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好香,却只想和我做兄弟: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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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语的话本子当面塞给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告诉他,你,孟知彰,非常厉害,英勇无敌,根本用不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可以。”拒绝得果决干脆。

    “那还能怎样还啊?”庄聿白双手环臂,头扭向一方,也来了气。

    “怎么还?”孟知彰冷哼一声,“还我清白之前,庄公子要先摸清一个事实,我行与不行——这个事实。”

    庄聿白眉头一皱。这要怎么摸啊!他刚想质问,又听人开了口。

    “不过此事,不怪你。庄公子做事向来严谨,没有亲身验证结果,怎会轻易撒谎,轻易为我证清白?我不能强人所难。”

    庄聿白心中翻个白眼,既然不强人所难,眼下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谣言止于事实。庄公子向来最看重实操结果。不论是堆肥之术,还是灭虫药剂,必须实地操作,看到结果之后方向外人推广。不如自己亲自来试一试?。”

    试一试?!庄聿白猜不出对方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试什么?怎么试?你别是被这春宫图冲昏了头吧!

    虽然这春宫图的姿势——庄聿白百忙之中又抽空假装不经意地往书页上瞅了一眼,这胳膊、这腿、这造型——实在匪夷所思,令人叹为观止。

    “别别别,你行的,很行,真的行!”庄聿白抱拳求饶,“我发誓,不用试,皇天后土为证,你孟知彰古往今来最厉害!”

    正常情况下,为证清白,确实需要当事人以身入局,亲自体验一番。严谨的行事态度固然重要,不过这等事,与测试堆肥法和灭虫药剂,根本不一样。

    撑在柱子上的手,缓缓收了回去。孟知彰站直身子,没再说什么。视线却转向院外,似多了一点落寞和委屈。

    庄聿白歪头挠了挠鼻子,刚想说对方怎么还委屈上了,转念一想也对。哪个大男人被人说自己那方面不行,会不委屈呢。

    可让自己亲自试上一试……庄聿白一双眼睛在孟知彰身上上下萦绕,遇到自己感兴趣的部位,目光还会不自觉盘旋片刻。

    该说不说,随着年纪增长,这孟知彰的个头是见长。健壮度和挺拔感比刚认识之时,又增进不少。某种程度上,这怎么不算自己一手养大的呢。

    自己亲手养大的,自己尝一尝似乎也无可厚非。

    当然了,此尝非彼尝试,我们这是本着严谨的实验态度,对人类身体的构造和机能进行科学探索。

    庄聿白不知怎么搞的,一时又没那么抗拒了,不过心中仍然再三重申试验宗旨。

    说到科学实验,庄聿白可是最有经验。不过一般的试验,很难一次便得出结论,起码要来个三五轮,还要控制变量。而至于这种试验,最大的变量就是亲密环境和操作方式。

    点灯还是不点灯,赤膊上阵,直接就干?还是全装上场,从解扣子开始……这都是要考虑到的因素。

    当然了,场地也很重要,床上,桌上或者地上,都非常影响出力者的发挥和受力者的感受。

    那些小说和话本子都是这么写的。若有人问为啥自己懂这么多,庄聿白心中给自己找补了一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况一张床睡了这么久。而且自己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现代人,虽不要求自己思想多么前卫,但至少不能过于固步自封。要正视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思想上也要开放一些。

    古板到近乎迂腐的人,都能提出共赴云雨的要求,自己若再百般扭捏,在胆识和见识层面倒被人比下去了。

    孟知彰独自一人立于庭中。宽肩窄背大长腿,玉树临风小潘宋。月光落在他肩上,庄聿白甚至担心月亮顽皮,扰了这样一位佳人的清净。

    不过方才的问题悬而未决,一包裹的小黄书堆在那里,想来孟知彰又能清净到哪里去。

    庄聿白深吸一口气,暗自给自己鼓鼓劲,为了人类科学,那就试试吧。

    孟知彰身后有眼睛似的,庄聿白刚想走上前,孟知彰猛地转身,顶着满身月光,款步朝他走了过来。

    庄聿白怔在原地,“那我们试试吧”这句话,心中练习好几遍,嘴巴张了又张,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孟知彰走至近前,俯身下来看着庄聿白。眼神清冷,带着某种决绝。

    庄聿白的心,唰一下提到嗓子眼。难道想霸王硬上弓?自己还没准备好。毕竟这也是人生第一次,谁也没个经验,总得给人家一点心里准备的时间吧。

    “庄聿白,这次,算你欠我的。”

    *

    十日之期已到,庄聿白和薛启辰二人驱车前往铁匠铺取当卢。

    这些天二人在孟知彰手下练习弩机,苦头可是一点没少吃。

    薛启辰碍于情面,毕竟拜师学艺,有求于人家,训练时表现得异常乖巧,唯师命是从,指东不敢看西。虽心中叫苦,每次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庄聿白呢,现在已经背上了亏欠人家的债务,债权方不要求高额利息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债务方再兴风作浪,惹恼了人家,可就不好办。所以训练时,那是一个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但离了孟知彰,庄聿白和薛启辰单独一起时,话题只有一个,大肆吐槽孟知彰。

    “琥珀,我给你那些本子你到底给他看了么!”

    庄聿白叹口气:“可别提这事了。本子自然是没看。那天你走后就给我甩脸子。说我满世界给他造谣。说他……不行!”

    薛启辰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我说这些时他怨气那么重,训练起来也没个轻重,像被罗刹附体似的。恨不得将你我累趴下不可。原来是在公报私仇。”

    “随他吧。我可争辩不过他那张嘴。”庄聿白已然缴械。

    薛启辰的八卦之心又上了来:“他说你造谣,那他……行还是不行?”

    他见庄聿白一脸困惑地看着自己,又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知道他行不行?这事全天下只有你清楚。咱俩是好朋友,他行,我就放了心。他不行,我帮你想办法!”

    薛启辰说着仗义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这事,全天下确实庄聿白理应最清楚。但他庄聿白却当真不清楚。不仅不清楚,还不能告诉任何人他不清楚。

    “行的,他行的!真的行!”庄聿白真想捂上薛启辰这张巴拉巴拉的嘴,“小祖宗,那些话本子可别再给我送了。被他看到,又要闹我。”

    “呦!怎么个闹法?”薛启辰坏笑地撞撞庄聿白肩膀。意有所指。

    庄聿白拍了下他手背:“二公子,我真服了。光天化日聊这个,不好吧。”

    薛启辰嘴上不饶人:“行吧行吧,还给整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刚成亲。不管怎么说,他能折腾你,也说明人家实力是有的,那我也就不操心了。你们只需按照那话本子上练,就行了。”

    一时到了铁匠铺,兄弟二人忙收敛神色,正正经经地同老铁匠打过招呼。

    当卢已成。老铁匠亲自端至阳光下,捧到二人面前。

    一层红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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