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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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摆不定, 极为容易受到蛊惑。对于他们的举动, 江舲虽不赞同, 却并不生气。

    如往常那样,江舲使出屡试不爽招式中的第一招, 先安慰元明帝, “皇上,无论如何,以龙体要紧, 动怒伤身,皇上先缓口气。”

    元明帝听到自己的身体,从鼻孔中喷出一声,脸色顷刻间缓和了不少。

    江舲见奏效,弯腰捡起奏折扫了一眼,是参奏她干政的折子。她只看了一本,把其他几本顺手捡起来,放在装奏折的匣子中。

    “皇上,是贤亲王还是卫大学士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元明帝见江舲不当做一回事,缓下一半的气又提了上来,恼怒地指着她,“你管是谁说了你的坏话,难道他们冤枉了你不成!你私自传召政事堂,户部吏部,吏部王正山不服你,连朝都不上了!”

    “他们当然是在说我的坏话。这些奏折……”江舲靠在匣子边,捡起来随手垫了垫,啧啧摇头。

    “一天能随手写一千本,言之无物,浪费笔墨纸砚。贤亲王与卫大学士他们称我是干政,我私自传召政事堂。我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日夜与皇上都在一处。传召政事堂户部吏部,皇上都知道,他们的本意,是在骂皇上糊涂了。”

    休养几月,元明帝腿好了些,已经能下床慢慢挪动着走几步,不过走动时总是心惊胆战,腿也受不了力,生怕再受伤,依旧躺着不动。就这么睁眼闭眼间,一天就飞快过去了。

    元明帝脑子有些晕,江舲似乎与他提过此事,他一时也记不清了。贤亲王与卫大学士两人的肺腑之言在耳边响起,他脸色又变了,气道:“他们敢!朕灭了他们九族!你少狡辩,这些时日,你一天到晚都不见人影,先前你去了何处?”

    江舲在锦凳上坐下,平静地道:“皇上莫急,我一件件与皇上细说。”

    元明帝板着脸,斜乜着江舲,“你休想糊弄朕。”

    江舲对元明帝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他疑神疑鬼,脑袋心底都空荡荡,怕麻烦,盼着身底下的龙椅稳稳当当,他能做太平九五之尊。

    “皇上,王尚书称病不上朝,他是心虚。”

    江舲结论在前,元明帝愣在那里,她不容他乱喷,抢先道:“这件事是因为赵侍郎他们而起,我先前与皇上说过,赵侍郎他们冤枉我,我总要洗清冤屈,让人去查找赵侍郎他们的履历。户部吏部都有,查出来赵侍郎考评为假,却升了官,做到了朝廷中枢的重臣。赵侍郎当年升官时,王尚书当年还是吏部的侍郎,此事与他无甚干系,王尚书怕查其他人,他难辞其咎。吏部可是炙手可热的衙门,科举之年新科进士等着派官,吏部与官员府中大门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元明帝对吏部的事有所耳闻,他为了朝局稳定,只当作不知。见江舲挑了起来,马上沉声道:“此事重大,你别轻举妄动!”

    “我不轻举妄动。”

    江舲肯定地回答,待元明帝舒了口气,她继续道:“我从没有针对谁,更不会针对王尚书。唉,可惜王尚书虽身为读书人,读书人的风骨,估计他早就忘了。做了亏心事,还故意借口不上朝,威逼皇上。”

    元明帝斜撇着江舲,她笑起来,道:“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尚书既然身子骨不好,不如让他致仕回府休养。天下英才不知凡几,我听说京城还有好些人在候官,流水不腐,王尚书做了好几年的尚书,也该挪一挪,让水流动起来。”

    江舲使出了第二招,她不给元明帝否定的机会,道:“朝中的官员我都不熟,皇上觉着,谁可以理吏部?要不从国子监选人如何?国子监太学教书育人,他们尚留有几分风骨。”

    元明帝本不同意,不知不觉顺着江舲的话想了下去,下意识盘点着国子监太学的官员,他想了想,道:“国子监祭酒蒋贡学识渊博,治学严谨,主政过地方,他勉强堪用。不过,不得轻率决断,以稳定为首要。”

    江舲听到蒋贡,心里就忍不住暗喜。她在选萧允瓒萧允琅的先生时,看过蒋贡的文章。她读不懂文章好坏,但她喜欢他文章朴实,难得一见有具体实事,而非惯常的评议文章。

    蒋贡是难得务实的官员,江舲不管他的派系,至少能做实事,这样的官员在朝中越多越好。

    不动声色让元明帝考虑更换吏部尚书,江舲又转开了话题,道:“杨应他们几人的口供,皇上应当见过了。贤亲王他们估计又怪罪到了我头上,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皇上,可是这样?”

    卫大学士倒不曾这般说,贤亲王确实话里话外都暗指江舲,称她在前朝后宫都兴风作浪。

    元明帝对此倒头脑清明,无论如何都怪不到江舲身上。刑部大理寺连着贤亲王一并画押,白纸黑字,怪江舲未免太牵强了些。

    “果然被我料到了。看在贤亲王是长辈,老糊涂了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江舲大度地揭了过去,元明帝不禁暗中松了口气。要是她不依,贤亲王的老脸都要被她拔下来。

    “皇上打算如何处理?”江舲看元明帝耷拉着眼皮,一脸的深思,试探着问道:“贤亲王可是有想法?”

    元明帝叹了声,道:“柳氏的罪行已辩无可辩,万死不足惜。贤亲王说是后宫事出频繁,如今不宜大张旗鼓处置。卫大学士也这般以为,当年柳侍郎在读书人心中声望颇高,柳侍郎为官为人都端正,阿爹对柳侍郎很是推崇。当年朕还年轻时,柳侍郎指导过朕的大字,算得上朕的一字之师。朕最近卧床休养,时常思及阿爹。柳贤妃……”

    他宁眉沉吟半晌,最终拿定了主意:“过两日,待朝堂上风声小一些。让黄粱前去赐她个全尸。就说是因病去了。”

    江舲听他说了这般长一通,以为他会将柳贤妃贬到皇庙去。没曾想,他还是要柳贤妃的命。

    无情最是帝王情,江舲说不出心里是高兴还是悲哀,她也无暇分辨,起身走到匣子边一阵翻找,道:“皇上,我先前看到了折子,梧州府发生了洪涝灾害,这如何得了,百姓又难过了。”

    元明帝一听就头晕,他抬手揉着脸,心情低落道:“各州府报灾的折子不断,水灾旱灾虫灾雪灾,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大胤虽没有打仗,封建农业时候,种庄稼都靠天吃饭。天灾无法抵挡,朝廷捉襟见肘,太平年间都是拆东墙补东墙。

    江舲深知朝廷现状,理解元明帝的烦躁,她捧起捧起匣子走过去,“我替皇上把抱灾的折子都选出来。”

    元明帝一看就赶紧道:“拿走拿走,朕哪有心思批阅!”

    “皇上,那该怎么办?”

    江舲瞪大眼睛扮无助,开始使出第三式,道:“要不,我交给政事堂郑相他们去办。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些本是他们的差使,他们应当替皇上分忧解难。”

    元明帝连忙道:“所言甚是,把差使交给郑相他们去办,朕要安心养身子,不得烦扰。”

    江舲应是,捧着匣子屈膝见礼,“皇上,时辰不早,我去替皇上传膳。皇上用膳之后好生午歇。”

    元明帝摆手,“去吧去吧,天气炎热,让御膳房做些冷淘呈上。”

    江舲捧着匣子走出屋,黄粱一脸紧张迎上来,见她安然无恙,心落回了肚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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