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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糟糕!气运之子是疯批(快穿)》 40-50(第4/15页)
般握住他后颈的手,紧密控制他的头始终上扬, 主动接受上方的侵占, 向左或向右,让将离随他的动作变化位置, 迎合长舌的深入。
将离半阖的双眼满是茫然,安柏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双腮,指骨嶙峋的手指力度让人无法反抗, 温凉的手掌垫在下颌,拇指撑开将离的嘴角,迫使他更大的张开牙关,接受他更加深入的侵占。
粗糙的蛇尾攀附向上攀附、缠绕。
微微腥咸的味道浓郁起来,不知何时,安柏的獠牙伸出来,刺入唇肉。
甜腥的血液似乎更加刺激到他,抱住将离后背的手臂力度加重,关节咯吱的响声中他被整个揉进安柏怀里,反扣在腰部的手指,隔着衣料反复按揉线条,惹得怀中之人止不住的颤栗。
隔着薄薄的衣物,安柏微凉的体温迎着心跳和将离相贴,极近之处,两人的舌带着粘连的银丝在唇外若隐若现,分不清是谁的唾液沾满舌床,在舌与舌的交缠之中,稠液不断牵连,又绷断,隐约间似乎能听见“噼啪”的断裂声。
安柏撑在嘴角的拇指不知何时更加深入,抚过牙关,顶起濡湿的黏膜,颌骨因为再度张大的口腔咔咔地发响,蛇一样的舌探入敏感的喉口,舔舐着,一路剜到喉咙深处。
将离在窒息中涨红了脸,喉口的括约肌在他的舔舐中收缩,夹住他微凉的舌尖,催生出的唾液咽不下,沿着撑开的嘴角流下,顺着安柏的指骨,落满他的手腕。
“呜……”将离被侵占的喉咙发出无力承受的喘息,听见声音的安柏停顿了几秒,知道将离已经到达极限,他缓缓抽出舌头。
“咳咳……”安柏低头瞧着皱眉咳嗽的将离,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鬓角,显得整个人十分可怜,他舔了舔被自己咬穿的唇面,温声唤了句:“将离。”
听见自己名字的将离睁开水润的眼眸望向他,那双翻涌着浓黑墨色的蛇曈,眼底的欲色几乎要滴出来。将离下意识的,伸出颤抖的手盖住那双眼,换来一声笑音。
安柏没有撇开他的手,只是再度俯身,埋入脖颈间,唇舌在方才长时间的接触下染上温度,不过呼吸是凉的,两种不同的感受同时接触到前颈的肌肤。
舌尖上濡湿的粗糙颗粒在柔嫩的颈部重重舔过,时快时慢,带来无法抑制的痒意,两颗尖利的獠牙不容忽视的随着他的动作刺戳,使得将离心头发紧,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獠牙会突然刺入肌肤,给他留下深刻的烙印。
长舌绞住喉珠,温润的唇面含住周围的皮肤,轻咬慢舔,惹得小巧灵活的珠子上下乱窜,却始终逃脱不得。
水声、吮弄声,响个不停。
还有那过分的蛇尾,上凹着垫在将离身下,给他坐姿的支撑,滑腻粗糙的鳞片隔着被水打湿的衣物,清晰可闻。
安柏托在后颈的手,像安抚小孩一般,缓缓拨弄着指尖,但显然这并不能让将离得到安慰。
将离覆在安柏眼前的手上移到头顶,抓住那墨色的发,喉骨颤动:“不……”
蛇尾末端那一点尖尖,只有手腕粗,它缠住将离的脚腕,细细摩挲,又急不可耐地拉开。
安柏放开饱受折磨的喉珠,转而移向一旁。
伙同着某种尖锐的疼痛,悬在将离头顶的刀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尖利的獠牙刺入,不知名的液体被注入身体,将离瞬间感觉热意从深处蔓延上来。
他闷哼一声,眼角掉出几颗晶莹的泪滴。
内心在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近冰凉的温度,将离咬住自己的下唇,恼恨地闭上眼。
却不想失去视物的观感,其他感觉更加敏锐,颈间的疼痛、温凉的呼吸、揽住大半个后腰的手掌、粗糙的贴在肌肤上的鳞,蛇尾翻搅出的水声、彼此的心跳声、口舌吸吮声……
将离在各种感官的冲击下几乎要晕眩过去,强烈的失重感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
“!”
