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好香,却只想和我做兄弟: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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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提起仍然令人唏嘘不已的准驸马,骆瞻。

    骆瞻与骆睦同宗同族,名字又位列同一榜。

    一门二进士,喜讯从京城一路穿回府城骆家时,当时的骆氏家主,也就是骆睦的父亲,将流水席摆了三日,又请了三个戏班子现场打擂。

    荣耀至极,热闹至极,喜庆至极。

    后来骆瞻被长公主榜下捉婿的消息也传了来。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人生几大乐事莫过于此!

    骆瞻,这位在骆氏族中原本名不见经传、且无人在意、甚至在族中不时受人奚落冷待的落魄书生,一时声名鹊起。不仅满府城人尽截至,在京中的风头甚是都盖过了当时的一甲前三名。

    他与长公主之事,更是被传得花浓月浓。连两人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之类的传闻,都满街巷散播了出来。

    奈何命运弄人,骆瞻的人生际遇正繁花似锦、烟花绽放之际,一切戛然而止。所有的美好前景,随着骆瞻的意外辞世,霎时烟消云散。

    “当时,骆瞻已被钦点入翰林院,府城家中尚有一老母,他回府城按理说应是接母亲一同进京任职。可几个月后,骆瞻为歹人所害、曝尸荒野时,却是在独自一人回京途中。”

    薛启原将近来打听到的消息,详细说与孟知彰二人。他虽不知孟知彰夫夫为何对如此感兴趣,不过对方既然提出想知道,他尽力探听便是。

    至于原因,该自己知道之时,孟知彰自会让自己知道。

    这属于骆家当年的尘封往事,除了唏嘘,也并没有太多能为人称道之处。且时间久远,隔着时间尘雾往回溯,真相早已褪了色。

    “你怀疑,当时骆瞻回京另有隐情?或者再进一步说,这隐情与他的死,直接有关?”

    孟知彰二人全程没有讲话,薛启原还是感知到一股本不应该出现的情绪,在席间蔓延。

    哀伤。

    素不相识,毫不相干的一位作古前辈,为何勾起庄聿白夫夫如此强烈的情感?

    孟知彰与庄聿白交换下眼神,并请薛启原屏退所有仆从。

    “实不相瞒。马上从西境回京参加武举比试的云无择,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骆瞻的遗腹子。”

    第155章 真相

    “云无择是骆瞻……遗腹子?!”薛启辰猛地站起身。

    或许信息内容冲击过大, 信息又来得太突然,他整个人原地呆愣了许久。稍稍回过些神,八百个问题登时一齐向外涌, 却又临门全卡在那。脑中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知先从哪一点开始吃惊为好。

    “那云无择……那骆家……这……”

    在薛启辰认知里,骆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家主骆睦是个正儿八经的阴湿老贼,欺行霸市、下绊使坏,天下第一;长子骆耀庭,人模狗样, 一副斯文读书人做派, 实则伪君子一名, 最会鼻孔看人;次子骆耀祖更甚, 从小就长着一副欠揍模样, 斗鸡走狗、欺男霸女,没有他不擅长的。

    云无择,竟然是骆家人?这怎么可能!

    在薛启辰这里, 云无择和庄聿白夫夫一样,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美之人。不仅风流倜傥, 貌比潘安,功夫还好。

    武举比试, 府城一战便大放异彩。西境短短几个月,屡立战功, 从一无名小卒迅速升至带兵校尉。

    最最让薛启辰对之好感度爆满之事, 是云无择的猎犬应龙,当众扯下骆耀祖的裤子。

    如此招人喜欢之人,怎么可能是骆家人!

    一杯酒滞在半空,盏中酒滑落手臂, 薛启原才意识到自己听闻此消息的失态。

    他放下酒盏,若有所思地擦去手上残酒,见身旁薛启辰呆愣楞立在那,口中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便拉一拉弟弟衣袖,让对方坐好。

    关于孟知彰夫夫调查骆瞻之死,薛启原此前想过许多理由。甚至猜测对方想以此为突破口,抽丝剥茧找寻骆家把柄,进而当作筹码与骆家背后势力斡旋。不至于像这次葡萄园之事,被对方碾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唯独没有想过背后有云无择这层关系。

    薛启原意识到这其中厉害,忙起身郑重承诺:“兹事体大。孟兄信任我薛家,才将此事告知。我保证,此事薛家绝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

    这边薛启辰也理顺自己的脑子,硕大“云公子一直冠以云姓,想来云先生便是当年骆瞻青梅竹马之人。此前琥珀说,云先生父子替人守墓。想来守的便是这骆瞻之墓。云公子此次来府城参加武举比赛,也是顺道来来认祖归宗的?”

    “非也。”孟知彰摇摇头,将当时如何劝说云先生让云无择走武举之路,简单说了一遍。

    薛启原听完沉默半晌。

    骆瞻英年殒命,实在令人唏嘘。云公子作为骆瞻的唯一血脉,云先生再小心谨慎,都在情理之中,也都能理解。“我与云公子接触不多,但知其绝非池中鱼、笼中雀。孟兄科举入仕,在朝堂为君王进言献策;云公子武举从军,处边境为万民守土扩疆;一文一武,双向兼修,安邦定国,志向昭昭,赤心拳拳。实乃大恒之幸事。”

    “可我还是接受不了。云无择怎么成了骆家人?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姓骆的……”薛启辰摸了摸鼻子。

    “启辰,住口!”薛启原呵斥弟弟,“云公子是云公子。骆家人是骆家人。”

    这些年,云先生隐姓埋名在孟家村默默守着骆瞻的坟墓,守着骆瞻为他留在人间的这脉骨血。直到云无择长大成人,也从未动过让云无择回骆家的念头。即便是武举,所用之名,仍是云无择。

    “前些时日去各处指导肥田之术时,偶然听到状元坡乡民对这位准驸马的各种传说。鬼神之事,不足为信。但足以发人深省。”

    庆鸿九年二甲第八名进士,长公主榜下捉到的佳婿,转眼之间命丧黄泉,还是被几个不知哪来的游匪流寇直接杀掉。

    “后来就没有人深究此事么?以及,凡事真的就这么巧么?”孟知彰指腹按在盏壁上,因用力,骨节发了白。

    庄聿白也恨。他将手轻轻搭在孟知彰的手腕,试图宽慰。孟知彰并没有回头看他,不过眉宇间凝滞的阴翳散了许多。

    孟知彰将酒盏放回桌上。抬手覆上庄聿白安慰自己的手背,以示感激。

    庄聿白手心一紧,加在自己手背上的力度,让他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动了动,想将困在孟知彰手掌和手腕之间的手收回手。不过还是迟疑了。

    他知道此时孟知彰心中的愤恨,也理解他这份化不开的哀伤。

    孟知彰终究算是同云无择一起长大的,云先生也称得上是他的启蒙老师,制茶技艺也师承云先生,而且一直以来云先生对其照料有加,甚至让孟知彰同云无择一起拜长庚师父为师,练武强身。

    云先生的这份恩情,孟知彰是还不清的。所以云先生这么年守在心中的这份哀痛,也是孟知彰解不开的心结。

    庄聿白迟疑片刻,终究没有收回手。作为夫郎,当着薛家夫妇和薛启辰的面,若这般强行从孟知彰手中撤出手,孟知彰作为丈夫的面子,便荡然无存了。

    他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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