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的我被重男们包围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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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狠厉果断, 直到最后一刻都不放松警惕的多疑和理智, 黑泽阵成功在众多培训者中脱颖而出,获得特权。

    他获得特权的第一天就是质问父亲为什么让阿二进实验室。

    黑泽士郎坐在椅子上擦拭着自己的木仓支,房间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转动着,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你的任务完成了吧?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问我?”

    他转头看向黑泽阵, 跟对方相似的墨绿色眼睛更加深邃,仿佛淤泥和某种更深层腐烂物的混合,光是被注视着就让人如坠深渊,“组织的新人?琴酒(我)的儿子?他的哥哥兼看管者?你有资格问责我吗?”

    他这种若有若无的威胁态度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换个人早就瑟瑟发抖了。但黑泽阵从这些字句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皱着眉问:“影的身份有问题?”必须一定地位才能知晓?

    他不明白只是个脆弱小孩的阿二哪里有问题,他是自己的弟弟,毋庸置疑,即使不询问,黑泽阵也能在他身上感受到血脉相连的牵引。

    父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不反驳本身就是一种回答,黑泽阵又肯定地说:“他是你的孩子。”

    “虽然很让人震惊……但确实是我的孩子。”

    ——那么就是母亲的身份有问题了。

    黑泽阵立刻想明白这一点,再深入了的他却因为缺少信息,无论如何也分析不出了。

    他确实很聪明——黑泽士郎心中赞叹,他将目光收回来,继续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中的木仓,“如果你想拥有将那孩子带回来的权利就尽快证明自己的能力吧。想要的东西必须牢牢抓在手边。”

    “等失去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那声轻叹像是一个父亲对孩子最后的忠告。

    等黑泽阵一言不发离开时,紧握着木仓的黑泽士郎神情恍惚地想着那个在火焰中逝去的男人,他又想到前几天看到的那个瘦小的、雪白的孩子,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那孩子,那目光深深地刺痛了他,令他本就干涸破碎的灵魂几乎流下血泪来。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放到旁边已经染上尘埃的书柜。

    “老师……”

    ……

    对于阿二来说,跟黑泽阵分开其实是一件好事。

    他需要空间好好地冷静一下,哪怕这个空间是人体实验室也好。

    由于他提前使用了道具,游戏内对动物相关也比较宽容,那只小鸟并没有真的死去,黑泽阵离开后,阿二将活蹦乱跳的小鸟偷偷放走了。

    但这件事确实给阿二留下了一定的心理阴影。

    他能若无其事地操控玩弄恶徒,却无法对无辜之人下手。无辜洁白的生命过于沉重,紧紧掐住时,恍惚间让阿二觉得掐住的是自己现实中的兄弟姐妹。

    他明白自己不能再吃代餐了。

    他必须得承认,他其实是个兄弟姐妹控。为了现实的那群圣人兄弟姐妹们,他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表面伪装成和他们一样的圣人,背地里实际是屠戮不怀好意之人的黑骑士。

    这也是为什么在现实世界里,他被一些知晓实情的人暗地里称呼为【圣人中的异类】【圣人们的狂犬】【披着圣人皮的黑骑士】。

    这个世界里,黑泽阵是他的哥哥,是将他从婴儿时期抚养到现在的人,他总是情不自禁地依赖他,将情感投射到他的身上。

    可他们终究是不同的,黑泽阵毋庸置疑是天生的恶徒,他是残害圣人的那一方,也是身为保护圣人的黑骑士的阿二的敌人。

    复杂的情感让阿二下意识地选择逃避。

    但黑泽阵因为被那位先生很是看好,应许了他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看望阿二的特权。

    每次来到实验室,看见躺在床上休息的阿二,黑泽阵的脸总是阴沉得可怕。

    阿二只是忍痛能力强,不是体力好。几次实验后,他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也没办法跟黑泽阵说什么。

    黑泽阵那双年幼却布满厚茧,冰冷而苍白的手就会抚摸他的脸,掠过他身上的伤疤,如蛇一般蔓延,轻声地和他保证:“等我拿到代号就能带你出来。”

    那声音听在阿二的耳朵里,和“你逃不了的”差不多。

    阿二忍不住思考——必须要逃跑才行,继续下去的话,他和黑泽阵都会踏进无尽的深渊。

    他并不怀疑黑泽阵的保证,可他也清楚,等到黑泽阵拿到代号,把他从实验室里捞出来后,他们会继续在组织中生活。

    他们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必须得想想办法才行。

    阿二不记得实验室的研究人员的名字,对他来说这些人都是面容模糊的背景板NPC。

    至于其他实验品——为了方便管理,孩子们被分为不同的批次放在一起。自己没有实验时,阿二会试着去和其他孩子搭话。

    可惜大部分【实验品】都无精打采,满脸绝望,根本没心情和阿二这个怪人闲聊。为数不多有精神还有心情跟阿二闲聊的是一个叫做贝尔摩德的少女。

    据说她是最初的实验品之一,已经保持少女的模样好多年了,或许也是因为她的成功,那位先生很是宠爱她。一般特别危险的实验都不会用在她身上,也会给予她一些特权,免得丧失这个珍贵的实验品。

    她的实际年龄估计比黑泽阵还要大,看阿二的眼神和看一个婴儿差不多。

    不知道为什么,阿二对她有种本能的亲近,这种亲近几乎只存在于他对兄弟姐妹的感应之中。真奇怪,她总不能是他姐姐吧哈哈。

    贝尔摩德对他的感情似乎也有点复杂。最开始她接触阿二是因为黑泽阵。

    黑泽阵不要命的狠劲和远超常人的才能,即使是在实验室中也有研究人员在讨论。可惜黑泽阵是不可能被他们拿来研究的。

    贝尔摩德因为黑泽阵而对阿二产生好奇心,这种浅薄的好奇心在之后就转变了。

    阿二因为几次实验生病,蜷缩在床上奄奄一息时,她总会带着点同病相怜般的爱怜照看他。恍惚间阿二觉得自己真的像是在被一个姐姐照顾一样。

    但在之后的实验中,阿二的体质莫名其妙地疯狂上升,贝尔摩德的眼神又转变了。

    阿二看不太懂她的眼神,只觉得那里面似乎夹杂着一种憎恨。

    但那种憎恨其实不像是在针对他,而像是透过他针对其他有关联的人一样。

    话虽如此,她对阿二还是不错的,时不时会照料他,只是偶尔会和阿二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像是“你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吗”“来实验室之前你是怎么生活的?”“有没有某个喜欢乌鸦的男人见过你”之类的。

    阿二茫然地看着她。

    贝尔摩德就会深深地叹气,用一种算了,和孩子说这些干什么的无奈摇头,转而问他身体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发烧。

    她照顾阿二的手法越发娴熟了,有时候黑泽阵过来看阿二,两人还会交流讨论一下阿二的身体情况,让阿二幻视现实的兄弟姐妹们围着他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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