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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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丁尙进了客舍, 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露出幞头的头发湿哒哒贴在脑门,朝服湿了大半。

    “娘娘。”丁尙面露担忧, 上前抬手一礼。江舲见他不停喘气,嘴唇已干燥起皮, 指着椅子道:“不急,先坐着吃口茶缓缓。”

    丁尙忙感激地谢恩, 坐下来端起茶盏, 摸到茶水温热,心头不禁又是一暖。

    起初天气闷热潮湿, 后来又下起了雨。连着奔波忙碌,丁尙忙得脚不沾地, 滴水未进。

    听差做事辛苦, 丁尙没曾想到,能在垂拱殿得到喘息。他顿了顿,神情若有所悟, 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皇上龙体欠安, 臣不敢前去打扰。对不住, 让娘娘受累了。”

    丁尙连连赔着不是, 态度恭敬极了。他躬着身, 说起了查名录之事。

    “娘娘吩咐下来, 臣惟恐被底下的人糊弄,亲自去了几个宫门, 仔细查过一番, 将名录抄录了来。”

    丁尙取出一张纸奉上,江舲接过打开,上面写着出宫之人, 从哪个宫门出入,在何处当差,约莫何时出宫,何时回宫。

    “底下的这群混账东西,私自收受贿赂,放他们出入,臣已经责令把他们抓了起来,严加审问,定不会轻饶。”

    丁尙偷窥着江舲的脸色,紧张得汗水津津,说话都打结。

    元明帝出入的正南方向宫门,朝臣官员多走东西两门,而宫女内侍只能走北门。

    除去正南宫门,其余东西北皆有宫女内侍出入。皇城司当着守宫门的重任,守将放任他们进出,倘若定得严重些,乃是阑入,私放宫禁的大罪。

    江舲心下了然,丁尚是担心自己,他免不了一个失察之罪。不过,既然丁尚坦白地将名录交给了江舲,足以表明他的忠心。

    眼下江舲还不便出面,待日后再收拾。她淡淡唔了声,一时没有说话。

    丁尚见状暗中松了口气,心勉强放下了大半,继续道:“名录到手之后,臣将出宫之人寻来审过一遍。只有宫正司名唤枸杞水莲的两人,她们奉了宋宫正之命,前去尚书内省送文书,不在宫正司。宋宫正对臣说,待她们回来之后,让她们来找臣。臣等了一会,不见她们回来。眼见天色已晚,臣不便久留,便来给娘娘回话。”

    宫正司离尚书内省约莫不到半盏茶的路途,江舲曾去过宫正司,与宋宫正见过几次面。

    宋宫正年近三十,不苟言笑,走路无声。兴许与她的差使有关,看人时的眼神,总是透出一股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丁尙迟疑了下,道:“娘娘,臣以为,枸杞水莲两人不对劲,其余人臣都已查遍,只她们两人了。宋宫正得皇上信任,不徇私枉法,平时当差从未出过差错,臣也不好多言。娘娘,你看……”

    江舲嘴角上扬,嘲讽一闪而过。元明帝信任袁长生,信任她自己,只这一点,就足以证实他眼瞎心瞎。

    “既然如此,你就先等等。尚书内省离得不远,一夜之后,枸杞水莲也应当回去了。”

    丁尙犹豫着,神情欲言又止。江舲微微一笑,问道:“你可是估计,她们已经被灭口了?”

    “娘娘。”丁尙脸色变了变,忙道:“臣确实这般以为,只没见到她们两人之前,皇上那边无法交代……”

    他一边说,一边瞄着江舲的脸色,见她神色平静,不由得悄然咽了咽口水,涨红了脸,起身长长作揖下去。

    “娘娘,臣一片忠心。确实被底下的人蒙蔽,还请娘娘替臣在皇上面前求求情。”

