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清冷权臣的侍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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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她拧身逃跑,肩背峭拔的男人已然俯身。

    手掌抵着她的腰窝, 吻上了她的软唇。

    林蓉的美眸瞬间瞪大, 无话可说。

    她嗅到一股久违的清苦檀香, 秾艳而妖冶, 混淆着邪肆的血气, 近乎无缝不钻, 无孔不入, 在她口鼻炸开,充斥着她的五感。

    裴瓒轻咬她的唇瓣, 纤长的指骨轻掐着林蓉的腰。

    不过一点带茧指肚的摩挲,便逼得林蓉后脊发痒, 下意识张口轻喘。

    裴瓒顺势破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卷上了林蓉的丁香小舌。

    裴瓒的舌是滚烫的、湿濡的,在林蓉的齿列滑动, 碾磨她的舌下青筋,勾得她舌根发酸发软。

    他似是极馋林蓉,怎样吃都不够,不仅与林蓉唇舌缠磨,还要将她口中所有唾津,吞咽进腹。

    裴瓒吻得极深极重,连嶙峋喉结都在滚动,似要将分离五年难填的欲壑尽数找补回来。

    裴瓒丝丝分明的墨发,如水一般流泻,横陈于林蓉微敞的细白锁骨。

    他将林蓉压在墙角,倾身俯就,如山覆来。

    裴瓒的身躯高大,他一手抱住林蓉的腰,任她无措地踮脚,另一手抵住墙,手背青筋颤动,就此将她困在屋角。

    裴瓒把林蓉所有的退路尽数斩断,逼她只能迎合他、感受他、接纳他。

    远远望去,仅能看到女子的两只小手,如同易折的花枝,娇弱的莲瓣儿,可怜地攀在裴瓒遒劲的肩膀上。

    随之林蓉整个人都被男人的身影遮蔽、淹没,吞噬殆尽。

    裴瓒的欲念一贯持久,林蓉深知他的不羁秉性,仅仅是接吻,竟都能如此凶残。

    林蓉感受着那一只在她腰腹软肉肆意揉捏的大手,心道不妙。

    若是放任他这样亲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林蓉实在无法忍受裴瓒的热情,意识迷离间,她下意识伸出手,重重摔了过去。

    啪!

    一声突兀的、急促的巴掌声,在裴瓒的脸上响起。

    裴瓒被那一记耳光砸到偏头,嘴角溢出一点鲜血。

    待他怔忪时,林蓉方才挤身而出,得以喘息。

    林蓉抬头的一瞬间,竟看到了客舍忽然多出的一群人。

    有西魏亲卫、蒙提国王、龟兹国骑兵……

    众人来得不巧,恰好看到高贵的西魏君主被怀中女子猛摔一记耳光的画面。

    他们各个瞠目结舌,连呼吸都刻意放慢,生怕看到了裴瓒的丑态,会被他杀人灭口。

    不等林蓉说些什么,裴瓒已然听到了动静,他将林蓉重新摁回怀里,背对众人,冷声暴呵:“滚出去!”

    “是是!这就滚、这就滚!”西魏官员、蒙提国王急忙做了个“撤退”的手势,战战兢兢领人退出客舍。

    室内静谧,只剩下林蓉和裴瓒二人。

    林蓉心中惶恐不安,望着自己拍疼的手心,久久无言。

    她让裴瓒在众人面前丢了大脸,她会不会被裴瓒提刀斩杀?

    毕竟在林蓉的印象里,裴瓒没被人激怒的时候,尚且算一个好人,一旦他发怒,定要见血见肉的。

    谁知五年过去,这个男人的脾气有没有变好一些……

    裴瓒的疯劲儿在妻子的一记耳光里,渐熄了下来。

    他忍着脸上细微的痛感,又在垂眼间看到林蓉腕上缠着的几圈菩提佛珠。

    木珠泛着乌沉的光泽,是他从前赠予林蓉护胎的那一串。

    她还留着他的赠物。

    裴瓒所有的燥意与郁气,都在看到念珠的瞬间烟消云散。

    殊不知林蓉手缠念珠,无非是西域小国崇佛,即便她平日并不念经吃斋,也会做出一副敬仰神明的模样,融入那些胡族百姓。

    裴瓒仍揽着林蓉,他的臂力苍劲,令林蓉如一只囚笼鸟雀,无力挣脱他的桎梏。

    裴瓒不顾嘴角染血,冷声问话:“林蓉,我找了你整整五年,你去哪儿了?”

    林蓉心知肚明,今日没个结果,裴瓒定不会放过她。

    林蓉掌心沁汗,她强抑战栗,耐心解释:“昔日我遇袭坠崖,被龟兹商队搭救,就此留在了西域……”

    得知林蓉福大命大,并未受辱,裴瓒心中的酸胀痛涩总算消减了一些。

    他低头,搂住林蓉,将她压进怀中,唯有与她皮肉相贴,骨血相连,方能消除一点裴瓒的悔意与后怕,浇熄他血脉中涌动的热意。

    可林蓉实在不适应裴瓒缠人的拥抱,她几乎要透不过气了。

    林蓉叹气,低低唤了一声:“陛下,你先松开我。”

    这一声“陛下”,终于令裴瓒清醒过来。

    林蓉知道他成了西魏的君主,她并非耳目闭塞,不通世事。

    她明知裴瓒兵强马壮,定都凉州,有能力护她周全,可她还是在龟兹小国隐姓埋名,不愿回家。

    甚至为了避开裴瓒,她不愿踏回魏国半步,甘愿龟缩西域小国,一辈子在外颠沛流离!

    她是厌他的……

    在这一刻,裴瓒的心脏仿佛被林蓉徒手捏爆,指缝撕裂骨肉,鲜血淋漓。

    裴瓒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摧心剖肝的滋味,他恨自己的敏锐,恨自己竟心性不坚,被一个女子拿捏……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裴瓒得知林蓉存活,心中的欢喜难以抑制,他庆幸她还活在人世。

    裴瓒不知该拿林蓉如何,他勉力维持平心静气,与她低声道:“玉奴不能没娘,我不能无妻,如今世道不太平,我断不会让你留在西域涉险……林蓉,我不怪你舍下我们父子五年,只要你跟我回去。”

    “不行!”林蓉几乎是斩钉截铁地拒绝。

    她刚说完,感受到裴瓒掠来的冷厉视线,又有点后怕。

    可林蓉如今的生活很安逸自由,她不想离开西域,亦不想再次被裴瓒困进高墙之中,受那些教条礼制约束。

    诚然林蓉思念裴嘉树,她也很想见一见儿子。

    但林蓉未必只有回宫的一条路可以走……兴许她也可以留在宫外,三不五时见一见玉奴,尽一个母亲的职责。

    裴瓒是一国之君,只要裴瓒准允,没什么不可能的事。

    可裴瓒却因林蓉不假思索的抗拒,怒火翻涌,他实在想不通林蓉为何如此。

    唯一的可能……便是她另有牵挂。

    裴瓒的嗓音低沉而凶戾,他咄咄逼人地追问:“为何?难不成你在外五年又嫁了人,已有子女,你无法割舍?!”

    裴瓒忍住那些曾令他发笑的妒意,他亦像个凡夫俗子那般胡思乱想,左右猜忌。

    有这个设想,裴瓒竟觉妒火攻心,又有了杀人的煞气。

    “要么与他和离,要么我杀了他,让你成为寡妇……林蓉,跟我回家。”裴瓒薄唇紧抿,目光凉薄,透着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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