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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夫郎好香,却只想和我做兄弟》 40-50(第9/15页)
份、欺瞒于他。警告自己胆敢再不说实话,今日这道关算是过不去了。
庄聿白喉咙发紧,后背紧绷,额头细汗不停往外渗。
亲事还在,孟知彰哪怕此刻强了自己,都是合理合法的。他看了眼门外,没用的,跑是跑不掉的。打?十个自己也不是孟知彰的对手。
庄聿白脑中快速运转。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还是“从实招来”吧。
就说自己穿越来的,根本就不是他的那什么未婚夫郎。而且自己是直男,也永远当不了他替身文学里的白月光。
山高水长,就此别过。
庄聿白微微调整下坐姿,深吸半口气,正欲开口告别,手上却多出一个杯子。
被塞进来的,带着体温。
“‘庄聿白’这个名字怎么样?”孟知彰声音淡淡,挥挥手上帖子,“定亲帖。”
“……什么?”庄聿白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小的像是自言自语。
“我未婚夫郎,叫庄聿白。”孟知彰视线若有似无地在庄聿白眼尾的朱红色泪痣上打了个转。
庄聿白眼角被烫了一下,他忙别开视线,低头去摆弄手里的茶盏。人在尴尬的时候尤其忙碌。
茶汤清亮,碧如青苔。或许摩挲得时间太久,庄聿白觉得应该喝一口,才不算失礼。茶盏被略带僵硬地举到半空……不对,还是应该先回一句什么。
“……哦。”庄聿白索性收会茶盏,调整语气,尽量过滤掉任何一点心虚的成分,故作轻松补充道,“真是个好名字。”
茶汤温凉,庄聿白“咕咚咕咚”喝起来,他尽量放缓速度,希望小小的茶盏能帮自己遮掉一些尴尬。
孟知彰也端了杯茶在手上,若无其事品着,余光时不时在庄聿白身上打量,片刻,轻描淡写道:
“你打算这几日就走?”
最后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庄聿白呛得猛咳起来。不知是被茶呛的缺氧,还是心思被无情戳穿后的窘迫,庄聿白觉得脸上很烫、很胀。
还是被看出来了。自己收拾好的包裹应该藏到柜子最深处的,庄聿白暗暗怪自己大意了。
一方折叠得如刀裁的巾帕递到庄聿白面前:“可否再缓几日?”
看似提问,孟知彰并没有给对方留回答的时间,仿佛这不是一个请求,只是单方面的决定,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不容置疑,且毫无回旋余地。
孟知彰将用皱的巾帕从庄聿白手中取回,拿在手中慢慢摩挲:“过几日族中夏祭,家中事务还需要……琥珀兄帮忙料理一二。”
第47章 婚书
夏祭是孟家村孟氏一族夏收后的重要祭祀活动。
届时大开祠堂, 所有孟氏儿孙,无论老幼皆焚香供果,以夏收成果敬飨先祖, 更求祖宗保佑接下来的秋收平安顺利。
要走这件事既然被发现, 庄聿白也没什么好隐瞒,不过是留下来帮几日忙。他应了下来。
谁知庄聿白点头后,孟知彰竟成了甩手掌柜,家中大事小情,让他全担了起来。呵, 男人!
更奇怪的是, 不仅孟知彰神龙见首不见尾, 连往日几乎随叫随到的牛大有, 也一连好几天没了影子。倒是云家的管家刘叔时不时送些果蔬吃食, 家中事也帮着照应些。
农时家事都耽误不得。
孟知彰家6亩田地所需肥堆,至少是菜园用量的10倍,隔日一番, 庄聿白这个小身板根本搞不定。家中还有金玉满堂的日常出货量要供应,因为牛大有不在家, 近日的订单能推的都推了,但还是有那么一两单要做。
窑上做工的乡邻中有跟着堆肥的, 庄聿白便花了些银钱请来帮忙,工钱按次数结。金玉满堂的制作, 也请牛叔多介绍了几位稳妥乡邻, 家中事务才算正常运作下去。
夏祭在即,家中一切安排妥当,新植禾秧也在田中扎根抽叶时,孟知彰似乎才忙好手中事情。
夏祭是大日子, 合族人盛装出行。孟知彰和庄聿白也换上了新裁的衣衫,爽朗清举、温其如玉,走在人群中尤为亮眼。
除族长和族中众耆老外,向来尊师重教的孟家人将私塾先生也请了来观礼。云无择带着刘叔拎来一篮山中晚杏说是给夏祭添果品,还送来了元觉寺住持送的佛手柑。
祠堂外张灯结彩,祭祀用的猪羊、果蔬等贡品皆早早备好。仪式不复杂,族长念过祝祷辞,合族跪拜便算礼成。之后,贡品便会按人口分发给族中各门各户。
供奉仪式结束,族长及众人陪着私塾先生从祠堂往外走,闲话着族中子弟近况和各自家中的耕作进展,一派其乐融融景象。
族长抬头看见人群中的孟知彰和庄聿白,笑着将二人唤至跟前,问金玉满堂和茶炭生意如何,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庄聿白对孟知彰的恩师自是不陌生,只是这算第一次见面私塾先生,族长亲自做了引荐。
庄聿白恭敬行了一礼:“晚生琥珀,拜见先生。”
私塾先生自是知道庄聿白,初次见面未备见面礼,他笑着将手中折扇上的坠子摘下来:“这还是南时送我的扇坠,今日便送与你,今后你和知彰都要好好的。”
庄聿白看了眼孟知彰,双手接过扇坠:“表哥说先生喜欢金玉满堂,改日多送些与先生。”
私塾先生很喜欢这个活泼的后生,众人正说说笑笑,忽见外面闹吵吵一堆人涌上来,似乎是起了什么争执,为首的是一个精明妇人,薄唇粉面,髻上插这一根流苏簪子,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在脸侧甩来甩去。
庄聿白朝那面上看去,只一眼,不由猛地打了一个冷颤。记忆中这张脸出现了无数次,也折磨了原主无数次。此人就是原主的后母,刘金花。
刘金花后母带着族中人来的,浩浩荡荡二三十口,将孟氏祠堂的大门堵住。
她今日要当着孟氏全族的面——来要人。
“好啊!上次来退婚,你们死活不愿意,原来是将人藏了起来。你们孟氏一族,怎么也算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怎么却当着祖宗的面,做出这种不要脸面的事情?将孝悌忠信置于何地?将礼义廉耻又置于何地?”
刘金花越说越激动,泼妇骂街一般踩着祠堂大门的门槛子。
“哪来的妇人!这是我们孟氏祠堂,岂容你在此撒野!”
孟氏乡邻跟着围上去,若不是看刘金花是个妇人,早有人上来动手了。
族长抬手示意众人不要轻举妄动,对这群不速之客道:“今日我们孟氏夏祭,若有人想在此闹事,不管是谁,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刘金花身旁一名长衫男子站了出来,上前对着族长、耆老众人恭敬行了一礼。
“在下庄皓仁,庄氏族长次子。今日前来并非来闹事,而是当着族中众人的面,就一件不平事来讨个说法。”
族长看了来人一眼,神情严肃,语气凌厉:“什么不平事,能找到我们孟氏一族来?”
在孟知彰的亲事上,族长与淮南庄氏打过几次交道。对方的行为处事,只能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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