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亡啦?!: 1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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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柳昕直到坐上裴拜野的车,才别别扭扭地道了句谢。

    她刚刚临走时想去付账,还被告知身边的这位先生已经付过,并且坚决地拒绝了她的转账要求。

    该说不说,柳昕觉得眼前这位裴先生待人接物真的很让人觉得舒服。

    不会过多地说什么,但会润物无声地把需要做的事都做了。任谁能被这么照顾,都很难不动心的吧?

    啧,她们陆哥也许这次真的该过来看看,这次这个和以往那些真的不一样欸,也不知道是怎么沦落到相亲市场上的。

    “不客气。”裴拜野启动车子,一个漂亮利落的转弯,车子就从停车位飞速窜到了大路上,速度虽快,但很稳当。

    柳昕坐在车后座,悄悄抬眼观察开车的这位裴先生。

    裴拜野能注意到她的目光,从后视镜看回去,柳昕被看得连忙低下了头,没话找话地问道:“裴先生去S市是找什么人呀?”

    不过问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私自打听别人隐私嘛,多不礼貌的行为。

    裴拜野的手轻松地搁在方向盘上,猛地一甩车子转过一道大弯,柳昕被吓得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去,不会是报复吧?

    这人长得这么帅,难不成心眼挺小?

    柳昕正猜测着,就听前座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

    “我要去找陆柏。”

    “谁?”柳昕听到熟悉的名字,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听错了,第二反应是重名。

    结果裴拜野又好心地重复了一遍,像是怕她听不清,还咬字格外清楚。

    “我要去找玄鸟工作室的创始人,陆柏。”

    “你要去湘州?!”凤御北进到凉亭中,找了处干净的地方,还没来得及落座,就听到燕问澜一声极不赞同的疑问。

    凤御北的腰身僵了僵,随即没事人一样,矜贵优雅地坐到凉亭的围栏旁,支着下巴看向亭外飘雪的天空。

    片刻,他伸出掌心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看着雪花在掌心变小,变透明,直至融化消失。

    这时候,他被人握住手腕,将伸向外面的掌心扣回来,伴随着的是燕问澜老妈子一样的唠叨:“手指冻得和胡萝卜似的,也不知道戴个暖炉套子,王公公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了,连这点都照顾不好,还有那个裴……”

    燕问澜猛地顿住,然后死死抿住嘴唇不再说话,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凤御北像是没听到燕问澜的失言,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想去湘州亲自查查白雨晴的死。”

    “谢稚久不是在那里吗?他还带着天干营的人,如果不够,我这里也……”

    燕问澜皱着眉,话说到一半被凤御北打断。

    “不是人手的问题,而是我觉得,白雨晴之死在吸引着我亲自前往湘州,他的死因很可能没那么简单。”

    不知为何,凤御北总觉得这件事和李古德有脱不开的关系。

    虽然从始至终,李太傅和白雨晴几乎都无甚交集,如果非要说,那就是李古德提出了提前科举之策。

    但白雨晴所行之事都是凤御北所任命,和李古德无半点关系,这二人的联系实在是过于浅薄。

    “如果是有人故意设局引你前往,那就更不能去了。”燕问澜一听凤御北的猜测,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凤御北的安全都是永远排在第一位的。

    “不,朕直觉此事事关江山社稷,需要朕亲身前往查明。”

    “陛下才从南盟战场回来主持朝政没几个月,现在又要前往东州查探白雨晴之死,若天下人得知此事,岂非人心不安?”

    “此行此举,又岂非给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霍乱朝政之机?”

    燕问澜越说越严重,一定要把凤御北留在京城。

    “霜敛说得有道理……”凤御北赞许地点点头,还没等燕问澜松口气,就只听见一声,“燕爱卿。”

    凤御北突然无比郑重。

    “臣在。”燕问澜条件反射地单膝跪地,不禁一阵头疼。

    往往凤御北这么说话的时候,就证明他要开始固执己见。

    果不其然,下一秒,燕问澜就听见凤御北沉声下令:“朕已决定微服私访。”

    “为保朕离京期间朝政安稳,朕已着戏面师为一名暗卫做了人面具,他的身形与朕相似,而且朕会让太医谎称朕风寒重疾,早朝也改为两日一次。”

    “而朕召你回来,就是为震慑百官,相信有燕大将军坐镇朝堂,必然无人敢生叛乱之心。”

    “……”

    燕问澜愣了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所以,这次轮到我了是吗?”

    他没说出的话是,上次是谢知沧代为监国,所以这次轮到我了是吗?

    这已经是燕问澜能想到的最大程度表达自己不满的语调。

    凤御北很满意燕问澜的上道,贴心地帮他说完全话,“上次稚久那次是事出从急,乃朕考虑不周,此次之事,朕可是考虑了一宿才做了如此决定。”

    燕问澜想抓着凤御北的肩膀摇晃问:“难道一宿的时间就很长吗?!”

    但他没有,从小接受的为臣之道让燕问澜只是把脸别过去,不应答凤御北的话。

    “霜敛哥。”凤御北突然弯着眼笑起来,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祈求状,连语调都放软下来。

    一瞬间燕问澜好像看见了那个总围着他的转的小太子,和谢稚久两个人,像两只小蜜蜂。

    为了能少练半柱香的武功,每隔几日都要围着他哥哥长,哥哥短地叫,叫得他头疼,于是总会提前就把两人放回宫中去。

    日子越久,提前的时辰就越早。

    直到某一日先帝突然来校场中查凤御北的功课,发现三人早已跑得没了踪影,问过跟着凤御北的暗卫才知道,是跑出去到醉仙楼偷喝今春新酿的第一盏酒去了。

    后来,凤御北挨了凤重山的一顿手心板子,谢知沧领了谢夫人的一顿屁股棍棒,燕问澜得了燕老将军的一顿脊背藤条。

    往后几日,三人都没再去校场,都并排趴在凤御北的寝殿里,相顾无言疼得直哼哼。

    燕问澜又回想起那顿藤条的滋味,直到现在都还觉得疼,于是脸色更加地冷。

    每一次他心软答应凤御北的无理要求,都没什么好果子吃。以往只是挨顿揍也就算了,现在这事儿事关鸾凤的江山安稳他不能和谢知沧一样,跟着凤御北胡闹。

    若是早知道凤御北召他回来是为了此事,他还不如违抗皇命就呆在北地。

    “哎。”凤御北摇了摇头,状似可惜地从衣袖中拿出一封密函。

    是那日谢知沧一起送来的,和给凤御北的黑色加急密函不同,这一封是粉白色的。

    落款的收信之人是燕问澜。

    应该是匆忙间给凤御北汇报白雨晴之死,所以装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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