    皇城司在京城可能一手遮天,在宫中却不能够了。内侍内省与尚书内省,与皇城司一向不对付。

    宫正司虽听令于元明帝,在名义上隶属尚书内省。要是枸杞水莲给赵侍郎递了消息,要查她们,势必牵出皇城司守卫收受好处,玩忽职守之事。

    江舲蓦地一怔,她看向丁尙,缓缓道:“朝堂上有官员在弹劾你。”

    丁尙不敢直视江舲的目光,她的语气笃定,被看穿的心虚,让他不自觉头皮发麻。略坐沉吟之后,丁尙忙道:“娘娘。臣有罪,不该在娘娘面前卖弄心机。”

    皇城司手握大权,尤其是只听令元明帝,朝中无几人敢惹。

    但是,私放宫禁却是大忌。此事并非一日两日,应当有朝臣弹劾,被丁尙都挡了过去。

    江舲先前还已经让丁尙换过宫门守卫,从宫女内侍进出宫门的情形看来,可见皇城司已经腐朽不堪。

    纸包不住火,丁尙想借助江舲,将此事一并揭过。他才会顺利查到名册,交到江舲手上。

    江舲笑了下,丁尙老奸巨猾,她到底大意了,差点被他蒙蔽了过去。

    “皇上不宜动怒,臣不敢惹皇上生气。”丁尙艰难地解释着,不时擦拭着额头冒出的汗水:“臣想缓口气,好清理底下的人。娘娘,臣对皇上忠心耿耿,苍天可鉴。只好些人都是臣的旧部,臣念着往日情分,信任他们,不曾严加管束。都是臣的疏忽,娘娘恕罪。”

    江舲沉默片刻,肃然道:“丁皇城使,皇城司必须清理门户,关于此点,我以为不容置疑,你觉得如何?”

    丁尙心知江舲不好糊弄,不假思索道:“是,臣不敢有二言,臣遵旨。”

    江舲语气淡然,继续问道:“宫正司与皇城司彼此了解,都有把柄在手。袁长生应该也深知皇城司的所作所为,当时与禁卫争执时,对出入宫门之事只字不提。袁长生究竟有何把柄在你手上?”

    丁尙大惊,他猛然抬头看向江舲,见她面色如常,那双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下意识地后背发寒。他忙垂下了头,心头一片乱麻,不知该如何作答。

    江舲见丁尙神色迟疑,她也不急着催问,捧起茶盏耐心吃了起来。

    “娘娘,此事涉及到柳贤妃的名声……”

    丁尙飞快看了眼江舲,支支吾吾说了起来,“在五年前,皇城司抓到了一个胆大包天,想要偷偷潜进宫的地痞。地痞人唤方蛮牛,原靠着收夜香为生。方蛮牛父母双亡,喜好吃喝嫖赌,借了印子钱还不上。放印子钱的都是些心狠手辣之辈,方蛮牛被折腾得没了半条命。不知他从何处听说,宫中都是金砖铺地,想要偷摸进宫翘几块金砖去还债。方蛮牛还说,他以前认识一个叫袁大福的人,后来进宫做了阉人。想着要是偷摸溜进宫,要是偷不到金砖,借着相熟的这层关系,他也阉了做内侍,放引子钱的便再也找不上他。”

    “袁大福?”江舲皱起眉,敏锐地念了句。

    “方蛮牛称作袁大福,臣问了长相,照着他的描述,与袁长生相貌无异。方蛮牛说,袁大福阿娘本是妓家,不知阿爹是谁。在花楼长到七八岁,后来他阿娘去世了,花楼失火,烧得一干二净,他从花楼逃了出来,在街头靠乞讨偷鸡摸狗为生。方蛮牛就在那时,与他结识了。两人后来跟了一个无儿无女,收夜香的老儿,跟着他一起去收夜香。人手多了,老儿顺道卖些柴禾。袁大福生得机灵聪明,那些高门大户的仆从,见到他时总得逗趣几句,不嫌弃他脏臭,还让他进门去吃茶点。方蛮牛称。袁大福去得最多的就是柳侍郎的府邸,柳侍郎府邸中的主子,还教袁大福识字。柳侍郎女儿被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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