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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夫郎好香,却只想和我做兄弟》 70-80(第3/15页)
道贺的。印象中,小厮扶着他亲自去那榜前看了,榜首确实赫然写着“孟知彰”三个大字。
“孟、知、彰……”骆耀庭的眼睛眯了眯,一只手死死攥紧。若只是茶魁也就罢了,茶道小技尚不足挂齿。可他竟敢来抢走属于骆家的榜首之位。
骆耀庭忽然想到什么,猛然看向小厮:“家中得到的消息是不是也……”
知情小厮忙往家赶着传消息,但还是为时已晚。骆耀庭到家时,一里远的鞭炮已经响完,经过满地红色爆竹纸碎和空气中弥散的青烟,让人有种恍然隔世的抽离感。
骆家正门前挤满了来沾喜气、领果子的人。“榜首相公!”“榜首相公!”的声浪,将骆耀庭归家的路完全淹没。
而这条走了二十年的归家之路,骆耀庭进门时竟绊住门槛,众目睽睽下摔了一跤。
贡院门前,庄聿白得知孟知彰得了榜首第一名,高兴得忘记这是古代,坐卧皆需有礼。他上前就是一个大大拥抱,整个人紧紧挂在孟知彰身上。
“孟兄,你真是太厉害了!”
庄聿白垫起脚尖,高高扬起的下巴方能勉强够着那滚烫的颈窝。或许是错觉,庄聿白觉得对方浑身一硬,旋即横阔坚实的胸膛稍稍俯下些,一只宽大温暖的手稳稳托住自己后腰,让自己挂得没那么辛苦。
……嗯?好烫,好结实,好安稳。
我们是好兄弟,当众庆祝一下,没关系的。庄聿白抱得更紧一些:“孟兄,又是茶魁,又是榜首的,今天我们需要好好庆祝一下!”
“好。”腰上的大手明显用了力气,“听你的。”
庄聿白从孟知彰身上下来时,薛氏兄弟已经告辞走了。走之前一边咳嗽一边强调,夫夫二人离开府城前一定留半日与他薛家兄弟,有要事相商。
而无路可走的牛大有,则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一双眼睛始终不知该往哪放。后来马匹打了个响鼻,牛大有如获救星,一步跨进车厢去整理今日众人塞来的彩头。
“你想如何庆祝?”孟知彰仍然半俯着身子,方便庄聿白随时挂到他脖子上。
庄聿白还在那诧异为何众人一下子散了,想到庆祝的事情,又来了兴致:“我们选一家酒楼食肆,好好吃一顿吧。孟兄有什么想吃的……”
不等孟知彰答话,一只大黑狗窜了出来。
应龙!
庄聿白蹲下将应龙揽在怀中,摸摸它的头,又给他顺了顺尾巴上的毛。起身站在孟知彰身边朝应龙来的方向看去,云无择与长庚正映着夕照策马而来。
短短两三日不见,云无择眉宇间除了愈加意气风发的英气之外,似乎还多了一些勇毅与坚韧。
武举府城站的最后一场比试已经结束,云无择师徒知道今日文举放榜,料定家中无人,索性直接纵马来贡院门前与他们汇合。
“长庚师父,云兄,一起可还顺利?”庄聿白随孟知彰向前迎了几步。
“一切皆安。”云无择见到众人,眸子也亮起来,“一路听闻街巷都在议论,说知彰兄将‘茶魁’与‘榜首’双双收入囊中,当真可喜可贺。”
“武举何时放榜?”孟知彰帮云无择停了马缰。
“原说今日文榜之后放武榜。后皂吏来说明日一早贡院门前张榜。”
孟知彰点点头,他明白看似只隔短短一夜,但这一夜将藏着多少权利斡旋与人际纠葛,又有多少人将难以成眠。
天色渐晚,一行人决定将庆祝之事推到武榜之后,回程路上,从城中食肆果铺中买了些现成的菜肴、果品等物。
