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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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靴擦过鞍韂发出细微的声响。

    敦敦感到背上的重量,不安地甩动头颅, 前蹄一扬,却被他猛地勒紧缰绳,硬生生按回原地。

    他绯红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碎金般的阳光洒落发间,眉宇间神采飞扬, 眼睛亮得灼人,唇角微扬,朝张庭伸出手。

    好一个意气风发翩翩少年郎, 旁边的众人都看呆了。

    张庭眼中流露出欣赏,随即握住他手,踩住马镫一跃而起,坐在后面环住他的腰身。

    宗溯仪鼻尖飘来她身上的皂角香,他微微往后一瞥,眉眼含笑,反手扬鞭,纵马而去。

    循着张庭的指引,马蹄踏在乡间小道,尘土飞扬。

    一路跑到宅子后山,此处开阔,地势和缓,绿意融融。

    张庭要下马,宗溯仪眼珠子一转,连忙制止她。

    他翻身下马,歪着头,戏谑道:“听闻小姐不擅骑术,奴粗通一二,若不嫌弃,奴或可一试。”

    张庭一看便知他要耍花招,但她故作不知,“自是不嫌,还请公子指教。”

    他挺起胸膛,拧起眉毛,背过手一脸严肃道:“既是指教,女君该称我什么?”

    张庭被逗得轻笑出声,遭他一记瞪视,收起笑容,拱着手一本正经道:“庭请小仪老师指教。”

    宗溯仪占了张庭便宜,满意地颔首,手抵住唇,装成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走在前面一板一眼传授给她马术知识,时不时考她两句,遇到她答不上来的,还要虎着脸斥责两句。

    “如此简单,你这都不会。”

    张庭骑在马上,似笑非笑盯着他。

    宗溯仪倏地感到脊背一寒,缩起脖子,连忙转移话题。

    两人在后山顽了好一阵,有些疲倦,正好宅子大致建成,张庭便提议带他瞧瞧。

    宗溯仪将马拴在树旁,匆匆跑过来,来到张庭身侧,行走间两人的手碰了一下,他忽地一下握住,还偷偷瞅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如常,甜意从心口化开,丝丝缕缕渗入骨骸。

    他晃了晃两人连在一起的手,语气轻快:“去吧,若有何不妥还能及时补上。”在成亲前。

    从后门步入宅子,穿过游廊,来到院里。

    院内宽大,但空空荡荡,老师傅明日才来搭八角亭,而石凳、石桌俱都订好,只待后日去取。

    张庭在院里开了一汪浅水塘,目前已铺上了鹅卵石和白沙,届时还能养上几尾鱼,或种上几棵水生植株。

    再到屋内逛逛,敞亮明朗,只等订好的家具搬进去。

    宗溯仪发现花圃还空了个位置,指着那处,问张庭想种什么。

    张庭目光落在他身上,突然想到石榴花,那浓烈到近乎嚣张的朱红色,如同蓬勃燃烧的火焰。

    她眼角微弯,“种石榴花吧。”

    这是两人婚后的新房,落到宗溯仪耳中,却是石榴寓意多子多福,张庭这是想让自己给她多生几个胖娃娃。

    “嗯,好。”他羞涩地低下头,咬了咬唇,想她真是一点都不含蓄。

    不过他的思绪发散,既然张庭喜欢小孩,九为极数,那自己给她生九个好了。

    宗溯仪想到一堆小孩围着张庭叫娘的场面,不由痴痴笑了。

    张庭刚想说有一处屋檐的瓦片没放好,明日再让老师傅重新弄弄,转头便见他的脸上露出傻气的笑,顿时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两日婚期将近,她有一事要与他交代清楚。

    “你我的婚礼,无法邀请好友参加,不过届时会请乡邻前来吃酒,为我们贺喜。”

    宗溯仪从思绪中抽身,听她这么说轻轻点点头。毕竟两人说是婚礼,实际上只是纳侍的小礼,哪里,哪里值得请好友参加?

    张庭揉了揉他失魂落魄的脑袋,安抚道:“村里朴实,不会有闲言碎语。”

    宗溯仪将头靠进她怀里,清明的眼珠望着她:“便是无人参加我们的婚礼,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心满意足。”

    ……

    泰州府,张府。

    “晚辈仰慕张大家已久,今日特携书画登门,还请张员外通传。”紫衫女子眉目秀丽,朝张声作揖,如是说道。

    这些时日,张声为自家族婶婉拒了不少学生登门拜访,只是面前这位真叫她束手无策。

    这位是漳州府知府何大人的嫡女。何氏名门望族,累世门阀,何大人身居高位,手段凌厉,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张声躬身向她回礼,只得说道:“还请女君稍等。”

    紫衫女子莞尔,不过拦住她,让身侧的婢子将书画奉上,十分自信道:“张员外将此物一并带进去吧,晚辈乃是真心求教。”

    张声接过,婢子还一脸喜意,以为小姐面见张大家手到擒来,“有劳张员外。”

    自家小姐年幼便极其聪慧,如今府城还流传她神童的名号,去岁中了举人,还是解元,今年漳州府举行诗书大会,席间没有一位学生能比得过她,这书画是她潜心钻研之作,料张大家万般挑剔,见后也必然心动不已。

    张声点头示意,转身去回禀自家族婶。

    彼时张恕喝得烂醉,披头散发瘫睡在地上,手上还握住一只酒壶,酒液顺着壶口往下流。

    张声进来便见这一幕,她慌忙“哎呦”一声,赶忙过来将张恕扶起。

    “族婶诶,您醒醒,您快醒醒。”

    张恕眼皮像是挂了铅块,勉强撑开一条缝,见是张声,一把挥开她的手,又倒在地上,翻身继续睡觉。

    她嘴里嘟囔着:“张……张娃子……别烦我。”

    张声又抱起她晃了晃,是一定要她清醒过来,说道:“我的族婶呐,您快醒醒,门外何大人的千金候着呢!”

    张恕被晃得头晕,按住张声的手,“管什么何大人、李大人,不见……通通不见!”

    张声低声求她:“哎呦族婶呐,您是不怕,可侄女做生意的,这不得避讳着?您行行好救救我吧!”

    张恕稍稍恢复了些精神,打了个酒嗝,“哪位何大人?”

    “就漳州府那位知府。”

    张恕一听更没有兴趣,虚软地撑着张声的胳膊,摆摆手,“沽名钓誉之辈不见,不见。”

    “不是何大人求见您,是她的嫡女,便是去年漳州府的那位小解元,高相还夸过她才气过人。”

    “那位女君一片诚心,特意带了书画求您指点,您要不见见吧?”

    张恕伸手挠挠有些发痒的脖子,懒散道:“嗝……书画呢?”

    张声将手中之物递给她,她接过,展开看了一会,扔给张声。

    “嗝……这有什么意思。”

    “告诉她……嗝……我张恕此生不再收徒。”说罢,她拂开张声的手,又直挺挺躺在地上,背过身睡去。

    张声无奈,哪能跟人这样解释?只好出去重新找个理由婉拒何解元。

    毕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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