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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成了清冷权臣的侍妾》 40-50(第16/20页)
打着筹备军马的算盘……而此事,凉州未曾上报朝廷,可见地方官吏摇摆不定,已生出异心,倒戈南地。
既是叛城,陈文晋不敢再用。
想到外域野心勃勃、战力强盛的吐蕃夷敌,又想到外忧内患、病骨支离的魏室王朝……既凉州已叛,与其落到裴瓒手中,倒不如为陈文晋所用。
陈文晋长叹一口气,决意兵行险着。
他提笔落字,允了吐蕃新汗赤德阿泰求娶中原公主的国书,并以凉州、陇州作为皇女封地,赠予可汗赤德阿泰,以此换取吐蕃外邦五万援军,策应魏国天子,共同围剿乱臣贼子。
陈文晋为保皇权,只能行此“卖国割地”之举,他在心中宽慰自己,若非裴瓒揭竿而起,又怎会将他逼到这等昏庸地步。
况且,让地一事,无非是权宜之策。
待裴瓒被俘身死,国政时局稳定,陈文晋自会派兵援边,收复凉陇诸州,驱蕃归魏。
南地与北地的战役一触即发,裴瓒并未在庐州多做停留,他调兵遣将,筹备粮草与军械,便一路北上行军,直逼魏室都城。
在裴家兵马的庇护之下,南地六州并未遭到炮火侵袭,犹如一片桃源净土。
黎民百姓倒也实诚,他们不在乎谁在顶上称王拜相,他们只看谁能带来太平盛世,谁能让他们衣食无忧,安居乐业。
如今南地是魏国最安定的地界,这一切全都倚仗裴瓒南征北战、勤勉治理地方,平民百姓惦念裴瓒的恩情,自是奉他为天。
裴瓒亦不喜外敌侵城,毁去后方基业,平素迎敌征战,都是在外行军。
此战险要,裴瓒临军对阵,本不该带林蓉随军。
但林蓉有潜逃前科,裴瓒不信林蓉能安分居家,自然要命她随行侍奉。
林蓉有把柄在裴瓒手中,她生怕牵连旧友,半点逃心都不敢生。
可随军枯燥,裴瓒又时常上前线迎敌,林蓉日日居帐,出不得门。
她躺在榻上,身上盖的是华贵的金宝地云锦厚被,脑后垫的是出锋白狐毛裹着的安神药枕。
虽是行军打战,但给林蓉备的一日三餐,用食都精巧可口,除却豌豆黄、云片糕,三不五时还会有鸡汤烫的薄羊卷、蒸腊肉。
谁都知道裴瓒娇养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夫人,便是从戎征战,也要将其带在身旁,如此看重,自是无人敢来主帐冒犯。
林蓉不得踏出军帐,每逢裴瓒战胜回营,她才能被放出帐子透透气。
深夜的山麓,营地灯火稀疏。
裴瓒策马回营,远远看到主帐燃着的暖黄烛光。
只要看到这一盏灯,他便知林蓉未睡,仍在帐中等待。
裴瓒下马入帐,擦身的热水早已备好。
他褪去溅血的甲胄,解开腰带,脱下武袍。
裴瓒赤着肌理明晰、线条优雅的胸膛,一双深墨冷目扫视榻边的林蓉,召她上前服侍沐浴。
所谓侍奉,其实也只是帮裴瓒递巾栉澡豆,旁的不必林蓉上手。
裴瓒浸水闭目养神,任由林蓉搬来小凳,坐在浴桶旁边发呆。
裴瓒为了更近北地一步,率军攻打沙州,接连几日御敌,不敢有半分懈怠。
前线军情紧急,裴瓒夙夜在公,率军围城,统共算起来,也只睡了两个时辰。
许是回到后方营地,裴瓒安心许多,竟在水中睡去。
“林蓉,澡豆。”待裴瓒睁眼,和林蓉讨要澡豆。
一偏头,竟看到女孩双手交叠,枕在下颌,睡得正香。
林蓉的浓睫微翘,脸颊绯红,眉头蹙起,好似有无尽的忧愁,一张樱唇微微鼓动,不知在嘟囔什么。细听一番,好似还有几句咬牙切齿的“裴瓒”。
裴瓒垂眸,静静看了许久,默默蜷指,收回讨要澡豆的手。
裴瓒沐浴更衣,又取一条蟾绿发带束好半湿的乌黑长发。
随后,他谨慎躬身,一手揽住林蓉腿弯,一手扶着她的肩头,将少女稳稳搂进怀中,送回榻上。
没等裴瓒松开那只托着少女脑袋的手,林蓉已从睡梦中醒转,她睁眼,猝不及防看到一张肤白唇红的美人脸,还有些没醒过神。
等林蓉意识到,她正缩在裴瓒的怀中,不禁肩背僵硬,下意识往后瑟缩,“大都督……”
许是林蓉的抗拒之意太过明显,竟让裴瓒的神色变得阴沉。
放下林蓉后,裴瓒抚动她的耳廓,边用泛凉的拇指揉弄少女灵巧的耳骨,边威慑力十足地询问:“方才梦到了什么?”
林蓉悚然一惊,心中百转千回……自然是没做什么好梦,但她睡相还成,应该也没有说梦话泄露一二?
“林蓉,说话。”
林蓉想到裴瓒平日床笫间的恶癖,不敢怠慢,以免被他罚上一整夜。
林蓉想了许久,还是鼓足勇气,问他:“若有那么一日,大都督玩腻了、厌了我……能否放我离开?”
林蓉知道此事绝无可能,但她还是想讨一句裴瓒口头的承诺,即便是哄哄她也好。
如此就能成为林蓉活下去的希望,诱她再忍一忍,再熬一熬,直至那天到来。
可裴瓒一贯性恶,他没有及时回答林蓉,只轻扯嘴角,笑意冰冷:“为何一心想离开?在裴府吃不好、住不好么?还是你厌我、畏我至深,不愿与我朝夕相处?”
裴瓒不按常理出牌,倒让林蓉有一瞬发懵。
但她性子虽实诚,却并不愚钝,只要她敢认下裴瓒这些话,等待她的定是一夜不停的云雨惩罚。
林蓉低下长睫,笨拙地张了张嘴,最后摇摇头:“没有……”
裴瓒知她说不出什么话,可他被林蓉的逃心激怒,那些怜意也烟消云散。
裴瓒面无表情地伸手解衣,又用虎口强硬扣着林蓉伶仃的手腕,将娇小的少女拥进怀中。
林蓉蜷缩四肢,不敢抵抗。
但她知道,她逃不开,侍奉枕席,本就是侍妾的本分。
林蓉哄自己放松,默许裴瓒修长白皙的指骨,在她的雪肤上游走,一点点摆布她的心绪。
等林蓉的衣裙一件件落下,皱皱巴巴堆叠在赤条条的膝骨。
林蓉还没做足准备,便被裴瓒覆到身下。
裴瓒持刃临阵,哄林蓉:“抱紧一些……”
如此抵进。
便能严丝合缝,骨血相融。
暗香拂拂,唯一一盏燃着的铜灯也被裴瓒扬袖熄灭。
军帐里昏暗沉寂,没有明灭的火光,交叠绞缠的人影就不会打在帐上,供人观瞻。
裴瓒知道分寸,他很好顾及了林蓉的颜面。
柔软的被褥里,林蓉紧收着裴瓒。
她泪眼朦胧,杏眸水润,仰头望着羊皮毡帐。
不等她说些什么扫兴的话,裴瓒的吻又温柔落下。
男人湿热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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