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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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慧淑妃动不了手,只能是赵嫔了。林贵妃定清楚赵嫔才是真凶,她将此事安在娘娘身上,一箭双雕。林贵妃是极为聪明之人,若无十足的把握,断不会贸然行动。娘娘。林贵妃她想要作甚?”

    “她欲作甚?”柳贤妃轻笑了声,声音若寒冰。

    “林玉璧这是在提点我呢,萧允瑞大约是凶多吉少,她正式与我撕破脸皮,不死不休了!”

    若真是如此,柳贤妃无需对付林贵妃。空有份位的贵妃娘娘,,甚至不如得宠的小才人。

    袁长生急道:“娘娘,千万莫要轻举妄动啊!林贵妃发了疯,娘娘不可陪着她疯。”

    柳贤妃默然不语,半晌后,她方轻喟一声,幽幽叹息道:“今年春来迟了。”

    袁长生顿住,心头涌起一阵凄怆,让他几近哽咽,“元宵方过,且不急。”

    “如何能不急呢?”柳贤妃轻抚自己的脸,自怜自艾道:“春去冬来,一年复一年,岁岁朝朝无穷尽。我最不喜冬夜,仿若永不见亮光。”

    袁长生背光立着,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柳贤妃无需细看,见他受伤的左手不知不觉垂落身旁,似乎忘了痛,便知他此刻的自责。

    “我非是在抱怨。”柳贤妃轻声解释了句,像是在宽慰他,又像是在自嘲:“是我没出息,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算无遗策。可惜,我用尽全力步步为营,终是走得极为艰难。”

    袁长生缓缓抬起头,道:“娘娘,是我没用。我不怕死,就怕娘娘出事。我本笨拙,比不过娘娘,不敢能替娘娘出谋划策,只娘娘定要小心才好。”

    “小心翼翼了这些年,有何用呢?”柳贤妃凄然地一笑,她的眼眸极为明亮,这时蒙了一层灰,苦涩得令人心痛。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柳贤妃捂住胸口,她那里总是压着一块石头,憋得透不过气。

    她不喜寒冬,不喜长得见不到光的黑暗,更不喜每到冬日时,总是病恹恹。

    犹记得在娘家时,哥哥们的君子六艺都比不过她。遑论琴棋书画,骑马射箭,哥哥们皆不是她的对手。

    柳贤妃最恨的是,她的魂魄,被困在了这座阴暗扭曲的重重宫城,被困在日渐枯萎,苍老的躯体里。

    “阿棠聪慧灵动,比起那几个废物,强上十倍百倍。可惜,那几个蠢货是男儿身。”

    柳贤妃的眉目渐渐变得狠厉起来,眸中迸发出强烈的厌恶恨意,一甩衣袖,道:“林玉璧机关算尽,却养出一个狠毒有余,手段不足的无能之物。赵清滢心气手腕皆一等一的强,她与林玉璧一样,把他那肥硕的平庸之辈当做宝。江舲慈悲倒是慈悲了,只是可笑至极。她在这后宫做菩萨,机灵倒是机灵,只迟钝了些,比林玉璧赵清莹差之远矣。她所依仗的天,方是天大的滑稽。”

    她的眼神茫然起来,迷惑而不解:“身为帝王,如何能蠢到如此的地步,自大到如此的地步?我每每听他说话,犹如身上爬满了脏污,黏腻的虫蚁,一遍一遍清洗,依然会觉得难受至极。”

    袁长生僵站在那里,柳贤妃日渐苍老憔悴,在深宫熬着。她熬不下去了,与林贵妃一样,早已发了疯。

    “无论林玉璧是何居心,我都不惧。眼下也等不得,江舲搬进了垂拱殿,不可等到她翅膀真正硬了。阿棠马上要说亲,她也等不得。”

    柳贤妃眼神逐渐恢复了平静,坚定豪迈地道:“成王败寇,生死何惧!”

