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当爹那些年: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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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果,恐怕会将幽州大营闹个天翻地覆,再将幽州城掘地三尺,无论是营中将士还是城中富户百姓,恐怕没几个人能逃得过株连之罪,大家都休想安生,更别提她那一天三顿换着花样的饭食,还有街上照常生活的平民百姓了。

    武安侯摆摆手:“你要谢便谢自己吧,现如今的年轻人,有几个能似世子这般深明大义。”大约是上年纪人的通病,见到年轻人总忍不住要抨击一番,也不知道武安侯被哪个不懂事的年轻人刺激的狠了,对姜不语狠狠夸赞,直听得牢房内的金守忠眉头都拧在了一处,心中大骂:就这个敢弑父没有天伦的东西,有甚可夸之处?

    可惜武安侯连眼神都没往他那个方向扫一眼,更何况两人如今身份悬殊,他仅剩的那点自尊也让他拉不下脸来求武安侯,只能打起精神听壁角。

    好在外面的两人似乎也都心怀坦荡,并无见不得人之事,倒是相谈甚欢。姜不语听完了武安侯对年轻人的种种不满,困惑的问道:“我观侯爷双眼发青,似乎睡眠不足,可是有事困扰?说出来我帮侯爷参详参详。”她还很是谦虚:“晚辈自小在幽州城里长大,熟人还是认识几个的。”

    提起此事,武安侯似乎有一肚子的怨气,不复之前的慈爱,冷哼一声道:“世子在幽州岂止是认识几个熟人,恐怕幽州城内就没有你不熟的吧?”

    姜不语吃惊道:“侯爷何出此言?”

    武安侯喝了一口牢内的粗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们幽州城的人都是无赖山匪出身吗?强人所难的事情做起来一套套的,让本侯连个安生觉都没得睡!”

    姜不语从小在幽州城内长大,只觉得民风淳朴,对武安侯的评价颇觉奇怪:“也……没有吧?幽州虽然不如京中与江南文风兴盛,但百姓勤劳朴实,幽州军忠勇爱国,都是大渊好子民,何来山匪无赖之说?”

    武安侯困倦的揉一把脸,从头道来。

    平叛之后,他一面派人接手了铁矿,一面追查金守忠蓄养私兵的地点,比起后来他在城内遇到的困扰,这两件事情简单的都不值一提。

    他初次带着亲卫上街,便有普通百姓带着孩子拦路,后来发展为但凡他出门,随时随地都有百姓冒出来拦路下跪,那些人都是素衣寒衫,面容之上带着辛苦操劳的痕迹,可怜巴巴跪在他面前为世子求情。

    “侯爷,世子是好人!他免费开办学堂,让我们穷人家的孩子也能读书识字,学堂里还发一顿午饭,有鸡蛋有肉有菜,省了家里一笔嚼裹,如果不是世子开办免费学堂,我家大毛二毛也不可能识字,求求侯爷,别让世子坐牢了!求求侯爷了!”

    武安侯若是想要正常出门,竟然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只能乔装改扮去幽州大营视察,没想到待罪的幽州军,上至将军,下至校尉士卒,无数人向他求情。

    其中最离谱的是卜柱,他嗓门洪亮,站在武安侯面前一开口都让人怀疑天要打雷,因其认罪态度极好才没被武安侯推开。

    他说:“我老卜平生佩服的没几个人,但世子是其中一个。若不是他揭破金贼的阴谋,我们父子四人被骗,可能就一条道走到黑了。末将活了这把年纪,性命早就不重要了,能不能用我把世子换出来?”

    武安侯懒得跟这大老粗讲大渊律法,只能再三强调不能满足他的请求。

    卜柱被拒绝也不气馁,软了语气打感情牌,先从幽州军的历任姜氏侯爷讲起,接着便伤感道:“姜氏为了北境安宁连姜世子也被烧死在白树沟,血脉几乎断绝,而世子是姜老侯爷遗留的一点骨血,还请侯爷怜悯,为故去的姜老侯爷留一点血脉吧?”

