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尔: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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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吃的, 就看韩银珠在前面路口。

    看到她, 韩银珠走过来叫她:“桂娥。”

    何桂娥低头, 小声:“娘。”

    韩银珠打量女儿, 这一年她长高了, 已经是大姑娘。

    前阵子,韩银珠得知何月娥说给云芹弟弟,就觉得婆母中邪了,好好的小姑子, 都养到十五六了,便宜那破落户。

    只是, 老太太高兴,她找不到人说风凉话, 只好忍着。

    但她想,这要是她女儿,甭管别人怎么说, 如何也不可能嫁给云家。

    可惜何宗远不肯,不然韩银珠都想托人去问问林伍, 可还要何家的女儿。

    若是以后能给何桂娥挑个举子门户,给何宗远带来进益,她不能再不搭理何桂娥。

    自打韩银珠去县城, 何桂娥就住在何老太屋内,没再回西院过。

    韩银珠脸上收拾出笑容,说:“桂娥啊, 你不是喜欢吃糖糕吗?”

    她拿着糖糕,掰下一块给何桂娥,说:“拿去吃吧,你看娘这么疼你,你可千万别学你姑姑们,做白眼狼。”

    何桂娥脑袋更低了。

    浪费可耻,她拿走那一点糖糕,虽然,她已经不喜欢吃了。

    回老太太屋里,她把糖糕给了何玉娘,低头摆碗筷。

    何老太发觉她眼圈发红,她示意春婆婆,春婆婆便问:“桂丫头,你怎么了?家里谁欺负你了?”

    何桂娥:“婆婆,我没事。”

    虽然她这么说,何老太和春婆婆心照不宣,这孩子大抵又遇上她娘。

    去年某日,何大舅妈找何老太说月娥的婚事时,何老太也问过何桂娥的打算,当时,她说她还不知道。

    老太太就让她再想想,只是不知道如今,她想好了没有。

    …

    过个年,对何善宝这种闲人来说,能一直玩到二月。

    北院里,他宿醉才醒,头疼欲裂,“哎哟”叫唤:“巧君,我要喝热水……”

    没人过来,他爬起来穿衣裳,到隔壁屋子一看,邓巧君在教小金燕扶着东西走路。

    邓家婆子也陪着,两人护着小金燕,眼里满是疼爱。

    何善宝不快,说:“我在那边叫人,你们都没听到吗?”

    婆子低头不敢应话。

    邓巧君看也没看何善宝,说:“听到了就得给你倒水?你又不是刚生完小孩,还不能自己起来喝水?”

    听邓巧君这么说,婆子忽的明白了什么,有些心疼地看了自家姑娘一眼。

    何善宝宿醉后正难受,懒得吵,说:“算了,说不过你。”

    发现小金燕走路很有劲,也知道抓着椅子防着自己摔倒,何善宝笑了:“乖乖,这孩子真聪明,像我。”

    邓巧君震惊且嫌弃地瞥他一眼,像他?就那蠢样!

    怕自家姑娘又动怒,邓婆子赶紧提醒:“姑娘,不是有事和姑爷说嘛?”

    何善宝:“什么事?”

    邓巧君白他一眼,说:“你爹妈不肯出钱办金燕的周岁宴,我家可不吝啬,我娘说了,这周岁宴我们就办定了。”

    何善宝搓搓手,笑说:“依姑奶奶的,那可得办。”

    办这种宴,不用自己出钱,又能长他面子,他自然同意。

    邓巧君又说:“你要请你那些废物朋友,我没意见,只一个,不准请林伍。”

    何善宝:“为什么?”

    邓巧君扶住小金燕,说:“以后月娥也要嫁云家,都是亲戚,我这次要请云家人。”

    这下,何善宝变了脸色:“你请他们干什么,就一穷猎户,月娥也是蠢,放着好好的林伍不嫁,真没眼光……”

    邓巧君:“你别管我为什么请,到时林伍敢来,你信不信我赶人?”

    她话说得重,何善宝嗫嚅一下。

    他又想起他在林伍那使了好些钱,林伍却没给他在淮州弄差事。

    他就说:“不请就不请,他也不是真兄弟。”

    …

    得知邓巧君要请自家人,云芹当然乐意,邓家阔绰,宴席上有很多好吃的。

    她想回云家说一句,正好三月,是时候要除荒草。

    十三这日,天朗气清,云芹领着一队小孩,桂娥小灵几人自不用说,连何佩赟也在。

    去年这时候,云芹没带何佩赟上山,他觉得不公平,暗暗难过了几日呢。

    今年家里小孩都全乎了,每人扛着锄头斧头,兴致冲冲。

    但当看到陆挚,小孩们脸色都垮了。

    他们束手束脚,排排站着,小声:“表叔好。”

    陆挚淡淡点头,说:“走吧。”

    云芹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今日陆挚休假,自也是要一起来阳溪村。

    可他低估了自己的威严,一路上,小孩们鸦雀无声,大家埋头走路,明明是上山玩,却成了“服徭役”似的。

    到了山脚下,云广汉来接人,怀疑陆挚这书生能不能登山,问云芹:“秀才也一道么?”

    陆挚:“……”

    云芹笑了,对陆挚指指云家的方向:“去家里吧,陆学究。”

    陆挚:“……”

    他无奈一笑,因那些小孩实在放不开,他只好借着这个台阶,当个不扫兴的表叔,主动去云家。

    那云家木屋里,文木花张罗着煮热水,笑着说:“老远就看到你们来了,你坐。”

    陆挚:“岳母不必忙碌。”

    他说了周岁宴的事,文木花一愣,又是欢喜:“奉阳邓家的女儿请我们?好,到时候我带知知一道去。”

    陆挚环顾四周,又问:“谷弟不在家么?”

    文木花在围兜上擦擦手,说:“朝廷派了人来治水,谷子又去修堤坝了,唉,这下得忙到五月呢,好歹赶上婚期。”

    前不久,陆挚也从姚益那听说,来的是段方絮管辖的水部的官员,是做实事的。

    这是一项大工程,这些官员过年也没回家,都在阳溪村凑合。

    既然无事可做,陆挚同文木花问清楚位置,提了水囊找过去。

    越到修堤坝的地方,路越泥泞,他没退回来,捋起袖管裤管,继续走。

    走走停停,一个时辰后,陆挚才找到正在修筑的一段堤坝。

    有衙役半赤着上身,赶人:“去去,这地方不是读书人来的。”

    陆挚塞了碎银,道明身份与来意,衙役这才认出陆挚,知道他在去年发大水时候帮的忙,便也不肯收钱,放人过去。

    此时,水部官员们正在休憩,聊这项工程,陆挚见状,上前虚心请教。

    一开始,他们对陆挚爱答不理,不过,他生得一副好样貌,态度又十分谦逊,浑身沾了泥点,也不做旁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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