    *

    过了两日,江舲能确定,她的脑袋无甚大碍。只她始终头晕目眩,成日提不起精神。

    无他,施针之后,元明帝能安静片刻。没多时之后,元明帝就呻吟着喊痛。在他安静时,还要批阅折子,黄相等重臣来请安,回禀朝堂政事。

    江舲还要操心萧允瓒萧允瑞,片刻不得安宁。她想要搬到偏屋去住,元明帝一听便大怒,无论如何都不许她离开。

    无法,江舲只能尽量让自己舒服些。元明帝身上的衣衫被褥勤更换,屋内的香炉全部搬走,开窗棂透气。

    这天午后,吴适山给元明帝施完针,他身上的痛消了些,沉沉睡了过去。萧允瓒萧允瑞也睡了,江舲总算能歇息一会,到屋外廊檐下透气。

    天气昏暗,云仿若悬在头顶。江舲伸出手去,感到一阵湿润,道:“只怕要下雨了。”

    吴适山交代完黄梁方症以及抓药煎药的事,走来与江舲见礼告别。江舲颔首回礼,道:“大皇子二皇子,贵妃娘娘与德妃娘娘可有好转些?”

    “二皇子伤得重,右侧脸上的伤,恐会留下疤。右腿也有麻烦,待骨伤愈合,走动时方能得知可会如常。贵妃娘娘肩膀伤得比皇上还要重,疼得甚是厉害。即便养好无碍,刮风下雨时依然会难受。德妃娘娘的情形,大致与贵妃娘娘差不离,每天都疼得很。”

    吴适山先说了三人的情形,至于萧允瑞,他神情变得沉重起来,道:“昏迷这般久,滴水未进。要是能醒来,估计会挺过去。要是再昏迷下去,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江舲对萧允瑞的伤势早有所预料,他真重伤到脑子,华佗也救不活他。

    萧允瑞小小年纪就残忍阴狠,眼下以杀虐猫狗取乐,待他手握重权时,便会杀人取乐。在大胤身为王孙贵人,蝼蚁之命罢了,不值得一提。

    “唉!”江舲假模假样地叹息了声,只不知,林贵妃会是何种反应。

    自从上次林贵妃与柳贤妃之事后,江舲的一颗心,总是晃悠悠没底。郑相等朝臣前来见元明帝,她都暗戳戳躲到屏风后偷听。可惜,卫大学士他们未查出任何的端倪,萧允珏倒是喊着被萧允瑞推下了台阶。

    如今萧允瑞尙且在昏迷之中,他要咬着不放,一是不顾手足之情,二总要让萧允瑞醒来之后,听他如何辩解。

    赵德妃是何等聪明之人,萧允珏叫唤过一次之后,他便再也不提,免得最后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

    江舲问道:“朝堂京城可有什么动静?”

    吴适山飞快四下看去,压低声音道:“赵舜上次惹了事,被勒令在府中不得出门,过年时方出来走动。赵舜与二皇子最喜去瓦肆,每每前去皆前呼后拥,身边围着一群陪客。京城聪明点的人家,都绝不多谈,闭门不出,赵舜也足不出户了。倒是瓦肆铺子那些人赚不到银子,还有那群等着吃喝的陪客,想着法子去找赵舜。那赵舜在府中无聊,几杯马尿喝了,什么话都吐露了出去。瓦肆那边传得五花八门,荒诞离奇。大致皆离不了兄弟争大位,兵刃相向。”

    百姓虽是八卦胡说八道,猜测得倒八九不离十。江舲不禁轻晒,赵府还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任由赵德妃再厉害,也经不起赵氏拖后腿。

    毕竟大胤讲究礼仪孝道,争大位杀红眼,断不会杀得世人皆知,以示皇位得来正统。

    “林氏那边呢?”江舲问道。

    吴适山摇摇头,道:“林氏无甚动静,对此三缄其口,只暗中在民间遍寻神医。”

    林氏一族手段高明,三缄其口与遍寻神医,足令赵德妃头疼。

    江舲正欲再问柳贤妃那边的情形时,太医院的孙太医匆匆跑了来。寒冷的天气,孙太医不顾规矩,跑得一头的汗。吴适山神色微凛,江舲亦一愣,见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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