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手冢君适配度100%: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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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回身后。

    男人一脸凶悍地瞪着妻子:“问她做什么?那东西贵得要死还没用,不如去买点儿菜!”

    蔬菜在这里比蚊帐有用。

    临走时,和奏将一板多西环素药片塞到女人手中,她还说不太清斯瓦西里语,只能带着比划和对方说明使用方法。

    女人一脸懵懂地看着她:“没病,要吃药?”

    和奏指了指她高高隆起的肚子——那肚子对比她干瘦的身体,显得有些可怖,怕对方听不懂,她尽量简洁地挑重点表述:“这个,防蚊子咬,对孩子好。”

    果然听和奏这么一说,女人便将药片小心地藏在衣服里,许是怕再被丈夫发现,然后她认真看着和奏说:“你是好人。”

    和奏听懂了,朝她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来。

    后来,她就经常来医院找和奏。

    女人叫万吉库,看起来不过20出头的模样,但肚子里这个已经是她第五个孩子了。她说前面有两个孩子在夏天夭折了,所以对肚子里这个孩子非常担忧,才经常到医院来。

    她看不起病,无意识地寄希望于和奏的怜悯。

    有一次万吉库跟和奏聊天时,摸着肚子,直白地对她说:“两个孩子都是被蚊子咬了一下,就死掉了。”

    说话间,她黑亮的眼睛里带着天真的疑惑。

    和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

    可是说起夭折的孩子,万吉库却并不如何伤心,她说:“我还会生很多小孩。”

    和奏愣了下,才体味出她话里的含义——和部落里的人一样,她认为将来众多的孩子中,或许有一个会成为一个厉害的大人物,让她摆脱贫困。

    但和奏并不想去教育指责她的想法有多不切实际,只是每次会将身边为数不多的营养食物分一些给她。

    万吉库手上拿着一部分食物,视线还落在和奏口袋里的另一半上。

    但和奏没有理会她。

    林唐提醒过和奏,不能全部给她,会被她的丈夫抢走,最后落不到万吉库手里。

    听到这话,和奏想了下,有些敬佩好友的细心,“这都能被你预判。”

    林唐仰头:“别小看了生活经验啊。”

    和奏就摸摸她的脑袋,也不问是什么生活经验。

    也许看到万吉库一天比一天健康起来的脸色,渐渐地,当地的居民也接受了这两个新来的生面孔。

    外诊的时候,经常有人过来找她们,有时候是要东西,有时候会拽着她们瞎聊。

    从德国带来的行李越来越轻,她们的斯瓦西里语越来越熟练。

    奇怪的是,和奏受妇女欢迎,林唐受小孩子欢迎。两个人曾经躺在帐篷里嘀咕半天也没研究明白原因。

    这天,万吉库约好要过来,但是她没有到,来的是她的女儿尔塔潘

    那孩子怕生,躲在医院矮墙外的一个角落不敢进来。

    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躲了多久,终于鼓起勇气,才用石子砸了院子里的林唐一下。

    明明两个人里,和奏带着笑,而林唐正处于“节能模式”,板着张脸,可她却没敢砸和奏。

    “嘣”一声,正在摊晒着草药的林唐后脑勺一疼,她转头就要发火,但一看到墙角的探头探脑的孩子,又笑了起来。

    她愉快地朝那边招招手:“尔塔潘,过来这边。”

    那孩子就磨蹭着走到两人跟前,抬手递给林唐一小捆生菜。

    林唐惊讶:“送给我们的。”以游牧为主的这个地方,蔬菜非常少见。

    看到孩子点点头,林唐先扭头看了看和奏,见和奏摆手,她刚想要开口拒绝,那孩子却龇着牙,指了指自己的牙龈。

    林唐看懂了他的意思。

    人长期缺乏维生素,牙龈非常容易出血。当地人或许不知道这个原因,但古老的智慧让他们知道生菜可以防止这种病。

    “……”林唐看向孩子的眼睛,那双伶俐的大眼睛,像小鹿一样温柔,心中又开始泛起熟悉的酸涩。她拍了拍尔塔潘的覆着红泥的头发,“谢谢你和你的Mama,送给我们这么珍贵的食物。”

    被夸奖的孩子害羞着低下头,一溜烟跑走了。

    林唐拿着那一捆生菜,回到和奏身边,笑道:“跑得真快,这孩子名字不错。”

    尔塔潘,大地的意思。

    在女孩子多用出生日期随意命名的马萨比特,尔塔潘是万吉库对女儿最深的祝福。

    和奏看着那捆青菜,问林唐:“距离你帮万吉库推测的预产期还有17天?”

    “嗯,不一定准,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里没有女医生。”

    “还不是因为不许女人学医的破规定。”

    “没有女医生,但万吉库的部落也不允许男性医生参与分娩。”

    林唐恍然:“所以她最近总是来找你,是希望你去帮忙?”

    和奏苦笑:“医学规范和伦理都不允许我这么做,何况我也空有理论知识。”

    林唐摔着手中的草药,露出讥讽的笑容:“不让女性看男医生,又不让女性学医,追着杀啊这是。”

    两人对视一眼,沉默良久。

    虽然她们的实习总是有这些无能为力的糟心事,但总得来说还算平静。

    只是,很快这点平静也被打破了。

    第一例高烧出现在了加布拉人的部落。

    当和奏跟着医生匆匆赶到时,部落的人聚集在患者周围祈祷。

    她隔着人群观察着患者的脸色,那是一个孩子,由于治疗延误,他的情况肉眼可见的糟糕。毕竟,医院收到求助时,距离他发病已经过去一天。

    她皱眉看着这群人喃喃道:“这是……在做什么?”

    祭祀她知道,但此刻她无法理解。

    那位有经验的医生冷声道:“邪灵附体,需要驱魔,你不要轻举妄动。”

    他站在圈外,不再向前——仪式是不允许被中断的,他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无法接触到患者。

    和奏眼睁睁看着他们宰杀山羊献祭。

    鲜血渗入泥土,吸引来更多蚊虫,没过多久,黑压压的蚊群盘旋在血泊上空。

    漫长的仪式途中,和奏看着因为高烧而嘴唇干裂发白的患者,试图给上前给她喂水,但被拦下了。

    这个头戴骆驼头骨的加布拉人瞪着她不悦道:“不能打扰仪式,会激怒邪灵。”

    在他蛮横的注视下,和奏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他,快要死了。”

    加布拉人不以为意:“那也是他向邪灵屈服,软弱的人不配做勇敢的加布拉人。”

    这么多天了,和奏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文化不可理喻,可她无法对抗一整个部落,只能被死死拦在外面。

    “没用的,Melodia。”那位医生背着医疗箱,麻木地看着眼前荒诞的祭祀,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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