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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beta婚后分化成omega了怎么办》 25-30(第6/10页)
挡住眸中的情绪。
最后一颗纽扣被alpha纤长的十指扣上,彻底盖过脖子上显眼的红痕。
alpha撑臂在身侧,指尖拨动他额前柔软的黑发, 确认缝合的伤口无碍后才有些欲求不满地把脑袋朝他肩窝处拱了拱:“下次复诊什么时候?”
梦星不自在地用掌心抵住那抹毛茸茸的触感,清了清嗓子哑声道:“下周。”
“我陪你一起去?”
“……看情况。”梦星双手撑着桌沿, 小心翼翼地从办公桌上下来,边往书房门走边盘算着该怎么应对可能要被邢讳深诟病没有时间观念的事情。
邢逐追上梦星的步伐, 胶漆似的黏上他的后背:“梦星,好哥哥,让我尽一下为夫的责任。”
交叠的双手同时拉开了房门——
“呼”一声风动后,世界像按下了暂停键,安静得只有灰尘落下的声音。
看到站在门外的齐思衍时, 两人动作神情皆是一顿。
齐思衍视线无声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数秒后才默默放下了自己抬在半空没敲门成功的手。拳头暗自在身侧攥得发白,面上却是扬起一抹天真的笑,“邢逐哥哥,爷爷担心你在书房出了什么意外,让我帮忙来看一眼。”
他目光落到面色比刚刚见面要红润不少的梦星身上,莞尔笑道:“没想到梦先生也在呢。”
邢逐搂过想要挣脱开的梦星,定定观察了对方几秒后,冷声吐出一句:“你是……?”
梦星眼珠子往后瞥了瞥,内心浮现出一丝疑惑。但最终他还是垂眸用手肘怼开了邢逐的束缚,低声道:“不打扰两位,我先下楼了。”
邢逐一头雾水地感受到梦星身上的低气压,但这必然和他没有关系,毕竟两人在门拉开前还温存着。排除法后,就只能是面前这人做过什么伤害梦星的事情了。
他下意识将这人归到和梦家一样卑劣的范畴里,冷着脸转身把书房门哐当关上,面上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客气和体面,丢下一句“请自便”就拔腿追上梦星。
齐思衍嗅到两人擦肩而过时身上飘出了同一股掺着浓郁薄荷信息素的味道,他转头看着两人黏糊腻歪的背影,几乎要将后槽牙咬碎。但在邢逐回首投来考量目光的霎那,又再次扬起了那副天真的笑容。
待到两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他才冷哼一声,把虚假的嘴角撤了下来。
这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并没有邢讳深所说的那么不堪,那么破坏原本的婚姻再联姻的计划看上去,就十分不稳当……
他嫌弃地“啧”了一声。
看来邢讳深也是个不能指望的老东西,想要拿回邢逐手上的齐荇管控权,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齐先生,请问是要找些什么吗?”
佣人冷不丁在身后问了一句,直把齐思衍吓一跳。他转过身就要骂上几句,但在看到佣人将长发束起的帕子时,他忽然心生出一计。
齐思衍转瞬将眼中怒火压下,用虚伪的笑容掩盖过去。他提着嗓子柔声道:“没有,就随便走走呢。”
佣人被对方语气里隐藏的森森寒意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嘴,匆忙训练有素地说上一句:“齐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们就好。”
齐思衍侧头一笑:“好啊,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洁白的大理石长桌横亘饭厅,被装饰上蝴蝶结的烛台摆放石桌中央,橙黄火光摇曳,映亮在在桌前坐着的每个人眼眸里。
只是他们面上表情都不尽相同。
邢祎和沈濂清临时遇上变故,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40分钟,倒显得梦星来到饭厅的时间刚刚好。
但邢讳深依然不会有好脸色,他坐在最顶端位置上,冷眼哼出极为不爽的声响。
邢祎瞄了眼沉着一张脸的邢逐和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梦星,转头劝慰邢讳深:“爸,实在抱歉公司出了点问题,我们才来迟了。但您今年体检结果很好,今天能顺利出院在老宅歇下是天大的好事,不如我们先小酌一杯再上菜?”
邢讳深目光在桌前几人身上流连,垂下的嘴角凸显着极度的不满。
按照以往的惯例,他向来都是坐在长桌最尊贵的位置上,邢祎和邢逐作为他的后代,自然是按辈分坐在自己左右两侧,沈濂清也毫无怨言地坐在了邢祎身旁,而梦星是不敢有怨言地固定在邢逐身侧。
但今天齐思衍的到来,他别有用意地拽着齐思衍坐在了原本邢逐的位置上,本意是想制造出邢逐和齐思衍的亲近机会,结果邢逐倒好,直接将那个座位空了出来,坐在了离邢讳深最远的位置上。
于是就变成了齐思衍隔空一个座位后便是梦星。
邢讳深不恼火才怪了。
邢祎没有得到邢讳深的点头,只能有些无奈地向邢逐使了个眼色,然而对方仍然坚持己见不肯换座。
烛台上的蜡烛都快要燃烧殆尽了,双方仍然僵持不下。
梦星瞥了他们一眼,只感觉如芒在背。
这怎么好像显得都是他的错了。
他在长桌底下拽了拽邢逐,附耳轻声说了句:“你还是过来吧,我有点害怕。”
邢逐扫向齐思衍方向的狭长眼尾带着冷意,但梦星冰凉的指尖佐证着他的话,他是真的害怕。
邢逐浅浅叹息一声,起身换了座,主动遮挡住众人投向梦星的视线。
“好了爸,不气了。”邢祎抬手让佣人开始上菜。
但邢讳深颇有点不依不饶的架势:“你好好看看你怎么宠出来的儿子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才结婚多少年,就被外人带坏了,连最基本的尊客之道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邢逐冷笑一声:“外人?爷爷,这桌上唯一的外人只有一位吧?”
他的视线不轻不重地扫过一旁仍然装作无辜的“唯一外人”齐思衍,明示意味充足。
邢讳深一听登时气得老脸涨得通红,连平素的儒雅都忘记装上,抖着指尖就厉声指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忤逆我这个爷爷是吗?!”
邢逐还打算呛上两句,就被身旁的人赶紧拽住了衣袖。
梦星低垂着眼眸没有说话,但邢逐已经感受到了他卑微退让的难堪。
再这样继续争执下去,最不利的只有梦星一个人。
邢逐顿时噤了声,回握住omega冷得像冰的五指,垂首轻声道:“抱歉。”
邢讳深误以为邢逐终于肯低下头,哼出一声后面上神情终于有所缓解。
而坐在旁侧的齐思衍则是将桌下情形看了个清楚,心下对邢讳深自以为是的所作所为暗暗翻了个白眼——他庆幸自己还作了另一手准备。
佣人得到指令后有序上着菜,精致的摆盘让本就美味的佳肴看上去更加诱人,上桌前保持的温热程度刚好适口,不需要再花费时间等待。
只是让其余人惊奇的是,这次的晚餐竟然有还没剥壳的白灼鲜虾。
邢祎眉色一凛,下意识就以为是厨房的失误,正要叫来佣人的时候转眼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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