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好香,却只想和我做兄弟: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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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保持直立,二则尽量君子克己复礼,若不小心擦枪走火,有些场面或许他自己也救不下。

    上位者最后说服自己,要按他自己的方式和节奏来。

    庄聿白一双眸子勾在孟知彰的唇部,定了片刻,而后慢慢俯下身。

    比庄聿白的气息更先落到孟知彰脸上的,是那一瀑琥珀色头发。轻软如缎,柔滑如丝,顺着孟知彰的脸颊轮廓,一汩汩流淌堆积至他耳侧……

    孟知彰腹肌猛地缩紧,浓密的睫毛沾着月光,颤抖,复颤抖。

    昭昭意图,无需言明。孟知彰屏住半口气,连呼吸都停住,唯恐任何的风吹草动扰了眼前这位的兴致。

    庄聿白塌下腰,整个人越压越近。

    隔着月色溶溶,隔着丝发如瀑,孟知彰一双眸子紧紧跟随,耐心等待。

    如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早已设好的陷阱。

    而作为一名合格的猎人,他不允许自己错过猎物就范时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任何一处情绪变化。这是狩猎时刻最诱人的战利品。

    不过令猎人始料未及的是,庄聿白身上独有的那股清甜,越来越浓,他似乎被熏得有些醉了。

    而这份醉意,在那柔软的、炙热的、颤栗的唇,轻轻印在他额头的瞬间,倏忽达到顶峰。

    烟花在孟知彰脑中炸开,团团簇簇,明亮又温暖。

    猎人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来之不易的柔软与温情,耳边被呼吸搅弄而出的一句话,登时将孟知彰点燃。

    “孟知彰……我不会。”

    不会?!

    这与激励勇士冲锋陷阵的鼓点与号角,又有什么区别!

    庄聿白整个瘫软在自己身上之前,孟知彰屈膝一转,两人瞬间换了位置。

    身下陷在枕中的庄聿白,像只熟透待撷的果子。

    眼波流动,水光盈盈,眉尾那颗痣,红得如同一片榴花,暖阳一照,越发透亮、耀目,刺得孟知彰心头满胀难忍。

    一双纤滑长手勾上来,轻轻挂在孟知彰青筋暴凸的颈上。上下摩挲。

    一双有力大手伸下去,猛力托住庄聿白盈盈一握的腰肢。忐忑抱住。

    “孟知彰……孟知彰!”

    声音很轻,甚至有些含混,每一声都像一记铁拳,狠狠砸向孟知彰的腹部。

    身下人半闭着眼,早已迷醉,口中却一声接一声不停唤着猎人的名字。

    铁拳一记一记砸击孟知彰,额间凸起的青筋上已渗满细密的汗珠。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灵魂都要从自己僵硬的身体中抽离出去。

    孟知彰挣扎良久,忍耐住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渴求和占有欲,退身下来,端正跪坐。

    清凉的空气,终于透进胸口。孟知彰缓缓舒了口气。

    是的,他停了手。

    他孟知彰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他不能趁人之危。即便猎物送上门来,即便合情合理,也不能这般不清不楚。

    “……孟知彰,你去哪?”

    庄聿白眯着眼,软软地缠上来,两条小蛇般的胳膊将人拢得更紧了。

    孟知彰轻轻撩开贴在庄聿白嘴角的发丝,吻了吻鬓角被汗水洇湿的头发。

    “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陪你,好不好……”

    呼吸喷洒在耳侧,庄聿白耐不住痒,浑身一颤,耸肩的同时,整个人深深向后仰去,长长的天鹅颈,和那枚精致到完美的喉结,优雅展露在孟知彰眼前。

    飞蛾,遇到了他的火光。

    飞蛾心中,只剩下火光。

    黑发缠住琥珀丝,孟知彰虔诚地、郑重地、带着敬畏之心,寸寸靠近,去吻那枚喉结……

    独属于庄聿白的熟悉清甜,一汩一汩,海潮般涌来……

    孟知彰还是忍住了。一只拳,攥得骨节都发了白。

    最后,英挺的鼻尖,只缓缓凑近那枚喉结,

    轻轻蹭了蹭。

    (审核大大,别说嘴子,他们连脖子也没亲到!没亲没亲,真的啥也没亲!)

    *

    好巧不巧,然哥儿一头撞了来。

    怀里这位仁兄,方才明明已醉晕过去,听有人来,猛地睁开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转来又转去,转了好一会儿,终于转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然哥儿!你来,我在和我家相公……”

    衣衫半遮,高高长长挣扎出手脚,庄聿白摇摇晃晃便要下床去招呼来客。

    邀请人家来观看他们“做夫夫”。

    孟知彰本不想拦。他不确定醉酒的庄聿白为何如此……可爱。他也不确定这一反常行为究竟有何意图。但有一点他非常确定。

    这其中,至少有三分是炫耀。通俗来讲,臭显摆。

    夫夫人伦,被人瞧见也无妨。孟知彰从不在意外界的目光与口舌。

    孟知彰最后还是堵了庄聿白的嘴。

    以免人酒醒之后羞得无地自容。闹起脾气来,最后不是还要自己来哄么。

    这次的“耍酒疯”,庄聿白只记得自己乘舟泛于海上的破碎画面。依据自以为丰富的人生经验,他推出一个毋庸置疑的确凿答案:

    他庄聿白睡了孟知彰。

    虽然很怪,但庄聿白心中竟隐隐有那么一丝丝得意。甚至是,引以为豪。

    这就更怪了。

    不过能看出来自己确实让孟知彰受了委屈。往常孟知彰就寝都是端端正正平躺,被角也盖得四平八稳。今日少见地背对自己侧身卧在枕上。

    月光依旧明亮,透过海棠窗棂,满满铺了一地。连廊下那株秋桂的影子也送了进来。

    庄聿白在自己枕头上翻来覆去倒了半天。枕头是孟知彰亲自为他挑选的绣面和枕芯,平时枕着可舒服了,恨不能头沾上就睡过去。今日不知怎么了,越睡越难受。

    他最后提着半口气,鼓足勇气,翻个身扯了扯孟知彰的被角。

    受了这么大委屈,换谁都该难过。庄聿白善解人意起来。毕竟错在自己,他不是那拎不清的人,而且得拿出十成十的诚意给人家道歉。

    “孟知彰,真的对不起。”庄聿白从枕上抬起头,小心翼翼瞅着对方反应。

    没有反应。

    那就是还在委屈着。

    “昨天我真的喝多了。其实记不太清,我是不是把你……把你睡了?还被然哥儿撞到……”

    人家仍是背对自己,岿然不动。

    庄聿白不由悄咪咪翻了个大白眼。男人委屈起来,可真难哄。

    难哄也得哄,毕竟强壮如孟知彰者竟然被小他好几圈的自己给硬压了,传出去可不光彩。自己怎么都该给人家一个说法。

    “孟知彰,要不这样,你还回来,我也给你睡一次!这样咱俩就扯平了,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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