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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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1章

    入府过后, 颍州府上下官吏就跟闻着味儿似的,卡着点登门贺喜,随行的礼物垒得有小山那么高, 强龙不压地头蛇, 张庭作为一府主君,换了身庄重的常服出门迎客。

    “张大人少年英才,吾辈俯首称叹,有您做本府首官, 颍州府何愁不兴啊!”

    同僚们纷纷应和,笑过之后, 又有人试探问:“大人也是一表人才, 不知可否娶夫?”

    不过在张庭还未来到颍州府的时候,她们就已经摸清楚了她的来路, 政绩种种, 包括那些似是而非的谣言。

    至于她房事萎靡是不是真的,众人都不是很关心, 政治联姻嘛, 交联的是利益,实在不能结出两家血脉的果实, 也不是不能接受。

    “本官年岁不小,只图重整颍州府,以报陛下恩遇。”她浅笑婉拒道, 心里怒骂这些糟老婆子不逆不道,竟然想整死她!

    张庭不晓得别人家里什么样, 但她家有个宗溯仪就够折腾的。倘若再来一个黏人的,家里不知该变作如何一副战场?

    她恐怕躲来躲去都出路无门,只能被妖精来回吸□□气吧!

    见她无意婚娶, 众人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好不容易送走这一批人,本地豪强又来了。

    将将抵达颍州府,才送走大批官吏,又要去应付旁人,张庭今天实在是乏了,但她也只得打起精神出去。

    来的是本府首富,姓刘,名妄。与旁的妇人不同,她身形消瘦,有礼有节,十分年轻。看着不像个商人,倒像个文弱书生。

    刘妄笑了笑,不卑不亢,“谢大人赞誉,不过小人只算得个秀才,不敢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看来贵府诗书传家,文风极盛啊。”张庭挑了挑眉,一个商人却是秀才出身,可见原本的身世就不差,而且短短几年间就做成了首富,这后台更不容小觑了。

    刘妄却摆摆头,“小人与大人一般,出身寒微。考上了秀才难以寸进,得了贵人助益,才有了今天这一步。虽不能报效国家,但小人心满意足。”

    张庭纳闷的看向她,年岁与自己相近,崛起道路也与自己如此相同?但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她心里萌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说不出缘由,但没有过多深思。

    似是而非说了句,“你也是有一番造化了。”没问她的贵人是谁,也不问她有怎样一番奇遇。

    刘妄却毫不避讳,“小人能有今日也是感谢恩人再造。若有时机,真想介绍给大人。”

    这怕就是她此行的目的吧,可又有谁值得本地首富失去拉拢高官的最好机会,为她引荐呢?

    张庭并不接茬,只笑看着她。对方既若有所求,那实际主动权就在自己。

    刘妄也不急,命随从呈上美酒,“这是西域贡酒名为仙芝琼浆液,小人意外得此美酒,特邀大人品鉴。”

    贡酒都能落到商人手上?

    张庭皱了皱眉,自己真是混的极差了,府里头连个贡缎贡酒都没有。

    辛辛苦苦干那么多年,越活越回去了。

    她面上平静无波,莞尔一笑:“贡酒只在宫宴上品过一二,不想刘员外府中也备有。”

    “只是不知,您这酒从何而来?”

    刘妄哈哈一笑,“我与西域商人关系甚佳,求个一两瓶有何难度?”仿佛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何等大逆不道之话。

    从古至今,各地或各个国贡品,都只专供于皇室或者宗主国,再由皇帝赐予臣下,断然没有商人自取得到贡品的道理。

    这是僭越皇族,诛九族的大罪。

    张庭觉得她脖子痒了,想找把刀磨磨。

    想死就死吧,可别带上她。

    张庭端茶开始送客。

    随从手里端着贡酒,脸色有些不好,刘妄更是被架在中间不上不下。

    但她并没有被羞辱的恼怒,反而从容一拜,“大人旅途劳累,小人先行拜退,待您休整完毕再来拜会。”说完退着身子出去了,言行当中竟然也看不出半点不悦。

    真能忍。

    张庭欣赏她,但主要是欣赏她送来的礼物。不是什么珍贵的金玉,却是一些可供赏玩的稀奇玩意儿,别出心裁。

    她唤了王五过来,指指桌面上面的摆件,“将这些全部退回去,就说本官无福消受。”

    这意思明显就是,不想和刘妄再有往来。

    张庭为人处事讲究和气,很少这样给人不好看。

    “东家咱们初来乍到,强龙不压地头蛇,她不会给咱使绊子吧?”王五忧虑的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非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愿如此。”她没有细说。

    张庭也是看出来了,刘妄今日就是试探她的态度,背地里还搞着旁的事情。

    弄不好,就指望着拉她下水。

    其心可诛啊!

    抵达颍州府第一日就碰上这等事,她真觉得晦气,晚上说给宗溯仪听。

    豚豚由金锁带着在偏房睡了。

    宗溯仪在灯下绣着花,贤淑温良,安安静静的,看着和往日仿佛不是一个人。

    乍一下变化,张庭还不习惯。

    “郎君怎么不说句话?”根本不像他往日的作风。

    宗溯仪继续摆弄针线,淡淡的说:“奴家是男儿,这些女儿家的事情,我评论做什么?安安分分在家呆着,相夫教女便是。”

    这段时间,他日日穿针引线,绣了十多张帕子,绣技大有进展。

    今日绣的,是一幅猛虎吞象图(简略版)。

    张庭狐疑瞅着他,寻思着往常你骂这骂那的时候,可没这样觉得?

    她也不是非要宗溯仪挥斥方遒,只是找个话题聊聊天罢了。

    她坐回床榻上,拉住他的手,尽一番作为妻子的关心。

    “郎君何出此言?为妻并未束缚你。你有何心事或不满,尽管畅所欲言。”

    宗溯仪眼皮都不抬一下,抽回自己的手继续绣花,“您是主君,奴家不过是个微乎其微的儿郎,说这些做什么。”

    “您做您的正事,无需理会奴家。”

    张庭这才意识到出问题了。

    不就是躲他躲的厉害吗?这小妖精心里还记恨上了。

    她搂着他的肩哄道:“小仪莫非想着为妻不回马车之事?为妻从京都奔赴漳州府,休整一两日后,又从漳州府奔赴颍州府,室内憋闷,只觉恶心呕吐,不得已才在外头骑马。”

    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却没打动宗溯仪。

    他咬断了丝线,平静回复:“主君奔袭劳苦,是奴家伺候的不是,让您受罪了。”说着他放下手中的绣框,站了起来。

    张庭隐隐有不妙的预感,这太反常了。

    “小仪,我……”

    他徒然朝她跪下,膝盖落地有声,“不侍主君,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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