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疯批皇子后: 第105章(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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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山壁光秃秃,许银翘的声音在两山之间回荡许久,直到回音都消散了,那暗卫还是没有现身。

    许银翘叹了口气。好吧,他不来,她也由他。

    于是矮身回了船篷。

    黑水之上天色昏黄,一叶扁舟在风浪之中起伏,就好像置身大海之中。一会在风口浪尖,一会在浪底迂回,许银翘没过一会,便觉得意识昏昏沉沉,胃里翻腾,几乎要呕出来。

    她紧紧抓住身边的木把手,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浅滩。

    快了,再坚持一会,就到了。

    但天不遂人愿,船行水中,风浪更恶,不知何处一股阴风刮过,水面无端升起一股巨浪,如同恶鬼裂开大口,将小船,艄公,许银翘,阿钱……一并吞了进去。

    意识消失前许银翘脑海里闪过最后一个想法:今天恐怕要折在这里了。

    她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情,都没有做完,真遗憾。

    模糊之间,背后却好像有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接住了她,昏光之中,她看到一双熟悉的凤眸。

    裴彧……

    直到死,她还是忘不掉他么?

    许银翘是被烈日晒醒的。她翻动身子,脸上黏腻,沾了一脸沙。眯起眼睛一看,阿钱,艄公,还有被浪拍成碎片的小木舟,都静悄悄躺在岸上,生死不知。

    许银翘有心查看,强撑着支起上半身,一按手掌,触感弹性敦实,低下头看,自己按着的,是个男人的胸膛。

    怎么会有个男人?许银翘心下纳罕,一抬眼,呼吸就僵住

    她其实先看到的不是脸,而是男人胸膛之上的伤疤。

    衣襟散开,露出暗褐色的新肉,正胸当中,一块疮疤,箭镞伤,团状。

    她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就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

    不是裴彧,还能是谁?

    许银翘几乎是滚着爬着起来的,裴彧熟悉的脸,就这么暴露在她面前。

    男人溺了水,面色青白,犹如恶鬼。头发丝湿哒哒贴着面颊,双目紧闭,五官妖冶,看起来和传说中用水草勾人的水鬼更像了。

    不是暗卫吗?怎么换成裴彧了?不,不对,难道一开始,就是他?

    许银翘这么想着,忽然想起之前在县令府中的奇遇,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线索串上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间,重要的,还是快点救人。

    许银翘只用了一秒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紧接着,俯下身,衔住裴彧冰凉的双唇,对着他渡了口气。

    手上不停地挤压裴彧的肺部,许银翘渐渐感受到,手底下的躯体,正在一点一点回温,恢复生机。

    大概差不多了吧……

    她半跪在地上,预备抽开手。

    不防,一抽手,便撞进了一双深沉的眸子。

    男人的嘴唇被她吃得格外鲜艳,两瓣薄唇一张一合,呓语般,吐出一声:“银翘……”

    声音缱绻,好像恋人间呢喃的眷语。

    许银翘被裴彧这声叫唤激得,浑身一抖。

    裴彧看见许银翘,沉寂已久的眸子里,忽然闪出了亮光。长臂一伸,许银翘便落入裴彧的怀中。

    湿透了的单衣紧紧贴着皮肤,男人温热的体温沁入身体,此情此景,好像两个人浑身光//裸,肌肤相贴一般。

    恰如从前。

    许银翘脑子里想到的事,裴彧自然也想到了。他没有说话,只是将缠住许银翘的手臂搂的更紧些,双唇贴住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许银翘从来没被裴彧这么虔诚地亲吻过,这种感觉,好像她不是一个小小的医女,而是一位神祇一般。

    许银翘已经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起了变化。

    不行,不行,她心中暗急,就算有,也不能在这里!

    许银翘腾地一下起了身,与裴彧拉开了距离。山峡间清风刮过,带走热量,好像方才二人肌肤相贴的紧密,从不存在一般。

    “我得去救人,还有马……”

    许银翘的话刚说出一半,就被裴彧含进了口中。

    “唔……”

    她挣扎了一下。裴彧的动作很温柔,好像许银翘是个易碎的瓷器一般,轻得令人心尖发颤。

    许银翘尾音半咽,竟藏了半分娇声。

    裴彧仍旧是虔诚地亲吻,从许银翘的唇角,到眉眼,再到额头,然后,一路向下,吻上她的锁骨,最终停留在她胸前的疤痕。

    许银翘这才发现,小衣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了那道当胸贯穿的,狰狞的肉粉色伤疤。

    这是她奔向自由的铁证,也是失败爱情的墓碑。

    裴彧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吮吸着,好像那是一道再神圣不过的勋章。

    许银翘感觉前胸湿湿的。

    诶?

    她低下头去,捧起裴彧一颗毛茸茸的头颅,竟惊讶地发现,他双眼血红,底下流出两道清泪。

    “你怎么哭了?”许银翘大惊。

    在她的记忆里,裴彧是个铁人,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裴彧怎么好……哭成这样的?!

    连她看了,都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怜。

    可怜的裴彧没有拭去眼泪,只是很认真地望进许银翘的眼睛:“银翘,我心疼你。”

    “从前的事情……是我做错,这一点,无可抵赖。你心口挨了一刀,时隔多年,痛在了我心上,若是你仍不满足,你大可往我胸口继续捅上千千万万刀。”说着,裴彧露出宽阔饱满的胸膛,拉着许银翘的手,放在了心脏跳动的地方。

    许银翘不可避免地,再次看向了他暗褐色的伤疤。

    她眼睫垂下,微微翕动,裴彧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但不管她想什么,他都还有话要说:“这些日子,跟在你身后的,开始是其他人,但后来,一直是我……京城里的事情,有旁人替我处理,我只是跟着你,一路从京城走到了这里。银翘,我从前不理解你,可是这一路上,我遇到的事情,比我十几年来的见闻还要令人心惊。”

    “原来,我从皇城之上俯身看到的芸芸众生,居然过着这样的生活。我看到农民因为苛刻的赋税卖儿鬻女,我看到那些可恶的官吏,明明手头有苍蝇大的权利,却能够摆弄人的性命。原来我费劲力气得到了天下的权柄,底下众生的生活,却没有丝毫的改善……”

    裴彧的话,几近喃喃自语,许银翘却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银翘,我得感谢追随你的这个决定,在你身后,我看到了众生。在你身前,我看到了你想走的那条路,你的志向,你的理想。或许……我对你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吧。”

    说到这里,裴彧自嘲一笑:“你放心,你是自由的,我……永远都不会困住你。只是,我有一个请求。”

    裴彧越说,和许银翘的身体贴得越近。

    他胸前的伤疤紧贴着许银翘的疤痕,两者触碰,好像有火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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