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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女主当爹那些年》 140-150(第8/13页)
姓,也能省他不少力气。
他将邓淦扶起来,一叠声喊大夫过来包扎,其关切担忧之意简直能让不知情者以为两人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邓淦惊魂未定,环顾场中更不见次子夫妇,不由担心的问道:“老二两口子呢?”
定北侯执着他的手安抚道:“邓大人不必担心,二公子是我的女婿,算是我的半个儿,难道我还能害了他。”实则他也不知女儿女婿去了哪里,不过都于眼下的乱局无关紧要,先糊弄住邓淦再说。
邓淦只觉得定北侯一双手跟铁钳似的握着他,且不远处便是被绑成粽子扔在地上的禁卫军,谢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他无端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那……那就好。”他在官场上混的油滑,肚里暗骂定北侯造反之前毫无征兆,他连带着老婆孩子们跑路的时间都没有,当机立断捂着胳膊便晕了过去。
金守忠哪里肯让他如愿,喊道:“来人哪,禁卫军砍伤了邓刺史,邓大人流血过来晕了过来,赶紧为他诊治!”
自有军医过来为邓大人把脉清理包扎伤口,见他迟迟不醒,心有疑惑,只得拿出金针将邓大人的脑袋扎成了刺猬,还不见醒转。
邓利云满腹忧愁,没往亲爹身边凑,只关心他的好兄弟:“大哥,你说世子怎么样了?姓沈的干嘛要打晕世子啊?”
沈淙洲动手的时候,他就在十步开外,根本未及反应。
邓大公子大约也只能想到一种理由:“世子与侯爷不和,会跟侯爷对着干?”
邓利云这下子更担心好兄弟的安危了:“你说侯爷会不会杀了世子?”
“想什么呢?”邓大公子小声道:“你平日气的爹暴跳如雷,也没见他将你打杀了。”
邓利云心道:咱们的爹充其量就是个书生,连杀只鸡都不敢,也就嚷嚷的凶了一点,难道还敢杀儿子?定北侯是什么人,他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条人命,连疼爱多年的妾室跟儿女都能下得去手,世子又算得了什么?
邓大公子不愤道:“父亲都晕过去了,你怎的不关心父亲的安危?”
邓利云小声附在长兄耳边得意的说:“大哥难道没发现,父亲是装的?”
邓淦在长子心中便是他毕生学习的榜样,家中说一不二的权威,怎会质疑老父的行为,对着满地伤患又不能开口大骂幼弟胡说八道,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
邓利云不以为意,凑近他小声道:“难道大哥还没看出来?侯爷想拉拢父亲,父亲不想担造反的罪名,除了晕倒,难道他还能打出去啊?”他也没那个本事啊!
邓大公子愕然的注视着幼弟,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再细细观察他爹的神情,不由抚额——爹您被扎的满脑袋针眼都不肯醒过来,装晕的功夫当真炉火纯青!
“若是世子在就好了。”邓利云颇为遗憾亲爹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无能为力,再一次提起了他的好兄弟。
邓大公子凉凉道:“你那好兄弟大喜之日被打晕扛跑了,连新娘子都保护不了,还能保护得了你?”
邓利云对好兄弟的能力深信不疑:“世子能保护的可不止我一个!再说他毫无防备,姓沈的又人品卑劣,用下三滥的手段偷袭世子,谁能想到呢?若是当面对阵,他哪是世子的对手!”
不远处,定北侯紧张的围在邓淦身边,深情的执着亲家的手声泪俱下的说:“亲家,都是我带累了你啊,你可得赶紧醒来,不然我如何向老太太与嫂夫人交待?”
听到定北侯拿老母亲跟妻子威胁他,邓淦在心里直骂娘,缓缓睁开眼睛,茫然道:“我……我怎么啦?”
邓大公子:“……”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就是……很想笑。
往日竟是他死读书,若论体察世情识人之明,竟连幼弟都不如。
作者有话说:
昨晚喝了咳嗽药太困睡着了,下章就写到世子啦,今天会多写,尽量把这段紧张的剧情写过去,等我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星火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临近中秋, 月亮早早爬上了山涧,天边散落几颗星子,沈淙洲怀里搂着世子往西戎方向而去, 二人一骑在夜色之中穿行, 天苍地远, 世界只剩了他二人。
沈淙洲唇边笑意不绝,盘算着两人离开大渊, 在西戎都城买座清静的院子,前来购卖铁器的西戎人向他提过,西戎都城有各种各样的美食。但逢年节,穿着艳丽裙装的少女聚集在城内, 街边的烤肉摊子发出诱人的香味, 踩着鼓点跳舞的年轻人在阳光下笑出一口白牙。
他很早之前就设想过, 世子女扮男装只是权宜之计,并不能长久, 总有一天他要打破束缚她的枷锁, 带着她离开幽州过新的生活。
世子在外面花天酒地玩世不恭, 交一帮狐朋狗友都不要紧,外面的人并不知道真相, 有身份隔着一层,并不能走近她的内心,只有他知道她的秘密, 也只有他从小守护着她长大,深深爱着她并为她着想。
独孤默未曾出现的世子生活中的时候, 他是这样想的。但是忽然有一天, 他在世子脸上看到了迷恋的神色, 她对着另外一个男子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那时候, 沈淙洲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有可能会变成一场空。
他怎么可能允许?!
小时候,当他第一次踏进定北侯府,在侯府后花园见到淘气的世子,那时候她穿着一身锦缎小袍子,却跟只猴似的藏在后园子一棵茂密的大树之上,用一颗小石子扔他,被他发现之后好奇的问:“你是谁?”
他一直都记得那个笑容灿烂的孩子,远远听到高妈妈寻她的声音,苦着脸蹭蹭蹭从树上溜了下来,压声声音叮嘱他:“不要告诉高妈妈你见过我,被她抓回去会被我娘打断腿的!”然后窜的不见影子。
沈淙洲很想说,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告诉高妈妈?
后来他才知道那便是侯府世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在同一屋檐长大,原来自始至终她一直在防备着他,原因只有一个——他是定北侯的养子。
定北侯于他有养育之恩,而她视亲父如仇寇,父子之间永不能平和相处,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他就是侯爷阵营里的一员。
想明白了这个原因,他发现自己竟然对定北侯有点说不出的怨恨,假如不是他宠爱妾室及其子女,而是与姜氏夫人伉俪情深,那么身为他们养子的他与世子定然能够亲密无间两小无猜的长大。
在世子眼中,他与定北侯算是捆绑在一起了,而沈淙洲亟需寻找合适的机会让两人自动解绑,甚至能将世子安全带离幽州事非之地,而铁矿事发便是最好的机会。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委婉提醒了一下,定北侯竟然能暴起伤人,造成幽州哗变。当他一掌劈晕了毫无防备的世子之后,内心是窃喜的——从此之后,他与定北侯、世子与幽州都能趁乱彻底割裂!
怀里的人儿动了两下脖子,低低呻***吟了一声,紧接着睁开了眼睛,似乎对于自己的处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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