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好香,却只想和我做兄弟: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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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进庄聿白眼底。

    庄聿白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腾出一只手,不容分说探进人家衣领。

    孟知彰瞳孔一震:“……我信。别闹。”

    山风一吹,酒晕更红,酒劲也更上头,下了车的庄聿白,此刻是完全立不起来了。

    孟知彰抄起腿弯,将软成一团的人,小心从马车抱下来。

    此时薛家小厮骑马赶了来,手里拎着个嵌螺钿紫檀小食盒:“我家大公子见两位公子都饮了酒,担心路上有差池,特意让小的跟来看看。这是家只熬制的一壶醒酒汤。”

    “劳大公子记挂。”

    孟知彰看了眼迷迷糊糊躺在自己怀中的庄聿白,软软的,懒懒的,像只小猫,只是有些缠人,再加些顽劣。

    片刻,又转眸同那跟小厮说,“我有件事想当面请教吴掌柜,烦劳回去跟大公子说一声,明日卯时三刻我会去府上一趟。”

    那小厮应着,忙上前几步帮着引路开门、打帘子,一路跟进正房,将醒酒汤放在卧房外间的案子上,全程盯着地面,目不斜视。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倒不是惧怕孟知彰二人,而是眼前画面着实……“非礼勿视”。

    薛家小厮又帮着卸了马车,将马匹拴至马厩,添好草料才告辞出来。等他人出了齐物山,脸上的烫意仍没消下去。

    先是怪自己出现得真不是时候,定是扰了那小夫夫办正事。那场景,分明就是……这小厮用力摇了摇头,想将齐物山看到的不该看的画面从脑海里摇出去。

    接着小厮挠挠头,甚是纳闷。

    你说这光天化日,素来文雅有礼、肃穆端正的孟公子,这衣衫怎么就乱成那样?

    还有那庄公子的手,到底摸向了哪里?

    这小厮有股子庄聿白身上的钻研精神,他伸出自己的手,模仿着庄聿白刚才露在外面的胳膊的走势,在自己身上试了试……?!

    这……这两口子!

    明白过来的小厮,耳垂、脖颈、整个后背,倏忽整个烫了起来。他骑马围城足足绕了两圈才回去复命。

    真看不出来,这两人的醒酒方式,还能这么花!

    *

    孟知彰抱着庄聿白,在外间卧塌旁坐下。

    他自己坐姿端正,脸上一派朗朗君子之态。身上人则乜斜着眼,如一条柔软的琥珀色罗绢披肩,斜斜挂在他胸前。

    孟知彰倒了盏薛家送来的醒酒汤,小口试下温度和口感,这才低头喂到怀中人唇边。

    庄聿白蹭着孟知彰的胸口,频频摇头,“不要……我不喝!”说着还要伸手来推。

    暮色渐渐下来,孟知彰哄了半日,方将人哄去床上歪着。

    自己则抽身出来点燃灯烛,并理好衣襟。

    冉冉火苗登时将光亮洒满卧房,而此时床上人已从挣扎着翻爬起来,拖了条长长的影子,歪歪斜斜就要往门外走。口中还叽叽咕咕说些奇怪的话。

    孟知彰摇摇头轻叹口气,几步上前,拦腰将人抱住。

    刚路上吹了风,醒酒汤也不要喝,这会再到处走,等会儿该头疼了。

    “你这是要走去哪里?”

    “去……京中。京中还有许多事要忙。”

    庄聿白双手双脚在孟知彰怀里挣扎,只是过于绵软,挣扎半日连根手指头也没逃脱。

    “等这批葡萄秧苗入了园,再把茶炭和金玉满堂的事料理好,就可以安安心心回家了……”

    “回家?”

    孟知彰扶住怀中人肩膀,直直打量对方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寻些什么。奈何对方根本不看自己,只一味吵嚷着要去京中。

    “对呀,回家。你放开我……我相公今年乡试,我需要回家陪他!我跟你讲哦,我家相公可厉害了,文韬武略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孟知彰一怔,嘴角暗不可察地扬了扬。

    这是他第一次听庄聿白夸自己,虽然此时,自己在对方眼中是个“外人”。

    “哦?你家相公……当真如此厉害?”

    “当真!你知道南先生么!那可是当年主持变法的参知政事,什么才学的人没见过。就是他说我相公的文章超绝!不落窠臼……后面是什么来着?对!典雅旷达,沉着劲健……我相公不仅文章做得好,字也是一绝!满府城之人都以能收藏我相公的只言片字引以为豪呢!”

    庄聿白站也站不稳,一双脚在孟知彰脚上胡乱踩着。不过提起孟知彰,他眼里那股自豪劲儿,掩也掩不住。甚至还伸出手指,威胁眼前人。

    “赶紧放开我,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相公最疼我了,他若是知道你拦我,一定打掉你的牙!”

    “打掉我的牙?你家相公好凶……”

    一只大手稳稳拖住庄聿白后腰,猛地向上一托,将人稳稳放在自己脚上。

    “可我怎么听说,你与你家相公,只是‘好兄弟’?”

    庄聿白歪着脑袋,眼睛一下瞪圆了。

    这是他和孟知彰的秘密,别人如何知晓的?

    庄聿白用力踮起脚,凑到孟知彰脸上仔细看了又看。逆着光,他看不太清,只是觉得面前人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嗯?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也认识我相公?”

    “认识。”

    孟知彰重新将人抱回床上,一边言语安抚,一边轻车熟路帮人脱了外衣与鞋袜。

    伸手去解庄聿白里衣系带时,一只细弱的手虚虚抓了过来。

    “孟知彰!孟知彰,我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枕上人终于认出了自己。

    “孟知彰,刚才送我回来那人,知道了咱俩只是好兄弟这件事。”

    孟知彰只扯开里衣系带,并没脱下去,又拉过被子将人仔细裹住:“可这是事实,不是么?”

    枕上人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张张嘴,半日给出了他的解决方案。

    “……我们,不做好兄弟了,好不好?”

    “那做什么?”

    “做夫夫!”?!!

    庄聿白咕噜翻起身,一时起猛了,脑袋忽地眩晕,然后就被一双大手稳稳接住放回了枕上。

    “你喝醉了。等你醒了,再议。”

    “不行。我没醉!”庄聿白满脸醉相,伸出胳膊,环上孟知彰的脖子,“那些人最爱嚼舌根。他们知道此事会笑话你的。你马上秋闱,不能被我连累……我们做了夫夫,正好堵那悠悠之口!”

    红烛冉冉,月色溶溶。

    庄聿白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也诧异自己怎么做到的,方才还晕晕乎乎根本直不起身来的自己,此刻竟规规矩矩骑在了——

    孟知彰身上?!

    孟知彰端端正正躺在自己方才躺过的枕上,外衫不知何时去了,只留一件纱罗里衣,月辉般薄薄地搭在身上。

    该看的,不该看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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