部最柔软那处的生物,是可爱的。

    所以,他在撒娇吗?

    感受触碰在侧额肌肤处的温润,尽管春野樱已判定出此时自己的身体并未如他人所想般的彻底无碍,可她并不想让此刻此状的甚尔担忧。

    怎么说啊,这种互相牵挂的心情,似乎是只在一些特定的人身上才会出现的。

    好比两个蹒跚学步的稚童,要将小小的手双双拉住,你一步我一步的,或跌跌撞撞、或磕磕绊绊,途中可能会不慎摔倒,但永远没有撒开过对方,并长长久久地希望着——

    希望着那个摔倒受伤的笨家伙,不会是被自己牵住的人。

    樱的心软软地沦为塌陷,于是顺其自然地应声道:“不会的,毕竟甚尔是我救下的猫咪嘛。”

    “是什么都无所谓。”

    “诶——所以前两天看的那个电影,你果然没有用心看吧。”

    突然被指责的甚尔哽住,他跟樱拌嘴时一贯是落于下风,只好提前认输且无奈道:“你明明知道……”

    知道他是将那几十分钟的时间与专注,都倾尽地贯注在了旁边的她身上。

    而徒生怀心思的樱,笑而不语。

    -

    扯住还想争先上前关心的男生,孔时雨颇为无助地内省自己是为何站在此情此景下的这间公寓之内的。

    是不是该找个理由走开了。

    ……但这种氛围要怎么开口?

    夷犹中孔时雨瞥下目光,看向身侧仍旧望眼欲穿的夏油杰,脑海中马上便闪现出了绝佳的方案,他松开手下的钳制,示意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是时候上了,少年。

    没有默契也没有心领神会,不过好在夏油杰做出的行动还是和孔时雨所期望的大同小异。

    只见这位长着副率真样貌的准国中生,仰仗出他年少的一腔热血与对未知的懵懂不安,带着初生牛犊不怕死的劲头就急冲冲地涌到了春野樱的面前,其过程中还不慎踩到了一脚早前被甚尔甩到地板上的那个咒灵。

    他如一把刮开和煦春风的利刃。

    “春野小姐,您能醒来真是太好了!”

    ……果然。

    努力在和正温情万分的那侧区域拉开距离的孔时雨,无声地捂脸。

    绝对是在被禅院瞪着,那个小刘海。

    快要被眼神射杀的夏油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被凶神恶煞地视线笼罩,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合时宜,他实在是担忧救下他的春野樱,却没想到因此而乱了所有阵脚。

    不禁再度郁闷地腹诽起这道冲动与助威他气焰的西装大人。

    事已至此,他只好垂头丧气地继续说:“抱歉,都是为了救我。”

    将樱放靠在床头,站起身后的甚尔见缝插针地冷哼:“半吊子的小鬼。”

    樱听着从头顶传来的不善语气有些纳闷,也不知道自己昏厥的这么些时间里,男生是如何惹到了甚尔,她举头去看前不久才买回来挂在墙壁上的钟表,时针已近八点。

    算起来时间还没过去太久。

    “没关系的啦,你看我现在也已经没事了。”

    她捧出笑容,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

    “夏油杰。”

    “那……杰君,这么晚还没有回家会让家人担心的吧。而且该道歉的是我,跟你说了些大话后,自己却先没出息的晕过去了。”

    “啊不,没有的事,我很感谢春野小姐!说到底,这明明是我自以为是的错。”夏油杰移开视线,垂在眉前的小绺刘海随之动作而摆动。

    到底还是个十几岁出头的孩子,其实也就跟樱从忍校毕业时的年纪差不大。这种欲要保护他人,同时还想证明自己的心态,她也能懂。

    “那下次再遇到诅咒,可记得要量力而行……说来,你知道咒术高专吗?”

    夏油杰乖乖点头:“之前有遇到过穿着相似制服的前辈们,跟我说了不少关于诅咒的事情,也有说到他们是咒术高专的学生。”

    “是有什么问题吗?”

    “嘛,现在对杰君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受纪真潜移默化地熏陶,学会有意无意给东京都高专招生的樱笑了笑,她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在夏油杰困惑地神情里,将目光投向了公寓玄关的一角。

    说道:“麻烦孔先生都过来了。”

    突然被抬高存在感的孔时雨颔首以对,做出说明:“虽然禅院这家伙平时都很麻烦,但偶尔互惠下也不是没有坏处。何况他把春野小姐都搬了出来,我哪有不来的道理。”

    甚尔轻嗤。

    樱装作没听到那点动静:“改天我请孔先生去吃西区的温野菜吧,上次推荐的电影也很好看,还都没有向你道谢。”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别再瞪了,禅院甚尔你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眼见对话的内容开始脱缰。

    肩负着在场最靠谱的成年人头衔的孔时雨,选择上前揽住夏油杰的脖子,并将话题拉扯了回来,询问道:“春野小姐现在的身体如何?看起来受伤的地方已经没事了。”

    他的话一落,屋内余下的三个人便齐刷刷地查察起樱被诅咒攻击到的那条手臂,刨除仅存在其上的一点诅咒气息,外伤已然不知在何时就消失无痕。

    樱自己扒住胳膊端详,有些不解。

    她能猜到伤口是在刚刚清醒时因头疼而被顺带治疗到的,但明明最开始还是被阻隔的部位,那时通过经络系统的查克拉根本不能转化为医疗忍术将其进行修复。

    而且不知为何,现在她的体内还有另一道与查克拉流向截然相反的能量在四处游逛,又似乎在尝试掺进查克拉中进行相融,而这超出常规的对峙其实已让她的身体有些不堪其重。

    怪了。

    还有突然能看到诅咒的这个新增状况,到底都是基于什么逻辑的?

    春野樱抚摸过暴露在外的洁白手臂,点头表示已无大碍,然后问道:“所以有谁清楚我为什么可以看见诅咒了吗?”

    单纯只是能够看到诅咒的孔时雨:……

    无咒力有基础逻辑但没有实操经验的甚尔:……

    处在自我摸索阶段,且刚刚还被叫做半吊子的夏油杰:……

    一知半解、懂又不懂的门外汉樱:……

    在场四个人里,没一个能被指望上为她揭开迷津的。

    -

    送走孔时雨与夏油杰后,小小的公寓也被腾出了往日应有的空间。

    擅自说出了那般类似于束缚的话的甚尔,此时变得束手束脚宛若初展羽翼的鸟儿,他开始在厨房与外间之中笨拙地忙前忙后,还不忘时刻关注着正无所谓地趴在床上打电话的春野樱。

    他很少会觉得这天生被赋予的天与咒缚是值得被需要的,但现在,甚尔难得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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