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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200-210(第11/14页)
金锁被细碎的动作惊醒,揉了眼睛坐起,匆匆下床看清了来人。
“主君……”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张庭比了个手势,“嘘,别吵醒她。”给豚豚掖好被角,没忍住捏捏她的小肥脸,才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金锁呆愣望着她的背影,心底震撼,主君深夜前来,就只为给小姐掖被角吗?
小姐……可真幸福啊。她落寞地垂下眼睛。
张庭回到正屋,小孩他爹也缩在被窝里睡得喷香,她简略洗漱过后,裹着中衣拉开被褥躺了进去。
被窝都被宗溯仪睡得暖呼呼的,还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清香,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情不自禁泄出一声喟叹,舒服地合上了眼,浑身像浸在明媚的春日,一整天的疲惫都消解了大半。这就是传说中的暖床吗?也是享受到了,难怪旁人家里要养暖床的儿郎。
在她思索之际,一具温软的身躯滚了过来,滚到了她怀里,漂亮的眼睛此刻闭的紧紧,好似还在睡梦中。
张庭环住他的腰肢,下意识摩挲两下,怀中人腰间的肌肉都在抖动,一颤一颤的,紧接着面上抽搐,终于控制不住扯出笑颜。
他登时睁开眼,双目如繁星闪耀,撅着嘴嗔道:“你坏!”如雪的双臂环住她的脖颈,直直看着她。
张庭也笑了,捏捏他腰上的软肉,“我刚回来身上寒气重,乖,到旁边睡,免得冷着你。”
“我不,就不!”宗溯仪笑嘻嘻的俯身过去亲亲她,身子贴的更紧,“正好让我给你暖暖。”
张庭蹭了蹭他柔软温热的脸颊,嗓音压得极轻,带着一丝沙哑:“是为妻回来动静太大,将小仪吵醒了吗?”
他说:“就不能是小仪等了你一整晚吗?”
她将他搂得更紧,哼笑了声,“那真是辛苦我们小仪了,深更半夜独守空床,苦等不归家的混账妻主。”
宗溯仪修长的指头抵着她的唇,凶巴巴呵止:“住口!不准你骂我妻主。她只是出去处理正事,她回来了的。”鼻子都皱起了,分明像凶恶的狼犬,却又万分令人心动。
张庭眉眼无比柔和,饶有趣味,“倒是小生冒犯了,失礼失礼。”
他鼻端哼出气音,忽然猛地坐起身,那指头得意洋洋指她,“大逆不道之徒,本公子要惩罚你!”
张庭被他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手臂虚虚护在他身侧,配合道:“哦?敢问公子要如何处置……”话还未说尽,就被人强行叼住唇瓣,唇齿厮磨。
她还没反应过来,望着头顶眨了眨眼,显得有几分呆。
宗溯仪戳戳她的腰窝,含含糊糊催促:“伸舌头,快伸舌头……”
张庭精神陡然一震,翻身将其压倒,随即静谧的室内响起一片啧啧水声。
第209章
待到夜半子时, 云收雨霁。
“都说了让你轻点……”他身子一颤一颤的,带着泣音指责:“真把我当耕不坏的田作弄吗?”
他觉得十分委屈,“人家看你外出公干辛苦, 才特意犒劳, 你怎能把人家当个物件使?”
张庭虚心接受批评,“郎君说的极是,为妻有错。”心里不以为然,这能怪她?还不是宗溯仪不禁弄。她垂着眼, 在铜盆里拧了干净的帕子,过来伺候他擦脸。
宗溯仪一巴掌拍掉她的手, 眼里泪汪汪又凶巴巴的, “你又在敷衍我!”手劲儿不小心大了,拍得张庭手背通红, 他瞳孔猛地一缩, 梗着脖子心虚扭过头。
张庭瞅瞅手背,又瞅瞅窝床上躲起来的人, 暗道:人瞧着又瘦又薄, 这一身的牛劲儿哪来的?
张庭绝不承认自己嫉妒,上天真是不公平, 她多年练武不曾间断,竟还比不上床上的懒东西。生来就有咱就不说了,偏偏这懒东西光会趴着享受, 稍微让他动动就喊累,简直暴殄天物!
这天赋拿给她, 她当初哪还需要苦读诗书啊,直接举着流星锤横扫全军,何必还跟人使心眼子, 掉大把的头发?
她心里极度不平衡,决定过去将姓宗的暴打一顿。
宗溯仪小心翼翼从被褥里探出来,露出两只圆圆的瞳仁,见妻主气势汹汹走过来,不由瞳孔地震,嗖的一下缩进被子里藏起来。
被褥里传来他瓮声瓮气的求饶,掐着嗓子撒娇:“人家不小心才使了大力,不是故意的。”
张庭冷哼,心像铁一样硬。不小心?她不小心怎么使不出来?
连带被褥拖过来,她仿佛在执行一项庄严的任务,面容凛然,掌下生风。
被褥里起初还嗷嗷嚎叫两声,后头就变了味道,哼哼唧唧带着泣音,还主动撅着臀往她手上靠,欲拒还迎,甚至催促她力道重点。
淦!岂有此理。
张庭深深地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侵犯,她咬紧牙关抽回手。还给他打爽了,合着维护她的尊严,在他眼里不过一场青涩游戏?
她无比沉重闭上眼,不堪回首。有辱斯文啊!
久久没听到妻主的动静,宗溯仪一把撩开被褥,中衣领口未敞露出白皙的锁骨,上面红痕隐隐可见。
他双眼瞪圆,不满道:“还玩不玩了?你别是不行吧!”撅撅嘴,对着她翻了个白眼,鄙视之意难以言表。
张庭气得手抖,头发丝都快竖起了。这个懒货还敢挑衅她?
她气笑了,眼里是野兽锁紧猎物的危险森然。
宗溯仪再想逃已经迟了,落入猎人手中,惨遭翻来覆去折磨,痛哭流涕苦求都不能得到赦免,完完全全受尽苦楚,最后仿佛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脱力横陈在榻。
张庭眉目带着餍足,温柔擦去他身上的脏污,重新为他系好衣带,给人重新盖好被子,郑重拍拍他,“以后老实点。”
她一靠近,宗溯仪身体不由自主就发颤,显然是被磋磨够了,条件反射害怕。
张庭见状更高兴了,不给这小东西点颜色看,他还真就敢开染坊了。
这就是胆敢挑衅大女人的代价。
外头天将大白,张庭又熬了一整夜,然而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都精神焕发。
她从水房洗漱回来,匆匆换上官服,对着镜子穿好腰带,理顺了衣服上的褶皱,拿梳子简单梳了个发髻,再戴好官服,就算整装待发了。
往日这些活都是宗溯仪帮她做的,但今天他不是累着了吗?张庭大发善心容许他休息一日。
室内十分静谧,张庭挑了挑眉转身,衣料摩擦沙沙作响。宗溯仪又睡着了?
她赶往两人就寝的小榻,步子压得极轻。
撩起垂落的帐幔往里一看,人裹着被褥呆呆望着头顶,好像还没回过魂儿。
张庭吓了一跳,不会是被她弄傻了吧?
“郎君、郎君。”伸手推搡他。
宗溯仪耸搭下眼,看都不看她,兀自翻面背过身去。
张庭松了口气,险些以为自己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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