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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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跟着离开。

    “他这是何意,竟敢明嘲暗讽朕生不出来儿子,大胆!”

    元明帝气得大骂,“老匹夫,朕平时给了他几分薄面,他竟爬到朕的头上来了!”

    “皇上息怒。”江舲一边劝说,一边倒了温茶递上去,“皇上的腿伤要紧,仔细扯着疼。”

    元明帝朝伤腿看去,他猛地捶着床,伤心地道:“他们这是以为朕要驾崩了,都来欺负朕了!奴大欺主,他们这是要造反!”

    “皇上且吃两口,顺顺气。”江舲将茶水递到元明帝嘴边,他被迫吃了两口,靠在床头喘着粗气。

    放下茶盏,江舲坐下来,细声细气地道:“皇上面上严厉,其实最心善不过,一向疼爱儿女。二皇子他们也清楚,否则,哪敢在皇上面前放肆。皇上虽是天子,却也是父亲。失去睿亲王,皇上痛不欲生。二皇子纵是该千刀万剐,阴阳两相隔,最终还是让皇上伤心难过。”

    听到萧允瑞,元明帝心中大恸,眼眶泛红喊着道:“阿瑞,朕的阿瑞啊!阿珏那个孽畜,怎地就不能体会到朕的良苦用心!”

    江舲继续劝道:“皇上莫要再因他人的错,折磨自己了。皇上替自己多想一些,少操心些儿女,儿孙自有儿孙福,任由他们去吧。将二皇子挪到皇庄去,眼不见心不烦,安心养伤。”

    元明帝鼻子发酸,他握住江舲的手,哭道:“还是你了解朕心中的苦,受折磨之人,终究是朕。都怪朕仁慈,下不了狠心啊!”

    江舲嘴里附和着劝说,心里冷笑怒骂,“阴晴不定的狗东西,你算哪门子的仁慈,小混账老混账,混账满门!”

    哄了一阵,元明帝总算缓和下来,道:“罢了,朕且饶了他。将他挪出去严加看守,好生磨磨他的性子,他若改不好,朕就当没这个儿子!”

    江舲道:“皇上歇着吧,我出去跑腿传个话。时辰不早,早些挪出去,皇上夜里也能歇得安生。”

    元明帝一听,忙道:“你快去,这个孽畜,留在宫中一日,朕就要生气一日!”

    江舲来到客舍,郑相几人正忐忑不安候着,她也不卖关子,道:“皇上已同意,将二皇子送到皇庄。皇上口谕,必严加看守,好生磨磨二皇子的性子。”

    几人神色一松,卫大学士原本忧心忡忡,此时脸色也好转了些。

    江舲顺势狐假虎威,顺势指挥起郑相:“事关重大,劳烦你亲自走一趟,将二皇子妥善安置好。”

    郑相见江舲如她许诺那般,会在一旁劝说元明帝,还劝服了他,哪能不答应,赶忙道:“慧淑妃放心,臣这就去走一趟。”

    江舲道:“薛沧看着二皇子,我让他带着禁卫,陪着一道前往。皇庄那边……”

    她眉毛微扬,唤来张善交代了几句,“赵德妃定不放心,你去福庆宫,让赵德妃派身边得力的人前去伺候。等领了人,你跟着郑相薛沧他们一起前往。”

    赵德妃若心疼萧允珏,就会派心腹前往。她身边得力之人被调走,省了其他无辜之人,被萧允珏折磨。

    以后萧允珏出事,则成了赵德妃的错,怪不得他人。

    张善暗自佩服不已,应声前去福宁宫。郑相随着薛沧前往关押萧允珏的屋子。卫大学士长叹一声,无言离开。孙相郭相赔笑告退,

    太阳逐渐西斜。江舲远眺着天际,凝神沉思。

    郑相被她指挥着去办差,回城之后,就该来向她回差。

    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听她的差遣安排,她出现在前朝,便不会是凭空而降,让朝臣们一起抵抗。

