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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少年帝后戏精互演》 70-79(第4/12页)
围,家丁扒开人群,冯管事从容有礼相请:“王神医,我是罗知府府上的管事,应我们大人之托,前来请您到我们府上一叙。”
沈芜恍然大悟,她等的人竟在第一天就出现了,可见罗大人求医心切。
“冯管事,我不能跟您到府上一叙,望见谅。”
“王神医,实不相瞒,此次我是诚心请您到府上为我们夫人看诊,别无恶意。”
“冯管事,我并非有意拿乔。”沈芜指着排队的病患:“您瞧这都是来看诊的百姓,我不能撇下她们一走了之,望罗知府与您见谅。”
冯管事也不过多,立即打道回府。
沈芜看诊直至暮色时分,身体疲乏回至客栈一楼,等着小二上菜的间隙,隔壁桌的客人在议论:“你听说了吗?我们连州来了通缉犯!”
“所犯何事?”
“告示上写着他们是了不得的盗贼,盗走了宫廷宝物,现已流窜至我们连州,我们可得小心点。”
客栈掌柜闻言,警觉地撇了一眼外面,小心翼翼地把一个木箱抱在怀里而后上了楼。
二人趁着夜色亲自一探,告示上的画像正是陆理与沈芜,碎玉愤愤不平地骂道:“卑鄙小人!”
沈芜拉着她回至客栈商议,“翎王了得,变着法子抓拿我们。”
“小姐,告示已出,明日看诊是否不妥?”
“即便不妥,我们也必须前去!”沈芜攥紧了面纱,“只求多日掩饰面容能拖延一阵。”
冯管事依旧坐着马车来相请,沈芜仍以同样的借口婉拒,神医的名声愈来愈盛,城西城东的百姓也闻名而来,冯管事第三次相请也未能如愿,沈芜看着马车离开,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明日就成了!”
果不其然,翌日一早,两辆马车停在客栈前面,掌柜恭敬地接待贵客,端奉上热茶:“罗大人,这是我们客栈最上等的毛尖,您品一品。”
沈芜缓缓下楼,罗知府立即上前堵在楼梯口处,躬身相请:“王神医,我乃连州知府罗皖,今日冒昧前来只为了请您到府上为我的夫人看诊,望您怜悯随我走一趟,我必不会亏待神医!”
沈芜暗想:“罗皖当真如传说中那般诚心求医,冯管事接连被拒三次,罗大人也未以官威逼迫而是亲自登门。”
“罗大人无须多礼,病患在我眼中一视同仁,请吧。”
刚踏入院子,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罗皖不禁眉头紧蹙,沈芜连续多日为罗夫人看诊施针,罗夫人的咳疾缓解了些,她开了药方:“罗大人,施针行脉不过是缓解之法,您先照着这张方子为夫人抓药煎服,我会离开几日去山上寻一味奇特的药材,待我归来,我会为夫人更换药方,治标治本!”
罗皖双手接过药方,不胜感激道:“天寒落霜,我差遣几个人陪同王神医一同入山如何?”
“无须劳大人费心,我已寻了一位樵夫带我入山。”
沈芜二人在一户农户家中借住了几日而后返回城中,在市井之中与奔袭的杀手擦肩而过,沈芜面色凝重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速去罗府!”
沈芜为罗夫人换了药方,三日后罗夫人的病情明显好转,罗皖甚是欣悦,沈芜说道:“罗大人,夫人的病须得服一年药,方才根除。”
正在此时,主簿在院门禀报道:“大人,京城的贵客到了。”
沈芜心中紧张起来,碎玉收拾银针不慎被扎了一下。
客栈的夜晚格外地安静,喝酒的客人消失不见,店小二的吆喝声也停了,沈芜打开窗户眺望连州,万家灯火一片静谧,危险藏匿其中,过不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们在一楼守着不许闲杂人等靠近。”罗皖独自一人上了楼,客栈紧闭大门,烛台熄灭了大半,掌柜躲在柜台下不敢出声。
正当罗皖抬手欲敲门之时,沈芜打开了房门,说道:“罗大人,请吧。”
罗皖神情严肃,碎玉为他奉茶而后退至门外。
“碎玉姑娘,孤男寡女不宜关门。”罗皖的视线从门外挪移至沈芜身上,而后起身拂衣跪地道:“微臣参加皇后娘娘。”
一切在沈芜的意料之中,“罗大人请起。”她摘下面纱,“罗大人既已知晓了一切,不知道您的抉择是?”
“皇后娘娘不仅医术了得且聪慧通达,微臣斗胆一问,微臣的抉择是否事关内子的生死?”
“罗大人身上沾了些药香味,定是辗转了几家药铺,可是在寻药方上缺失的那味药材?”
罗皖笑了笑,“一点蛛丝马迹也瞒不过皇后娘娘。”
“既如此,本宫已经知道大人的抉择了,若本宫能平安抵达承州,夫人的那一味药自会有人送到府上。”
罗皖恳切道:“翎王的密信已经送到微臣的手中,杀手入了连州且在到处寻觅您的踪迹,幸好您改换了姓名才使得他们一时回不过神来,可现在他们已经探查清楚您的伪装,勒令微臣交出您。”
“罗大人打算如何做?”
罗皖私似笑非笑道:“抵死不认。”
杀手聚集在罗府盘问,罗府上下皆承认沈芜的确以王神医的身份为夫人诊治,可之后再不见踪影。
罗皖唯唯诺诺:“大人,下官亲自去了王沈氏所在的客栈,发现已经人去楼空,据掌柜交代她们数日前就离开了连州,下官岂敢撒谎藏匿?”
杀手收回架在罗皖颈侧的长刀,高声道:“她们还走不远,立刻去追!”
杀手留了一手并非立即离开连州去追寻她们,而是在城中及罗府附近逗留了几日,而后快马奔袭离开了连州。
沈芜松了一口气,她们藏匿在罗府的菜窖多日,身上一股腌菜的味道。
罗皖寻了一个货贩子驾驶马车带着她们离开。
马车缓缓行驶在狭窄的道路上,双侧皆是高山,树木层层尽染成金黄,货贩子打了个喷嚏回响在山谷之中,沈芜问道:“货郎,这条路看起来不常有人迹而至的模样,你怎么这么熟悉?”
货郎微微扬起下巴,颇有些骄傲道:“这条路别人走不了。”
“为何?”
“商队的货物价格高,我们转手卖出去利润低廉,于是我们连州的货郎聚集成货帮,年轻力壮的货郎负责去承州等地进货,但是从官道回程得花不少银子打点,我们就趟出了这条货郎路,牛车马车走多了路子就出来了,罗大人体贴民生所以才知道这货郎路。”
沈芜的思绪随着山谷风音飘荡到了承州,不知道陆理是否平安抵达了承州?
陆理的路程并不顺利,他进入丰州境内不久就被盯上,连续几拨人的追杀使他受了伤,只能夜不能寐坐在树木高处时刻警惕四周,他攥着腰间的香囊靠近鼻尖,栀子香扑入鼻中,喃喃道:“芜儿,幸而你没有跟着朕一起离开,否则朕追悔莫及。”
一阵朔风吹来,金黄的枝叶纷纷飘落,陆理双手交臂环抱自己,瑟瑟发抖道:“苏珏棋,你再不来朕没丧命刀下也要被冷死了。”
苏珏棋在马背上打了个喷嚏,打趣道:“萧栀肯定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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