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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10-120(第7/15页)
时老妇带着美酒邀她共饮,再凭借老妇的三寸不烂之舌, 此事必定能成!”
张庭:“……”果然。
什么共饮,什么三寸之舌,搞不好老婆子今日就将人搞定了, 装出一副困难重重的模样回来骗酒喝。
说不定,连宁远芝喜好药酒的事情都是她瞎编的。
“那我现在就去准备!”宗溯仪立马答应下来,他救妻急切,现在别说区区一壶药酒了,只要能救张庭仕途,纵是上刀上下火海,他毫不犹豫也要去。
张庭却不动声色按住他的手,对张恕道:“当年大夫说了,您往后都不能饮酒否则加重病情,怎可因弟子身体受损?”
其余人听了她的话才登时反应过来,老师确实不能再饮酒了的。
张庭继续说:“不过是仕途,不能为官弟子还有许多路可以走,但您的身体若是有损,那弟子此生都追悔莫及。”
张恕心中生出丝丝愧疚,但只一瞬。
“为师也可以只看着宁远芝喝。”她义正言辞补充道,目光坚定严肃,看不出半点异样。
张庭嘴角一勾,“老师年迈不便操劳,宁大人既然喜好那药酒,找一仆从送去她府上便是,何须劳烦您?”
不让她去如何正大光明饮酒?
张恕顿时急了,“这怎么成!”
其余人:“……”
要再看不出老婆子起了什么歪心思,那她们就是瞎子、就是聋子!
张恕还想力争说服小徒弟,突然感到四周一静,她顿了下视线转下其他徒弟,在看到她们的冷脸时,到嘴的话咽了下去,讪笑着找补:“为师的意思是,宁大人若无熟人作陪,她恐怕会心有芥蒂。”
“老师您与宁大人分别多年有所不知,如今她最不计较那些虚礼,咱们的心意到了她自然会明白。”
“不是,为师……”
邬屏柳也来堵她的话:“弟子在礼部任职,也知晓尚书大人朴素至简。”
大的小的、老的嫩的都来截堵她,她还能说什么?
张恕鼻孔喷出一道怒焰,重重哼一声,愤然转身。
一群只晓得顶撞师长的不孝徒!
她心里虽骂着,可却忍不住翘起嘴角,眼尾漾开笑纹。
……
又过了几日,朝堂之上攻讦张庭的声音更多了,火药像是积蓄已久,在这一刻迅速爆发。
所有人事不关己,冷眼旁观。
在成泰帝即将即将拍板,定下张庭罪名之时。
宁远芝捧着朝笏站了出来,"启禀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这滑不溜手的老狐狸要说什么?成泰帝倒分外好奇,暂且搁置宣判张庭的罪名,殊不知自己点开了一场战争的导火索。
宁远芝贴脸开大,说她要参徐相为官不正、诬陷同僚。这些攻讦张庭的官员,都是徐相安排的,就是因为张庭不愿意娶她孙子,怀恨在心。
徐聘终日隐身,从不曾在这世上露面,徒然遭人弹劾毫无防备。
她的徒弟吏部侍郎宋尹率先跳出来,指着宁远芝喷:“宁大人您休要胡言乱语!且不提那张庭究竟如何,徐相为人清正,官至宰辅,用得着为难区区一个翰林院修撰?高堂之上陛下还在呢,你别当大殿是你家张口就来!”
“宋大人你当着陛下的面,怎么不说你们师徒将吏部当自己家了?”礼部侍郎嗤笑,“我大雍朝传位八代,头回发生此等奇事!师徒一主一次将官署当自个儿家,严防死守,结党营私,不许其余官员进去!”
宋尹心间一梗,怒目而视,“刘大人,吏部考核每回都有名册记载,你若是有疑问,尽管去查便是!我吏部行得正坐的直,”她转头看向成泰帝,拱手道:“吏部都是陛下的纯臣,你们礼部莫要自个儿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就觉得别人都如你们一般货色!”
“宋尹你!”
“怎么了刘大人,下官说的不对吗?你若是嫌弃礼部想来吏部,也别使这等下作手段啊。”
“简直一派胡言!宋尹你敢当着陛下的面发誓,你们师徒二人不曾排除异己?”
其余官员乐得看热闹,譬如高相一派,但只刹那间战火便殃及到她们身上。
彼时,赵熹还在心中暗自偷笑,想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赵大人,您是都察院的御史,您来说是否有官员向都察院检举徐相师徒为官不正,结党营私?”
赵熹愣在原地,“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满朝文武都盯着她,畏缩地实话实说,“……好似确有其事。”
高相原本事不关己站在一旁隔岸观火,闻言登时咬着牙闭了闭眼,暗骂一句蠢货!
礼部侍郎刘瑜顿感自己扳回一局,冷笑一声,“宋大人,您听听您听听!甭说结党营私了,你们师徒做的‘好事’简直罄竹难书,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预感来的强烈,刘瑜下一句便是:“诸位同僚你们看看高相,赵大人是她的弟子,但只在都察院任职,不曾将手伸向内阁。再看看徐相,自己做吏部一把手,徒弟做二把手,这还有甚么好说的?”
赵熹这才急了,“刘大人你与宋大人争执,牵扯别人做甚?”
“我只是在就事论事。”
又有人出来做和事佬,“诸位大人别吵了,眼下还在朝会上呢,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安大人你什么意思?官员作风、栽赃陷害、包庇排异不算正经要事?”
“刘大人你怎么这样?下官只是出于一片好意,一切争端皆由你礼部而起,休要再无理取闹了!”
“一帮干领朝廷俸禄的蛀虫,还好意思说礼部无理取闹?”
其余被波及到的官员纷纷出声,眼看即将陷入一场无休止的战争,成泰帝被底下的臣子吵得斜倚在龙椅上,烦躁地揉着眉心,憋着满腔怒火。
徐聘不得不站出来,厉声呵止:“够了!”浑浊的老眼扫视四周,带着深深的警告,“朝堂不是菜市,不是尔等过家家的地方!”
她将目光转向宁远芝,“宁尚书,你说本相对张庭怀恨在心也要有根据。”又看向刘瑜,“刘侍郎,朝堂是公正严明之所,你指控本相与宋尹之时,得拿出证据,当着陛下的面,胡乱张口便是欺君。”
宁远芝轻笑一声,“当日章风夷检举张庭,徐相,谁不知您第一个站出来为她保驾护航?”
徐聘眼神凌厉,似是裹挟着刀子般射向她,“朝廷局势混乱,主持大局是本相的职责。私底下,本相与章御史绝无往来,她所检举之事,本相亦是不知情,又何所谓保驾护航?”
宁远芝听了嘴边的笑意更深,转头对后面瑟瑟发抖的章风夷道:“章御史你听见了吗?你被徐相抛弃了,人家可是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章风夷今日见这两尊大佛斗法,畏惧不已,吓得跪在地上,嗫喏:“下官、下官……”心里万分悔恨,恨不得回到数日之前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早知那张庭有礼部尚书作为后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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