    她长长吐出口浊气,不断提醒着自己,不急,且慢慢来。

    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袁长生与柳贤妃难以对付,赵德妃那边肯定也不会安生。

    天色渐暗,琼华阁掌了灯,灯火通明。

    吴适山与太医正在给元明帝施针,黄梁躬身走到江舲身边,低声道:“娘娘,袁长生在外面,与看守的禁卫起了争执。德妃娘娘来了好几次,想要求见皇上。不得宣召,禁卫拦着德妃娘娘,不准她进来。现在德妃娘娘也在殿外,哭闹着不肯走。”

    江舲眉毛一挑,心道既然一并来了,正好省事!

    第104章

    施针之后, 元明帝腿上的疼痛虽减轻了些,酸酸涨涨格外不适。他见黄梁与江舲在一旁低声交谈,沉下脸不悦道:“发生何事了, 鬼鬼祟祟作甚!”

    黄梁忙躬身赔罪,江舲将殿外发生的事说了, 元明帝听得眉头紧皱,她道:“皇上, 我出去瞧瞧。”

    元明帝点点头, “你且去吧,让他们滚回去, 朕还没死呢,哭甚哭!”

    江舲转身走出屋, 故意嘀咕抱怨道:“真是, 明知皇上身子不适,还吵得不可开交,让皇上担心。”

    腿上扎着银针, 元明帝不得动弹, 听到江舲的话, 心中愈发郁闷, 躺在床头直烦躁地呻吟。

    大殿前气氛紧张, 袁长生面无表情立在前面, 禁卫亲从官章庵不屑一顾朝地上淬了口,勾当皇宫的护卫与禁卫立在他们身后, 剑拔弩张对峙。

    数月未见的赵德妃, 她瘦得形销骨立,若非谢嬷嬷搀扶着,似乎一阵风便能将她吹走。她双眸通红, 不时嘤嘤哭泣,抬手抹泪。

    江舲缓缓走近了,众人的目光齐齐看来,纷纷施礼。她在殿门口站定,威严无比扫视一圈,视线在袁长生身上略微停顿,厉声道:“在垂拱殿前闹事,简直成何体统,这是要造反了不成!”

    袁长生眸色沉下去,他抬手一礼,扬声道:“慧淑妃,奴婢领着勾当皇宫的差使,正在当差巡护皇宫。奴婢乃是皇上下旨亲封的都指挥使,只听皇上的旨意行事。如今被拦在殿外不得进入,奴婢死不足惜,只担心皇上安危!”

    江舲暗中指责他想造反,被他反应极快,不软不硬挡了回来。说话间,他走向前,他身后的护卫,双手搭在腰间的刀上,紧随其后朝殿门逼近。

    袁长生神色凌厉,怒喝道:“章庵,你究竟怀着何种居心,将皇上如何了!”

    平时皇城司与勾当皇宫的护卫,虽互看不顺眼,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勉强能和睦相处。

    章庵见袁长生开口就将他打成居心叵测,顿时不客气地骂道:“呸!袁长生,老子可不怕你个小白脸,你少含血喷人!皇城司护守卫皇上的安危,乃是皇上亲自下旨。怎地,你难道想要硬闯不成!”

    他边说边拔出腰间的刀,其他禁卫随后纷纷拔刀而出,冰刃的寒光闪烁,打斗一触即发。

    “大胆!”

    江舲疾步上前,站在袁长生面前,似笑非笑道:“我竟不知,垂拱殿何时成了你们的天下,你们想要闯进去,便可以拔刀硬闯。好啊,今天我倒要见识见识!袁长生,你有本事,先杀了我,从我尸首上踏进去!”

    袁长生眼神冰冷,死死盯着江舲,“先是睿亲王,再是二皇子被带进垂拱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德妃娘娘都没能见最后一面。慧淑妃拦着奴婢,不让奴婢见到皇上。慧淑妃还要强行阻拦,此事确实蹊跷,奴婢不得不疑!”

    “呵呵,你凭着什么身份来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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