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A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18.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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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鲜血不再往外涌:“弄疼你了?”

    夸出去的海口覆水难收,云予只好闷着声音:“没有。”

    段霖得到答案,不再分心。

    偶尔睁开眼睛,云予发现手臂上的信息素检测仪暗淡无光,一点反应都没有,看上去已经坏掉了。

    过高的信息素浓度总能让人精神恍惚,云予觉得自己是一叶漂浮在海面的舟,薄雾霭霭,没有方向,随浪逐流,最后迷失在大海中。

    无处安放的手指索性抓着金色卷毛,像舵手掌舵似的,风往哪边吹他便顺风而行。

    “段霖,可以了。没有之前那么难受,应该没事了。”

    他起先轻拍着段霖的肩,然而对方置若罔闻,他稍稍用了点力道,一掌拍在段霖背上:“差不多得了,我让你停下,没听见吗?”

    段霖终于抬起头,眼睛都红了,鼻间小狗似的在段霖颈窝处拱来拱去,也不叫痛:“云予,我难受。”

    云予感受到alpha散发着热气的躯干,汗珠肆意纷飞,蒸腾,空气里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蜂蜜味。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每一步都超出云予的掌控和想象。

    他心力交瘁,不愿再劳神,于是直白地问:“你想怎样?”

    段霖只是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说:“可以把你的外套借给我吗?我去下面,我保证不弄脏。”

    语气卑微,神情无辜,最让人不忍拒绝的样子。

    云予愣了愣,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楼下还有两具尸体。”

    云予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段霖敢提,那么无论今晚他帮了多大的忙都没用。

    可偏偏他没提。

    云予思忖片刻,格外开恩道:“就在这里吧。”

    段霖视线灼热,应下:“好。”

    室内的温度不断上升,段霖的哼唧声在空中回荡。

    努力了很久都没有结果,像循着错误的公式解题,一再搓磨时间,没有尽头。

    而正确的答案就在眼前。

    段霖红着眼,弱弱道:“云予,我还想要……可以吗?”

    云予仰天放空,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推脱就显得扭捏了,他只希望尽早结束这一切。

    他皱着眉,看向段霖,警告他:“这次别咬那么深。”

    “一定!”

    段霖拥住云予,又一次标记,云予宛如所爱,所欲,所求的化身。

    “云予……云予。”段霖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

    “还没好吗?”

    “有点儿……困难。”段霖苦笑了一下,心想云首席实在低估自己的魅力,也低估了他的实力。

    云予一向追求效率,有些不耐烦了,他开始回想上一次在实验楼是如何结束的,准备抄作业。

    虽然不太确定,云予还是试探着问:“我再叫一下你的名字?”

    段霖反应了一会儿,终于知道他在说实验楼的那次,心中顿时涌出一阵暖流。

    云予是想着他的。

    “这次叫名字可能没用。”

    “什么有用?”

    段霖似乎以行动代替了回答,从后牵起他的手,将他翻过来面对面,把头埋进了云予的颈间。

    一个相当依赖的姿势。

    云予看着段霖身后的墙壁,一时不知道到底是段霖安抚他,还是他安抚段霖。

    不知道段霖想干什么,云予下意识就想抽出来,但又无力,只好闭着眼睛由着段霖去,忽然,一片柔软的温热贴上了手背,这触感今晚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倏地睁开眼睛,段霖亲他了,他的手背。

    云予意识昏昏沉沉,双目涣散地和段霖瞳孔里的自己对视,脑袋里的齿轮宛如生锈了一般,无法转动。

    段霖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金色的卷发杂乱无章地从指缝里溢出来:“摸摸头?”

    段霖的眼睛黑亮清澈,玻璃球似的,云予足以在里面看见一个清晰的自己,也许是药物残留刺激,他看见自己并不讨厌这样。

    滞了一会儿,云予微微动了下手指,感受掌间粗粝的发丝,就像是在摸摸头。

    段霖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与鼓励,兴奋得在云予手中拱了拱金毛脑袋。

    然后又引着云予的手到脸颊:“云予,碰一碰。”

    云予几乎放弃思考,不过动动手指的事。

    但段霖并没有止步在这里,接着是喉结凸起的脖颈,肌肉虬结臂膀,紧绷的腹肌,四处流连,一路向南。

    犬齿在腺体上深深浅浅的戳刺,云予并不清楚段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记得在某次信息素碰撞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云予断断续续地发出轻哼声,不过这次听上去不是那么难受了,甚至……有那么点儿舒服。

    段霖有点小得意。

    等待云予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段霖像小狗一样替他舔舐着脖子上的伤口,看着看着又心疼了,心里暗骂自己真是没轻没重。

    他小心避开伤口的位置,温柔地亲了亲:“下次让你咬回来。”

    又一个潮浪拍来,段霖握紧云予的手,轻轻凑到云予耳边,像在诉说一个秘密。

    “云予,我从来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原则。”

    “我只标记心爱的O。”

    声音消逝在黑暗里,被轰隆隆的雷声和淅淅沥沥的雨点盖过。

    就在段霖给两人盖好被子,牵着云予的手准备闭上眼睛时,大概是说话声惊扰了睡梦中的人,云予条件反射地勾了勾手指。

    段霖呆住,眼尾闪着泪光,偷偷吻住了云予的嘴角。

    清晨,云予在生物钟的催促下醒来,他检查了下自己,除了手有点酸,身体没有大的不爽利,简直不敢想象昨天被诱导发情了。

    这是他度过的最轻松的一个发情期,以往每次发情期到来,第二天起来浑身都疼。

    他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头皮突然感到轻微刺痛,有人压住他的头发。

    云予一回头看到了段霖的睡颜。

    说实话,段霖的睡颜他见过很多次了,如此……荡漾的,还是头一回。

    不就临时标记了一下,他的反应也太过度了。

    大概小处男都是这样的。

    大概是新型诱导发情剂的后遗症,昨晚云予的记忆很多已经模糊了,但他唯独记得段霖对帝国的示忠,记忆犹新。

    但是不排除段霖醒来后悔的可能。

    毕竟忠诚这东西太虚,他又是一个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的alpha,万一他要是后悔……

    光是想到他哭哭啼啼要死要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云予就觉得头疼欲裂。

    醒了有一会儿,云予身上部分迟缓的感官才跟着苏醒,这时发觉后颈有些轻微的刺痛,他用指腹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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