    武安侯:“……”

    他其实内心早有动摇,只是此事还须等候皇帝旨意,本朝谋逆不宥,而姜不语不仅仅是姜老侯爷留在世间的一点骨血,还是反贼金守忠的嫡子。

    卜柱见武安侯不肯表态,便拦着他不让出门,态度也强硬起来:“成不成,侯爷给句话吧?要不侯爷跟陛下上书?我们幽州军都愿意签名画押!”

    武安侯哭笑不得:“卜大将军,你是山匪恶霸吗?哪有不让人出门的道理?再说幽州军如今还在营中待罪等候陛下裁决,你们自己都洗脱不清,上书有什么用?”

    卜柱倒是能屈能伸,让是让开了,但跟尾巴似的非要跟着武安侯,一遍遍磨他:“侯爷若是不答应,我便跟你到底,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给侯爷做个贴身使唤的人!”

    这不是耍赖吗?

    武安侯真是大开眼界!

    卜柱从前生气之时连金守忠的面子都不给,这时候却为了世子肯折腰伏低做小,拦着武安侯的亲卫不让侍候,自己殷勤的为武安侯牵马坠蹬:“侯爷请上马!”

    武安侯:“……”

    他头疼的看着卜柱:“卜大将军一把年纪,为本侯牵马坠蹬,难道不觉得丢脸?”

    卜柱老着脸皮道:“救不出我们世子,幽州军群龙无首,那才叫丢脸呢!”

    武安侯无奈绕道而行,去校场转了一圈,反被万喻跟柴滔逮着不松开,两人口才不错,轮番上场劝说。

    万喻说:“侯爷也看见了,幽州军没了世子,那还叫幽州军吗?金守忠私下交易甚至蓄私兵谋反,都从来不曾找世子商量,虽然是嫡子,但他从来都不信任世子。”甚至还自曝其短:“侯爷不信去军中问问,谁人不知世子与金守忠向来不和,父子俩顿不顿便呛起来,我们做属下的都充当过和事佬,好几次金守忠扬言要打死世子,若非有人拦着,说不定便会在营中酿成血案。”

    金守忠苦苦思索——他在侯府倒是没少揍那逆子,但在营里不是一向扮演慈父来着?

    他心中暴怒,若不是怕武安侯发现他偷听,甚至都想扒着牢门为自己申冤枉!

    万喻平日瞧着耿直,没想到关键时刻也会撒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柴滔接着说:“若论在金守忠面前得宠,之前是死去的金不畏,后来是他的养子沈淙洲。姓沈的一向得侯爷信任,肯定知道他私下贩铁之事,但金守忠一造反,他便跑的不见影子。侯爷现在要做的是告示通缉沈淙洲,而不是一直把毫不知情被无辜牵累的世子押在监狱里!”

    两人一唱一和,就想磨得武安侯同意放了世子。

    武安侯倒是派人去张贴通缉令,并往各州府送去沈淙洲的画像,通传附逆之罪,若有发现务必擒拿。

    至于放了世子——他没得到旨意,哪敢胡乱放人?!

    他被这三人磨得头疼,只能苦口婆心跟他们讲道理:“国家律法如此,陛下派我来幽州捉拿金守忠父子,难道我还敢恂私枉法不成?”连他的亲卫们都开始担忧——已经有过造反前科的幽州军不会因为世子的经历而瞎搞吧?

    万喻道:“法律不外乎人情,侯爷难道不知?金守忠是金守忠,世子是世子,怎可混为一谈!”

    武安侯坚持不肯放人,等他回侯府的时候,卜柱果然说到做到,跟着他一同回去,晚上非要在他床前打地铺,且言之凿凿:“我是为了侯爷着想,万一幽州军中哪个愣头青想不开,半夜跑来找侯爷的麻烦,见到我老卜在此,自然就被吓退了!”

    亲卫们想想,竟也觉得他言之有理。

    武安侯床前有这么一尊大佛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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