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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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

    罗子君深深觉得,事上再也没有姐姐办不了的事。

    张庭摆摆手,她无能为力的事可多了去。

    但她刚想开口,刹那又想到什么,立即把到嘴的话咽下去。

    叹息一声,和罗子君谈起其他。

    傍晚回张宅路过几家香烛铺子,里面皆被采购一空,车夫纳罕:“最近哪家死了这么多人?”

    香烛铺子的老板碰巧听到,笑盈盈地说:“都被徐大人府上买走了。”

    “客官若是需要,后日再来吧!”

    车夫忙摆手,她没事买香烛做甚?忒不吉利。

    张庭面上不动声色,心头暗道:成了。

    踏进内院,杜灶郎见她回来,叫上小容帮忙摆饭,随后一齐退出去。

    大厅挂起昏黄的灯笼,张庭独自坐在主位,盯着对面空荡的位置,眉心微皱。

    她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宗溯仪,这人像是故意躲着她似的。

    匆匆用完饭,在庭院内兜圈子消食。

    刚走到一角,却见旁边的大门被突然拉开。

    出来一位身形瘦削的少年,他面容苍白,憔悴不已,两颊的肉消下去不少,整个人像是能马上飘起来一样。

    张庭向宗溯仪投来视线,他却连忙错开目光,眸色黯然,规规矩矩跟她行礼。

    “小姐。”

    张庭别开眼,让他起来。

    刚踏出两步,却又顿住。

    她回身目光落在一旁的地上,低声说道:“我今日出门听闻,宗家上下的尸首已被重新收殓。”

    “弃尸的小吏也已被革职处置。”

    话音刚落,宗溯仪猛然抬头,不顾一切冲到张庭面前,拉住她的胳膊,激动地问道:“果真?”

    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放开张庭的手,尴尬退开两步,埋下头,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小姐恕罪,奴失态了。”

    张庭目光扫过他的手,突然问他:“你这般怕我?”

    她心中几分意兴阑珊,兀自收回视线,扔下一句:“过两日便是清明,让杜灶郎多准备些祭礼,你届时去祭拜吧。”随即,转身离去。

    宗溯仪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中悲戚不已。

    自古良贱不婚,他还在妄想什么?

    但宗溯仪克制不住叫住张庭,那人停住脚步,扭头看向他。

    她淡漠的神情犹如一把尖刀刺入他的胸膛,他嘴唇颤抖,还是说:“多谢小姐。”

    张庭半垂眼睑,摆正视线,说道:“你无需谢我,宗府并非我去收殓的。”

    “早些休息。”

    她头也不回,径直离去。

    可宗溯仪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宗家满门能得以重新入殓,入土为安,是因为她。

    城北,徐府。

    徐聘靠在椅子上,灯火跳跃,她半边脸隐在黑暗中,影子明明灭灭。

    “事情办妥了?”

    徐管家躬身回话:“婢子得到您的嘱托,便着手去处理了,只是众多尸首腐烂,早已面目全非,分辨不出身份、姓名。”

    徐聘了然,问道:“宗婆子和她女儿的墓碑总齐全吧?”

    “大人,墓碑早就给那两位立好了。”

    徐聘点点头,站起身,说道:“徐枫,老伙计,还是你办事让我顺心。”

    “府里可有剩余的纸钱、元宝?”

    “大人,确实还剩一些。”

    徐聘负手仰头,“那就明日便随我将这些送进乱葬岗,祭拜老友。”

    徐管家久久不曾应声,徐聘抬头,却见她面露犹疑,神色担忧。

    “大人,若您亲自前往,那陛下定然更有微词。这回……您为宗家满门殓尸,听说那里边雷霆大怒,就连钥小姐都吃了挂落。”

    徐聘浑浊的眼中透出一股沉郁,嗓音沙哑:“趁她年轻,多受点罪,记着痛,日后做事才深思熟虑。”

    给人当狗,就是主人不高兴,随便就能踹你一脚。

    “徐枫,我们都老了。”

    若陛下真因此降罪徐家,反倒是好事,趁着她还有几年能活,能将徐家从漩涡里拉出来。

    忽而,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徐峥钥刚下朝回来,穿着一身官服,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母亲,您为何要这样做?”

    “您可知外面怎么说您的?说您猫哭耗子假慈悲。”

    “陛下也因这事开罪于徐府,朝女儿发难不说,您的好徒弟府尹宋大人,今早也被责难!”

    她双手掐住腰,一张脸上怒不可遏。

    徐聘听闻,面上一片风平浪静,半晌似乎恍然,指着她笑呵呵说道:“你不是陛下的小狗吗?陛下宠爱你还不及,怎会朝你发难?”

    徐峥钥听她怪声怪气的讥讽,脸上气得微微扭曲,猛地低下头,忿忿道:“母亲!女儿也是为着徐家的百年基业,不得已为之,母亲休要为此嘲讽女儿。”

    徐聘若有所思,点点头,“原来是为了徐家百年基业啊,难为你了好孩子。母亲就算在外面被人骂老狗也值得!”

    徐峥钥瞪了她一眼,转瞬别过脸,咬牙吐出两字:“母、亲。”

    徐聘在椅子上坐下,一脸正色,轻声道:“给我跪下。”

    徐峥钥握紧拳头,掀开官袍屈膝正要朝她跪下,却又被她止住。

    “去换身常服过来,老妇瞅见你这身衣裳就烦。”说完,转头又对一旁的徐管家道:“徐枫,你把我的手杖拿来。”

    徐管家欲言又止,转身进了她的卧房,但只拿了一副长戒尺出来。

    放到徐聘身侧的案几上,尴尬笑笑:“大人恕罪,婢子只找着这个。”

    徐聘睨了眼她,“你们都惯着她吧,日后出了事就知道好歹了。”但却并未叫徐管家再换手杖来。

    期间,小厮来上了一盏茶。

    徐聘招呼徐管家坐下,还将自己的那盏递给她,转头骂道:“瞎眼的东西!没见你徐奶奶也在?”

    小厮连忙跪下告罪,还是徐管家好生为他求情,徐聘才放过他。

    徐管家要将茶水给她端回来,徐聘笑着摆手,“老伙计,咱们便算一家,你还跟我客气。”

    “喝吧喝吧,陪我这么久你也累了。”

    尽管主家几十载都这般宽厚待她,徐管家每每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诶。”捧着茶水饮了一口。

    不一会,徐峥钥匆匆换了身墨色衣裳便来了,她径直来到徐聘面前,掀开袍子跪下,脊背挺得笔直。

    “女儿不孝,还请母亲责罚。”

    徐聘握住扶手站起来,拿着长戒尺走过来,让她伸出左手。

    “啪——”掌心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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