身体被蛇尾往上抛起,不疼,但令他的大脑出现片刻空白。将离仰着头,张开口,忘了呼吸。
像是被推入一片虚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再次恢复意识,安柏舔舐着獠牙上的血迹,低头望着他,蛇曈里弥漫着深沉的红,腰间的手已经替换成蛇尾,紧紧地,紧紧地缠绕着。
改换到后背的手轻轻地安抚般拍着,安柏轻吻将离紧蹙的眉和空茫的双眼,他的唇从眉心下落,吻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红肿的唇面,一边轻吻一边吐出沙哑地呼唤:“将离……”
将离剧烈的喘息着,像一条离开水源的鱼,汗珠从额间冒出,滑落。安柏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什么,模糊又空旷。
没等他去听清,安柏咬住他的下唇,轻轻扯出一段距离,留下牙印,又松开含住轻抿,将整个唇面都留下标记,他才舍得停下,抵开齿关,深入进去。
温度将将降下来的口腔黏膜,又被他的长舌一一踏足,他的呼吸在将离灼热的温度感染下,变得滚烫。
将离的注意力被他牵引,标记完唇舌的他吻过唇角、面颊、耳朵,在耳后和颈侧都留下牙痕,将离的手也被拉起来,嶙峋的指骨被一一吸吮出鲜红的色泽。
他用齿关轻轻研磨骨节,吐出带有温度的声音:“将离,真想一点一点把你吃下去。”
“……”
将离花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张嘴却只吐出一连串的喘息。
安柏松开手,将离大半个身体落入水中,蛇尾越过肩胛攀上来,缠住他的脖颈,让他仰起头,墨色短发在水流的浮力中逸散。无处支撑的恐慌感让将离慌乱地划动手脚,却只激起微弱的涟漪。
安柏牵着他的手,让他揽住自己的肩膀,他如同溺水之人遇到浮木般紧紧抓住,惹得安柏发出愉悦的笑声。
腕粗的蛇尾巴撑开将离的唇,深入进去,是和舌头完全不同的触感,粗糙的鳞片存在感十足。它像个找到新奇玩具的小孩,一会儿缠住舌头,一会儿挑动牙尖,不过它最喜欢的还是喉口,呕逆带来的缩窄,让它欲罢不能。
将离喉中溢出拒绝的泣声,安柏安抚地吻落在他的耳廓,轻轻贴着,而后缓和离开,仿佛蜻蜓点水,和蛇尾的动作呈现两个极端。
将离的手指勾住纤长的墨发,却没有力气去扯动,只能随着安柏的动作晃动。
浓墨般的发在光泽下泛着深绿,将离的眼眸在深绿的光泽里恍惚。
*
“将离大人,请更衣。”
恭敬的侍者捧着精致的衣物站在一旁,将离坐在桌前,水晶打造的镜面映出他难看的脸色,也映出侧颈那条墨绿的蛇,不大,仅手指长,但是栩栩如生,这是在那天被安柏……后留下的标记,限制他无法离开安柏身边太远。
他做过测试,当安柏在水池中时,他离开王宫范围标记便会爆发出无法抵抗的热意,让他手脚发软,热意持续时间将近两个小时,当时还是安柏过去把他抱回来的。
这一招几乎堵断了他所有离开的方式。
当他以为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时,这群侍者闯进来,说安柏要在今天和他举行仪式,要他换上新娘装扮,接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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