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艰难端水中: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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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一声,意味深长道:

    “是否动手,全看魔尊自己。”

    *

    冰凌化作的小刀已经在独孤明河床头放了许久。

    他对骆衡清的算计心知肚明,骆衡清在等他动手,他亦在等骆衡清动手。

    就看谁先忍耐不住。

    只是他实在想不到骆衡清竟然这样能忍,也不知道那二十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生生将一个半步成仙的正道魁首憋成了绿毛大王八。

    而他自己也好几天不敢去见阿拂,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将他与阿拂推到不可挽回的局面。

    他躺在床上,心中思绪纷繁,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鼻尖突然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酒香,他一下子坐起身,轻嗅两下,确定不是幻觉。

    阿拂在深夜饮酒……

    那他便可以前去讨一杯酒喝,正大光明地与阿拂见上一面。

    甚至还可以在酒醉之后正大光明地留宿。

    想到此处立刻站起身,匆匆裹好衣服就朝正殿奔去。

    越到殿前酒香气就越浓,掌心覆上门板时,酒香气已经浓得醉人。

    而在这迷醉酒香中,还有另一种暗香馥郁如水,冷冽如冰,剑一样刺破空气,蛮横地萦绕在鼻尖。

    在夺走嗅闻者所有注意之后,又悄然变得婉约沉静,幽远而不可捉摸。

    殿门轰然推开,内里的幽香如水般泄出。

    殿中四角都燃着炭火,烧红的银丝炭发出光与热,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守护着内里这个温暖明亮的世界,将它与门外极深的雪夜隔绝开来。

    到处都是暖烘烘的,橘黄烛光如同蜜糖,将照耀到的一切都镀上一层甜蜜柔软的光泽。

    尤其落在床上人光裸的肌肤上时,如羊脂玉般温润的辉光,那般动人心魄,却刺得门外之人眼底生疼。

    床上人横躺在床边,被猛兽完全压在身下。

    满头青丝如瀑,悬在床边,流泻一地,与血红的龙角凌乱纠缠在一起,共同沐浴在窗棂外透进来的月华之下。

    其上是那张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人惊艳的脸。

    即使是这样倒着的角度,头颅因为没有支撑而垂在床边,修长纤细的脖颈被完全展露,小巧喉珠因为剧烈的喘息而滑动——即使是这样稍显狼狈的姿态,依然美丽到惊心动魄。

    面色潮红、唇如丹砂,眉眼却因沾染了水意而越发浓黑,宛如墨笔着重勾勒。

    一只手举过头顶,似乎曾经妄图反抗,纤细手腕却被猛兽踩在爪子,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抓住榻边,承受巨舌粗粝的舔吻。

    胸膛处裸露的皮肤早已一片暧昧的绯红,黑纱衣滑落到腰间。

    猛兽的脑袋在床上人颈边蹭来蹭去,带倒刺的舌头每一次擦过肌肤时牵起的轻轻战栗,都无比清晰地落入第三者眼中。

    猛兽小山一样的身躯旁,是一双修长的腿,从重叠的黑纱中探出,环在身上猛兽的腰间。

    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都陷在蓬松的兽毛之中,唯有脚尖在烛火之下泛着莹润的光,一下一下,微微晃动。

    独孤明河呆立原地,想要上前,却被眼前一幕骇得脚下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他怔怔看着床上人,不明白为何如此淫靡的景象之中,床上人看来的视线却一如往常,清纯无辜。

    他唤出长枪勉强撑住身体,死死盯着面前不可思议的一切。

    枪杆落地的声音终于惊醒了白虎。

    它抬头望向来人,虎目一凝,轻盈地跳下床,弓起脊背,浑身皮毛炸开,将贺拂耽牢牢挡在身后。

    它吊着眼睛死死盯住不速之客,喉咙里传出威胁的哈气声,身子压得极低。

    这是预备攻击的姿势。

    在它即将跃上去撕咬的那一刻,一只手伸过来,将它揽住。

    贺拂耽勉强拉好衣服,一只手无力地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另一只手摸摸白虎的额头以示安抚,同时向一脸不可置信的独孤明河看去。

    眉目间湿润的情|欲分明还未消散,声音却已经冷淡下来。

    “深夜来访,魔尊有什么事吗?”——

    作者有话说:小天使们节日快乐吖!

    第96章

    独孤明河看着床上人脖颈处连黑纱衣也掩盖不住的痕迹, 心痛愤怒到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你们在干什么!”

    贺拂耽却只顾着抚摸白虎毛茸茸的大脑袋,不甚在意地道:

    “这与魔尊无关。”

    “与我无关?”

    独孤明河怒极反笑,死死盯着面前人, “你就这么喜欢这畜生?喜欢到罔顾人伦的地步?”

    最后半句话已经几近嘶吼,白虎被他话语里的怒气刺激到, 愤恨地就要朝他扑去。

    贺拂耽伸手将它抱住, 拦下这巨兽的同时,自己也被带得一个踉跄。

    没系好的衣服向下滑落了一点,露出肩膀上刺眼的红痕。

    他顾不得拉好衣服,抬眼朝门边人淡淡道:

    “出去。”

    然而他越是平静,独孤明河就越是窒息。

    他眼前阵阵发黑,嘴里似乎崩裂开一枚苦胆, 满口苦涩的血腥气。他勉强撑着长枪,一步步朝床上人走去。

    距离越来越近, 白虎感受到危机, 瞬间爆发的力道连主人也无力阻拦。

    却在半空中就被混沌源炁缠绕住,硕大的冰荆棘拔地而起, 尖刺穿透它的皮毛,在它疼痛的嘶吼下,将它拖出殿外。

    贺拂耽焦急地想要奔下床,却被来人轻而易举就按回去。

    “你就这么饥渴吗, 阿拂?我囚禁骆衡清, 你就找上毕渊冰。我赶走毕渊冰, 整个望舒宫再没有别的人,所以你就连一个畜生……都不放过吗?”

    独孤明河撩开身下人的纱衣,视线在那些暧昧的红痕上逡巡。

    舔吻噬咬的痕迹,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宛若雪中红梅, 明明那样美丽,却让看客触目惊心。

    越往下痕迹便越分明,吻痕深入衣带,不敢想象这之下会是怎样的狼藉。

    独孤明河的手停留在那根系带上。

    只要轻轻一扯,这件轻薄的黑纱就会剥落,这具身体的所有秘密都将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但独孤明河迟迟无法动手。

    比指尖更快的是眼泪。衣带尚未解开,双眼还未曾看到那个残忍的真相,泪水却先一步滑落。

    他猝然收手,仓促地将身下人敞开的衣襟重新拢好。

    然后重重埋头进他颈侧。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阿拂?就算我把他们都赶走,就算你真的这样水性杨花,也不该这样作践自己……”

    “这几日我天天来你的寝殿,穿成那样坐在窗边,我想要什么,难道阿拂真的毫无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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