中间柳叔来送信,明日南先生设小宴一桌,让他带庄聿白一同前往,还交代山长也会在。孟知彰点头应着。
柳叔转身看向云无择:“云公子之身手,以及武举场上之事,南先生皆有所耳闻,他让老朽转告公子,今夜只管安心高枕。”
云无择与孟知彰快速对视一眼,自然明白其中所指。
众人送走柳叔,简单将买回食物处理分食后,便各自安歇了。但主房内那一盏灯火却迟迟未灭。
庄聿白留了一包桃花酥当夜宵,又从众人送的贺礼中翻出一小坛青梅酒,打算偷偷尝一尝。当然最让他兴奋的还是今日缘来茶坊周掌柜帮忙收集的一大摞名帖,这可都是潜在的茶炭大客户。他一张一张翻着,通过名帖的材质推断着大家的财气、实力、以及可能的合作规模。
孟知彰洗漱过后带着一身水汽回来时,庄聿白早开了梅酒自斟自酌起来,且此时小半坛已经下肚。
“孟兄,快来呀,这酒好喝……”庄聿白半趴在桌上,眼神迷离,努力朝孟知彰举着满满一盏酒,不知是累了还是醉了,手指轻轻打着颤儿,酒水溅洒出来几滴,正顺着手指往下落。
孟知彰上前,缓缓蹲在庄聿白身边,单膝点地,与那双似醉似醒的视线齐平。而后接过酒盏,一口满饮。细细品着庄聿白微醺的眼神,细细回味着方才盏口那抹余温。
“天色已晚,该安歇了。”
柔和的灯光打在庄聿白脸庞上,朦胧又可爱。眼尾那颗泪痣,在绯红脸颊映衬下,也越发楚楚动人。
第73章 醉撩
庄聿白向来不贪杯。
也可以说现代社会的他, 对酒的兴趣并不大。
这梅酒他原本只是想尝尝,然后等孟知彰回来同喝,一起举杯, 就当为今日的两个“第一”先庆祝一下。
或许这青梅酒本身好喝, 或许今天太过高兴,谁知等孟知彰的空档,庄聿白竟一杯接一杯自斟自饮起来。
他将从唇边撤下的酒盏直接递给孟知彰,见对方一口将那盏梅酒饮尽,伸手便要去满上:“怎么样……好喝的吧?再来一杯……”
手软, 坛晃, 酒颤。
孟知彰一只手稳稳托住半空中那只不稳的酒坛, 和握住酒坛的手指。手指细长, 微凉。手指的主人更是无力地将人往外推
“……不用你帮, 我可以。”
酒坛倒像百斤重,摇摇晃晃,庄聿白吃力又倔强地抓着往杯盏中倒。一盏酒, 递到孟知彰面前时,只剩浅浅一个酒底。
庄聿白不知道洒在外面的那大半杯, 全部倒在此时正屈膝点地的那条腿上,洇湿薄薄一层麻葛布, 顺着绷紧的肌肉线条,一路缱绻向下。
凉酒淌过温热的肌肤, 一寸又一寸, 孟知彰全身神经也跟着一点点揪紧。
不过此刻他顾不得身下,强行将那摇摇欲坠的酒坛取下,放在庄聿白够不到的地方,又扶住对方肩膀让庄聿白稍稍坐正一些。
此时的庄聿白靠着孟知彰有力的臂膀, 像一颗绵软完熟的果子,从里而外散发着馥郁的果香和酒香。微醺醉意下眼尾泪痣似乎更红了。
令人无奈的是,有些人诱人而不自知,偏偏又在那暖暖的灯光下,庄聿白弯着眼睛冲孟知彰盈盈笑着,不时慵懒地换个姿势,乜斜眼歪头打量对方。漆黑的眸子灯光下亮晶晶、扑闪闪。
一时像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眼睛闪出诧异,一时又像熟得不能再熟的枕边人,甚至上手来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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