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清冷权臣的侍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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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彻云霄,骇人耳目。

    不过一个晃神,徐康玮已被裴瓒袭来的凛冽剑风袭中,腰腹皮开肉绽!

    裂帛声震耳发聩,徐康玮腰下泛起剧痛,他低头一看,竟是甲胄散开,血液淅沥喷溅了一地。

    徐康玮败在“徒弟”手上,堪称奇耻大辱。

    他忍痛握枪,咬牙再战。

    却不防裴瓒刁钻奸恶,竟舍了长剑,取出弓箭。

    牛角弯弓在手,裴瓒一袭黑袍轻甲,单腿踏马站起。

    随着墨羽扬鬃嘶鸣,裴瓒整个人腾空而起。

    男人的衣袍迎风猎猎作响,松针一般的乌发微扬,随着挽弓搭箭的动作,肩颈上的坚实肌肉爆开,下颌几道青筋鼓动。

    裴瓒神色沉静,用了十成力气,将这支黑羽箭朝前暴戾射出!

    “嗖——!”

    只听得一声气势雄浑的尖利呼啸,箭矢没入战马头颅,又从马臀直刺而出。

    一道血线弥散,战马跌地,连带着马上的徐康玮也滚进了滚滚风沙之中。

    徐康玮口吐鲜血,双膝伏地。

    他仰头望去,只见裴瓒目寒如潭,执剑踏来。

    “你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徐康玮已落下风,没有一战之力。

    裴瓒缓步走近,嗓音清冷:“徐将军,你可知陛下为何要派你来前线御敌?”

    徐康玮深知裴瓒生得七窍玲珑心,最擅言辞挑唆,他不听他诡辩,闭眼冷声:“自是对我委以重任,盼我斩下你的人头!”

    “倒是愚钝……陈文晋派你迎敌,无非是知你我此前有过师徒之谊。”

    裴瓒语带嘲讽,轻轻勾唇,“若你不敌,被我屠戮冀州,加之我舍弃裴氏嫔妃……在世人眼中,裴某便成了那等弑亲屠师的乱臣贼子。”

    如此一来,陈文晋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君王,他乃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而裴瓒心狠手辣,无恶不作,自要沦为众矢之的。

    陈文晋无非是想污了裴瓒声名,也好让世人唾骂裴瓒,来日即便攻入京师,亦是贼子起事,名不正言不顺。

    徐康玮被裴瓒的三言两语怔住。

    他难以想象,自己效忠的君王,为了给裴瓒多添一个忘恩负义的弑师罪名,竟还藏了这样一道谋算。

    陈文晋一心要送徐康玮去死,也好为裴瓒日后起事,添些一番舆情阻力。

    不过一句奸佞骂名,竟也要赔上徐康玮的性命吗?

    难道陈文晋从来没有信过他?陈文晋能弃他如敝履,无非疑心徐康玮真的可能是裴党官吏。

    与其将裴瓒的耳目留在京中,倒不如送徐康玮去死!

    如若徐康玮想要保全京中一家老小,便要与裴瓒结下死仇,以“为国捐躯”来自证忠心,方能取信于君王!

    徐康玮唯有死路一条!

    他想到京中刚出生的嫡长孙,想到刚娶妇的幺儿,心慌意乱。

    徐康玮不信裴瓒所言:“满口胡言!”

    徐康玮私以为,裴瓒巧言令色,或许只是为了招降他。

    可没等徐康玮出声辩驳,那一把长剑,已然无情地贯穿了他的颈骨。

    裴瓒腕骨一拧,血花爆开,银鳞甲胄蜿蜒几片落梅。

    “你……”徐康玮瞠目结舌,口齿含血,他死不瞑目。

    裴瓒竟要杀了他!

    裴瓒并不想留他在跟前效力。

    “既是君王所赐,裴某莫不敢辞。”

    裴瓒抖去剑上血迹,他平静无波地道,“况且,你今日不死在战场,恐会连累你京中父母妻儿一并丧命,倒不如裴某念在昔日师徒一场,送你一场恩典。”

    “徐将军,安心去吧。既有师徒情谊,我定当赠你一具全尸。”

    裴瓒身为主帅,麾下有兵有将,不敢有丝毫疏忽。一朝行差踏错,便是全军覆没。

    今日放虎归山,他日倒成害群之殃。

    因此,裴瓒心硬,决不会手软,免得落得万劫不复的境地。

    至于那些污名骂名……

    裴瓒垂眸,长指捻帕子,慢条斯理地拭剑。

    他从来只信奉“胜者为王败者寇”,至于世人攻讦,文臣口诛笔伐,三两句秽语,不痛不痒的,又有何惧?

    裴瓒离开庐州已有半月。

    前线军事,林蓉了解不多,但为了逃跑需要,她也旁敲侧击从冯叔那里打听到了许多外头的动静。

    待冯叔说多了,狐疑看她,林蓉又腼腆一笑:“大少爷离家太久,有些想念,我不过想知道他此战是否大捷,外头的世道乱不乱,会不会有危险……”

    冯叔释然一笑,宽慰林蓉:“小夫人放心,大少爷最是骁勇善战,多年来南征北战,平夷斗倭,从未有过败绩!别处如何,老奴不敢说,但咱们南地六州一定是一等一的太平,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冯叔知道裴瓒的雄韬伟略,一提起裴瓒便昂首挺胸,与有荣焉。

    从冯叔的絮叨里,林蓉也明白了大致的时局情况。

    南地六州属于裴瓒的地盘,尚且风调雨顺,没什么战乱发生,但离开了六州,往北边行去,便是魏室皇族的地盘,也离京畿都城最近。

    那些藩王宗亲,全都姓陈,他们对“攻下皇城”有着超乎寻常的执念,因他们的根基在那处,唯有独占皇宫,才算真正当上了皇帝。

    因此,只要天家打战,全往北地的皇城而去,仿佛占了那一座都城,天下权势才算尽在掌握。

    不像裴瓒,他对都城没什么执念。身为一方霸主,裴瓒只想着攻城略地,多占地盘,也好整军经武,平治地方。

    但裴瓒若想独占魏国,势必要北上,攻向京畿,如此才能改朝换代,令那些陈氏皇族俯首称臣。

    除却裴瓒有此想法,许多地方世家枭雄也在私下里招兵买马,想趁着兵荒马乱的时局,揭竿而起,从乱世中分一杯羹。

    因此,魏国从南至北,中部一带最是混乱,常有大小战役发生。

    林蓉如要逃跑,最好往东西方向行去,如此便能避开连天炮火,还能保全自个儿的安危。

    林蓉以解闷为由,进过裴瓒的书房。

    冯叔知道林蓉不大识字,并未对她设防。

    实则林蓉私下里又多学了不少字句,她已能看懂各地风俗志以及地方舆图。

    林蓉抽出一本《地方志》,记下各地渡口还有路线。

    她知道庐州有渡口,能够行水路,去往西地的邵州。

    邵州临近魏国边境关隘,气候严寒许多,屋舍大多用黄泥堆垒,境外还有游牧为生的西戎胡人。

    邵州接壤南地青州,又不算裴瓒的领地,对于林蓉来说,正正合适。

    而且去往邵州的路途大约十天的样子,称不上太远,却极合适藏身。

    因此,在吴念珍派人来往裴府递礼佛请柬的时候,林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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