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揣崽后上了离婚综: 第67章【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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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过他的家人,的确有一笔款项到账,但他们以为是林理想不开,死前把所有存款汇给他们。”

    “但我看过那个汇款账号,不是从林理的银行卡里汇入的。”

    苏鹤声拧眉:“他的家人不知道是从哪里汇入?”

    “对。”彭律点头,“他家人说因为林理有很多卡,汇钱的时候不确定用哪一张卡,所以才没有起疑。”

    “这样的情况有很多,而且这笔钱不一定只经过了一笔账户,如果接连通过好几个账户,也很难证明这这笔钱的用途。”

    “但现在尸体已经火化了。”郭仲皱眉。

    但苏鹤声说:“自杀是一定的,但是天河那边撺掇怂恿,就算把尸体拉去尸检,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来。”

    “……那现在怎么办?”

    苏鹤声扭头看向沈砚之,半晌后,说:“能查到账号是谁的吗?”

    “……我可以试试。”彭律说,“但不一定能查到。”

    “没事。”

    苏鹤声理解,又提到一个人:“杨瑞也查一下。”

    “项目部的经理,也可能成为天河的替罪羊,直接先找到他。”

    这番话一讲,郭仲和彭律恍然大悟。

    如果天河能拉林理转移视线,那左膀右臂杨瑞,也不是不能作为垫背的。

    彭律点头:“等明天开完庭我再调查一下杨瑞。”

    苏鹤声点头:“好。”

    **

    余碧青的案子开庭当日,沈砚之醒了,而且精神不错,心脏没痛,氧气罩也没带。

    苏鹤声一直以来的低气压终于散掉,压在心口的石头不再那么挤得人喘不过气。

    沈砚之的头发都长长不少,闹着让苏鹤声给他洗头发,苏鹤声现在对沈砚之的身体战战兢兢,本不同意,但耐不住沈砚之磨,还是给他洗了。

    洗完吹干之后蓬松的散在脑后,将要到脖颈,乌黑浓密有光泽的头发,衬得沈砚之皮肤更加如白玉一般动人,实在漂亮,只是仍然染着病态。

    却令人感到万般怜惜。

    沈砚之张口吃了苏鹤声喂过来汤,问他:“今天是不是余老师开庭?”

    “嗯,现在应该正在庭中。”苏鹤声答了一句,然后才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了。”

    “……”

    苏鹤声身子一僵。

    他听到了。

    只有昨晚,彭律和郭仲来时,他们聊了这个事情,但沈砚之说他听到了。

    苏鹤声顿了顿,试探着问:“你不是睡着吗?”

    “但我能听到。”

    “——那你……”

    苏鹤声话说一半又停住,不敢继续问。

    沈砚之知道他想说什么,笑了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想问我有没有听到其它的事情,对吗?”

    苏鹤声仗着他看不见,不做声,垂眼看着他的嘴唇,因为吃过饭,喝过水,沈砚之的唇瓣染了一点润色,苏鹤声很像凑上去吃一下。

    接着,就听沈砚之说:“我都听见了。”

    “你们讲的那些,我都听见了。”

    沈砚之说:“如果结果真的不好,你要陪我,我没意见,我很高兴你很爱我,但鹤声,你爸爸妈妈怎么办?”

    话说到点子上。

    苏鹤声承认自己偏私,可生死一念之间,痛苦的是留下的人。

    “鹤声,我很自私的,我跟你说过,我没有家人没有亲人,但你不一样,我没有后顾之忧——”

    “没有后顾之忧,我不是吗?”

    “你不担心我吗?”

    苏鹤声哑声问,脸色痛苦,可沈砚之看不见。

    苏鹤声说:“有后顾之忧的人死不了,也不能死,那我呢?”

    “你讲遗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的遗物,我也会难过,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你我这个遗物就没有主人。”

    “我要怎么办?”

    沈砚之抿唇,他能感受到苏鹤声的为难。

    可事实如此。

    他可以死,那是命,生死由天,可苏鹤声不一样,他健健康康的,还有家人,还有朋友,还有事业。

    沈砚之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于是沉默片刻,良久,才低低说:“鹤声,我也不想死。”

    他不想死。

    他之前是万念俱灰,已经将生死置身事外,可现在不一样了。

    小家伙在肚子里动的活泼,苏鹤声浓烈的爱意,余老师的关心,这些都让他挂念。

    他也不想死。

    可命运就是这样,他能怎么办?

    苏鹤声开始低泣:“那你不要死,好不好?你再撑一撑,好不好?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很痛苦,昏睡的时候也会心脏痛胃痛,是不是?”

    “我都知道,但你撑一撑,再等一等,行吗?”

    “算我求你?求求你……”

    他的声音低哑的厉害,字字句句艰难的从哽咽的喉头挤出来,仿佛撕裂了声带,沾着血液。

    沈砚之抬手,抹掉眼角的湿润,摸索着,将手盖到苏鹤声的后脑勺上:“鹤声,我已经吃不出味道了。”

    他的接受能力总是比苏鹤声要强一些的。

    所以在失去味觉的第一瞬间,他想的是,至少小家伙能养活了。

    于是,苏鹤声给他喂什么他就吃什么。

    是因为他失去了味觉。

    接下来了?

    可能在一天之内,或者一周之内,或者睡梦中,总之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听力也失去了。

    最终他听不见苏鹤声的声音,看不见苏鹤声,尝不出任何味道。

    他在静静等待死亡来临。

    可他也害怕。

    沈砚之呢喃着:“鹤声,我不想死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苏鹤声哭的肩膀发抖,伏在沈砚之的肩上,抱着他的腰,压抑着声音,哭到喘不过气。

    他不断地念叨着“我知道”。

    可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能看着沈砚之犹如沙粒一般,逐渐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正哭的起劲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沈砚之耳尖地听见了,于是抬手轻推苏鹤声,但苏鹤声不愿意从他身上起来,只是勉强停止了哭泣。

    “这是做什么?”严义穿着白大褂,口袋里插着三只不同颜色的笔,脸色憔悴又沧桑。

    像是被关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不吃不喝好多天。

    严义“啧”了一声,走过去,拍了下苏鹤声,嘲笑他:“你不是都不哭了么?又开始了?”

    被拍的人缓了缓,终于起身,拉着沈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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