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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00-110(第2/16页)
宁远芝也冷笑,“仇大人,您心眼粗陋成这样,哪位贤才还敢在你手底下任职?你稍不注意就差点害人家前途断绝呢。”这姓仇的,跟那个掌院一个样,都是徐贼的走狗!
户部尚书刘辛经过她,眼中轻蔑,也道:“仇大人,你此举乃是小人行径。”
仇沐怒了,这一个个的都针对她?不就是画错了个符号吗?至于么?大树底下好乘凉,她只是想为自己找个靠山罢了。
这姓宁的,宗相在时,不也腆着脸坠在后头乞尾讨食?还好意思说她?
姓郑的,六部当中行事最为粗糙,还说什么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年年都遭御史弹劾粗陋办事,不堪为一部之首。
还有户部这个刘老寡妇,刻薄度人,活该克死老伴!
不过上面这些话,仇沐不敢说出口,她面上带着笑,使人如沐春风,“诸位大人,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多说无益,后面本官亲自向小张大人告罪便是,眼下快至汛期,工部堤坝固筑在即,万万不可少了小张大人,望诸位看在千千万万黔首的面子上,将她让给工部吧。”
仇沐这么说着,这张庭实在妙得至极,横贯古今,极擅工学,那篇策论虽只短短几句,却令人交口称赞,不然她也不至于放下身段亲自来此。
在场的人无不紧皱眉头,暗骂仇沐阴险,竟拿大义为借口要挟她们?堤坝哪年不修,哪年修不成?
周茗锐利如刀的目光射向仇沐,肃着脸,言辞铿锵:“我刑部案件堆积,张庭深谙刑讯之道,熟稔法理,揣度人心,梳理案情皆为上等,再者她未入仕时便坚心爱民,素有贤名,下面水深火热的百姓正需她声张正义,解除苦难。”
说得倒是义正言辞,宁远芝嗤笑。
案件堆积,若受苦受难的百姓有了张庭才能声张正义,分明是你身为刑部之主的失职。
宁远芝的目光与刘辛交接,眼里俱都坚定不移、寸土不让。
不就是抢人?跟谁不会似的。紧接着宁远芝苦口婆心道:“我礼部崇古,宗庙祭奠关乎家国兴盛,礼部若失张庭,便是家国有失,诸位、勿要做国之罪臣呐!”
太无耻了!太无耻了!!
刘辛嘴角直抽,她扫视面前还在喋喋不休的同僚一圈,这都些是什么人啊?上辈子无赖投胎么?
她为户部尚书,秉性刚直,为人清正,断断不能与这帮人一般,行此等宵小行径。
“我户部也需此等贤才良将,筹谋税策,增税降耗,但诸位既然都爱此人,何不请她现身选取心仪的去处?”虽然但是,户部对此人势在必得,她也不是不能比这些人更无耻一些。
不过,五部尚书皆爱张庭之才,随便一条便能平步青云,可她会如何选呢?
第102章
请张庭自己来选?
余下四位尚书面面相觑, 心底暗骂管钱的就是狡猾奸诈,指不定备着什么招,准备对人威逼利诱呢。
但缩在后边战战兢兢的掌院倒觉此举甚妙, 五位大人她个个都不能得罪, 何不将烫手山芋扔给张庭,让这竖女进退两难、开罪上官?
妙啊!实在是妙极!
这般既将自己摘出来,又能坑一把张贼,简直一石二鸟。
掌院当即出列, 笑呵呵地冲户部尚书拱手,“大人您说得极是, 下官这就去将张修撰请来。”
奸相的走狗就是没眼色!礼部尚书宁远芝紧蹙着眉叫住她:“回……”却被户部尚书打断。
刘辛眯着眼:“宁大人, 你不是说礼部若无张庭便家国有失么?还将我们一个个都说成了罪人。”她轻笑两声,侧头对同僚说, “怎么如今急了?”
兵部尚书被她挑动, 附和着:“是啊,若礼部真那般需要张庭, 她断然不会去别处, 你在怕什么?”
宁远芝心头忿忿,环视怒瞪, 这院子里全是她的敌人,前段时间个个不吱声,一副都不在乎的模样, 等自己来要人个个蜂拥而至,真是群活王八!
呸!
掌院赶来文渊阁时, 张庭正与李充茂商讨下一篇如何布局。
有人见掌院来了,朝她行礼:“掌院大人晨安。”其余人听闻,也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 躬身行礼。
掌院全副思绪都集中在脑中萌生的恶念上,看不见其他下属,连面子工程都忘记了做。
她径直朝张庭走去,还邪笑搓着手。
“咱们这张修撰果真年少有为,今日随我去一趟吧!”
张庭见掌院满脸不怀好意,微眯了眯眼,不知她又想使什么坏?
随即敛眸,谦虚回道:“下官入翰林院为官以来,资质愚钝,多亏了同僚与上官提携,称不上年少有为。”
掌院见她不接茬,扫视屋内众人一眼,俱都对张庭流露欣赏的目光,明白这次挑拨不仅没能成功,反倒又给这姓张的提供了作秀的机会,咬牙切齿道:“就属你最谦逊。”
张庭温和有礼,一副谦谦君子模样,“不知掌院大人,找下官有何要事?”
掌院虽被斗败,但很快又挂上了阴险的笑容,“去就知道了,你是翰林院的属官,本官还能害你不成?”待会看你如何触怒其余四位尚书,吃不了兜着走!
“下官不敢。”
掌院冷哼一声,转身领着人出去。
她行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朝屋内剩下的人笑笑,“诸位近日辛苦,本官俱都看在眼里。稍后本官命人送些茶点来,聊以慰藉。”宛若体恤下属的宽和上峰。
“谢掌院大人美意!”众人齐道。
掌院满意颔首,沉浸在自己在外良好的形象当中。
殊不知,等她走后众人纷纷凑在一起,神情鄙夷。
“这狗官将张小修撰叫去,又想耍什么花招?”
有人嗤道:“总归不是好事,小张才来翰林院多久,这都几次了?”
又有侍读怒而拍桌,“拿我的钱请我吃茶点,呵呵,真好意思!”翰林院侍读一年俸禄才多少?连这几个子儿都要贪墨,她诅咒狗官屁/眼拉铜板!
侍讲撸起袖子,横眉怒对,“呸!不要脸的瘟官。”时不时找机会克扣她们的俸禄,揣进自己的荷包,偏生后台强硬她们只能忍着。
李充茂望着同僚们一个个怒发冲冠,面色怫然,竟产生了一种颠倒错乱之感。
从前就算在上峰那受了委屈,也从未见人当众道出,更别提所有人都齐齐声讨了。
这种情况是从何事出现的呢?好像是自张贤侄入翰林开始?
李充茂才生出这念头又立即否决,张贤侄怎会与这事有牵扯?一定是巧合。
……
“诸位大人们,下官将张修撰带来了!”
掌院小喘着跑过去,整张脸绽开笑纹,像被揉皱的宣纸,每一道褶子里藏满了恭维讨好。
五名尚书本都等得有些不耐,见她面上的巴结谄笑,甚是不喜,有的只敷衍点点头,有的更是不屑于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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