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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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失控咆哮:“张庭你罔顾我对你的信任!!”

    “姐姐我……”张庭实在想不通,纵然李安曾对宗溯仪求而不得,但如今事情过去很久,她也已纳美侍,做甚这么大反应?

    李安胸膛剧烈起伏,气得两眼爬上血丝,她死死盯着张庭,深深呼吸,终究狠狠咬住唇,妥协道:“张庭,只要你今日将他遣出,从此不再联系,我便当此事不曾发生过。”

    “我们往后还是好姐妹,至交、莫逆。”

    张庭看李安今日必要自己两者取其一,她叹了叹气,斩钉截铁地说:“姐姐,小仪既然嫁给我,那我万万不能负他。”

    她再度朝李安深深一拜:“恕庭不能从命。”

    这一拜深深刺痛了李安的心,也像是将两人的友谊画上句号。

    县学后门两人初见,宴席上言笑晏晏,寒酸落魄的小秀才和她立誓结为一生挚友;

    食馆再遇,她们相携踏雪寻梅,她摔了个跟头被挺秀的女郎打趣成猴子,欢声乐语闹作一团,说起家中趣事、往后志向;

    年轻的妹妹前程远大,她费心打点,唯恐妹妹遭人欺负;

    年幼的妹妹远赴京都,她踌躇担忧,频频去信许府问询,遇到昂贵的舶来货,即便花尽身上所有积蓄,也要买下送去给妹妹。

    诸事种种,恍若昨日。

    但都回不去了,李安脸色惨白,颓丧地微弓起身,她鼻子发酸,侧过头,挡住眼中泛起的泪光。

    李安嘴唇颤抖着开合,她听到自己说:“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们往后一别两宽。”

    张庭张了张嘴,想要挽留,却又沉默地垂下脑袋。

    李安余光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背过身强忍住泪意,径直往外走,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守在外面的仆从急急问她怎么了?

    她突然笑了一下,却比哭更难看。

    往后,此去经年不相逢。

    第70章

    邹月茹近日忙着转圜两个妹妹之间的关系, 疲惫不堪。她虚弱地靠在榻上,额间覆了一块湿帕子。

    “表妹那怎么说?”她为两人置办了一桌席面,想牵头让她们重修旧好。

    小厮低眉顺眼答道:“表小姐说身子不适, 需要静养, 不便来参加小姐的宴席。”

    邹月茹暗啐一口,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知道前两日是谁哭着跑回来,说张妹妹不要她了!

    她只着里衣撑起身盘坐在榻,扒下脸上的帕子扔进水盆。转头又问:“张妹妹那边呢?”

    小厮小心回道:“方才传话的婢子来报, 张小姐……也不愿来。”

    邹月茹哀叹一声,无力地瘫倒在榻上。得!席面泡汤了, 还是她自己吃吧。

    她就不明白了。宗溯仪这事都过去好多年, 表妹怎么还放在心上?忒小心眼了。再者男人如衣服,女人若手足, 区区一个男人, 张妹妹喜欢要了便是,她竟还心底愤恨, 闹得姐妹决裂?

    张妹妹也是个口花花, 邹月茹在心里谴责道。当初还一本正经说什么功名未立,何以安家?结果才过半年就娶夫纳侍, 红袖添香。

    嘁!女人啊女人口嫌体直。邹月茹只想问她现在脸疼吗?

    ……

    这日,张庭照例在墙上练完大字,倏地眼皮狂跳不止, 她还打了个喷嚏。纳罕地摸摸鼻尖,谁在念叨她?

    她晃了晃头, 揉揉酸痛的手腕,循着计划坐到桌案前看书。待会还有一篇策论要写。

    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影悄悄钻进来。

    这点动静瞒不住张庭,她挑眉,淡漠的双眼从书册上移开,“何事?”

    宗溯仪披着件轻薄的素白纱衣进来,他眉宇间流露出几分郁色,眼眶泛起湿意,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嘴线抿直,唇角不受控制往下撇,快步过来,扑进张庭怀里。

    张庭挪了一下椅子,牢牢接住他,将他抱坐在腿上。

    宗溯仪双手搂住她的脖颈,靠在她胸膛上,眉眼低垂,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蝶翼,他歉疚道:“都怪我,才害得妻主姐妹离心。”

    张庭抬手摸了摸他眼下的那颗泪痣,又捏捏他微红挺秀的鼻子。

    真爱哭。

    见他眉头轻蹙,张庭见好就收,立马松手,免得待会又挨打。她搂住他纤细的腰身,凑到他耳边道:“无妨,姐妹哪有郎君重要。”眼睛直直盯着他圆润饱满的耳垂,没忍住叼起用牙齿磨了一下。

    听到张庭的回话,宗溯仪心中窃喜,眉间郁色顿时烟消云散。张庭果然没有因为那个丑东西怪他!

    可就在下一刻,热气喷薄在他的耳畔,右耳上传来湿濡的刺痛感,他身子敏感地颤动了一下,情绪有点激动,更加热情地贴住她的身体。

    “可是,奴家心中有愧。”他双手从她的脖颈上撤下,拉住她的手置于他的胸膛之上,指尖似有若无擦过她的掌心。他秀眉微蹙透着股委屈,他舔舔红润的薄唇,一双盈盈美目直勾勾地盯着她,一腔情意欲语还休。

    张庭忽然感觉有些干渴,语气中带着一丝沙哑:“哦?你为何愧疚?”她随口说着,柔和的眉眼含笑,手顺着他的指引来到胸膛,指尖穿过繁复的纱料,在温热的白玉上细细摩挲。

    宗溯仪脊骨升起一股震颤,感觉指腹反复拨弄着樱色他才惊觉自己引狼入室。他艰难答道:“是奴家从前恣意妄行,得罪过不少人,如今、如今连累妻主受过。”他眼中再度噙起泪花,难过得身子抖了一下,胸膛处升出一股隐秘的刺痛,呜咽着小声啜泣。

    张庭双眼牢牢地盯着他的脸,因哭泣染上潮红,薄唇微张可怜不已,她右手地为他拭去泪痕,怜惜道:“我就偏爱郎君娇横恣意。”另一只手的动作却更加过分,狠狠地碾了一下令他不由痛呼出声。

    她以侧脸贴着他的,温柔道:“张庭既然娶你,断然不会令你心伤。”过了会,又笑着说:“瞧你,又害我傍晚前写不完策论。”

    “来之前,可有想好如何补偿你的妻主?”她在他耳畔耳语,如是说道。轻薄的纱料敞开,冰盆里传来的凉意激得皮肤战栗,散开的系带在空中晃动,她指腹往下而去,忽然恍然道:“如何穿白色的纱衣来?为妻猜你想好了。”

    “我没有。”宗溯仪嗫嗫喏喏道,胸膛温热隐秘的触感撤去,心头不由升起一丝低落与不舍,猝然间下面被擒住,他身子猛然惊颤,捂着嘴惊呼一声,脸上惊惶失措,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的泪珠将掉未落,楚楚可怜道:“你你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这不是郎君献上的礼物?”她一本正经地撤去礼物的包装外壳,还直接捏在手上把玩。宗溯仪难以置信她的直白,咬紧唇齿脸上羞愤欲死,急急制止她的行为,哭着哽咽大骂张庭不要脸,快放下不准捏!那是他的东西!

    张庭另一只手将他束缚住,唇角牵起恶劣地笑,手上的动作更加挑衅,冷酷地告诉他:“郎君勿要淘气,从你嫁与我开始,身心只属于我一人。莫说这粗鄙之物不属于你,便是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理应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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