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疯批皇子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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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孔雀,一去不复返,到最后,竟然连一个尸首都没寻到……”

    “裴彧,你该死!”

    凌空一鞭,直冲裴彧面门劈去。

    鞭子带着千钧力道,似乎要将裴彧的整个脑袋劈成两半——

    第100章

    长风过境, 柔然人的帐篷在远处若隐若现。

    “银翘,你真的要这么干吗?”韩因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

    “韩因,这是我已经决定的事情, 谁都改变不了。”许银翘将罩在脸上的厚布紧了紧,只留出呼吸的孔缝, 和一双明亮的眼睛。

    她目光灼灼, 向远望去, 柔然人的营地就在眼前,骑在马背上,跑上不过一刻钟, 便能深入柔然腹地。

    她将入一柄利剑,插入敌人柔软的心腹, 剖开肚肠, 将里头搅得天翻地覆。

    取出被吞入其中的蚌珠。

    许银翘摸了摸身上冷硬的剑身, 如是想。

    韩因的声音飘过来, 如同叹息,又如同轻轻的幽怨:“你还是选择了他……”

    许银翘回过头来, 明明面孔被掩住, 眼神间, 却透露出一股化不开的认真与执拗:“韩因,我准备去救他, 这是出于情义。裴彧他……就算他做过再多坏事, 也抵挡不住一点, 他曾经救过我。韩因,你记得的,在围场秋猎的时候,你也在场。”

    “算起来, 我是欠他一次。”

    许银翘这般认真地解释,韩因也失了辩驳的心。

    许银翘继续道,不知道是说给韩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这是不是个二选一的选择,而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如果说,有和救他对应的选项,那也是……我自己的生命。”

    “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已经给我描述了柔然王廷的样貌,和侍卫换班的规律,我会谨记于心,小心避让的。”

    许银翘说着,主动伸出手来,握了握韩因的手。

    韩因的面色有些凄然:“银翘,我是记得那些细节,但那已经是十几年前,我还是柔然帐下一小奴的时候,世事殊异,时过境迁,你还是……”

    许银翘点点头,打断了韩因的话:“我晓得的,不能生搬硬套,要根据具体的情况分析。韩因,你相信我,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我不会轻易拿去冒险的。我只是想,找到他。”

    说着,许银翘的声音低下去。

    一时无话。

    见韩因没什么要说的了,许银翘拉紧缰绳,催动身下的阿钱,孤身就要前往。

    天上不知何时落下片片雪花。

    这是今年的初雪。

    先是一两点,细小的晶莹落下在风毛帽子上,很快就隐入大衣,化成了看不见的雪水。渐渐的,雪下大了,从指甲大的雪点子变成了雪片,打着旋儿,挟风片片飘落,

    雪珠儿挂到许银翘的睫毛上,扇子似的睫毛轻颤,雪花抖落,掉在了鼻头。

    许银翘呵了一口气,觉得面部暖和了些。

    这场雪仿佛也知道许银翘要刺探柔然,特地织成了一张密密匝匝,望不穿看不透的帷幕,掩盖了人类的行迹。

    雪还在变大,再大下去,就要看不见柔然的王廷了。

    “我走啦。”许银翘冲韩因挥挥手。

    “等等。”韩因叫住了许银翘。

    许银翘回过头,明眸中闪动几分疑虑。

    韩因冲许银翘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转眼间,风雪忽至,隔绝了实现,许银翘看向手上。

    是玉珏。

    韩因把此珏还给她做什么?

    “你还记得那只帮你送信的白鸟么?”韩因的声音隔着呼呼的风声,听起来有点模糊。

    许银翘下意识点头。

    她当然记得,当裴彧将她锁在黄金织就的鸟笼中时,是她用鲜血召唤来那只不凡的鸟儿,帮助自己给韩因送信。

    许银翘怎么都不会忘掉这件事。

    “如果你仔细查看,此珏上下有两个气孔,从上往下吹起,便能发出声音,召唤月氏神鸟。”韩因的解释透过风声,在漫天风雪中,意外的清晰,“若你真的遭逢险境,吹响此珏,召唤神鸟送信,无论多远,我都会来救你。”

    许银翘低低了应了一声,将玉珏小心地收起。暖玉贴着她胸前的肌肤,仿佛隐隐发烫。

    之前的嫌隙,随着玉珏的递出,一瞬间消散如烟。

    她调转马头,朝着柔然王廷进发而去。

    *

    地牢之中,隐隐吊着一个巨大的影子。

    周围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底下站着一个手拿长鞭的人,身形高大,看起来,是个男人。

    “苏合达,被吊起来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蜡烛熄灭了,室内黑得如同过不去的长夜,裴彧声音响起,好似地狱来使。

    “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苏合达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过来,身上剧痛,手和腿被麻绳绑得酸胀,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裴彧轻轻笑了一声:“你们以为,我少年将军的地位,是来自我皇子的血脉。可是,你们还是看轻我了。”

    真正让裴彧坐到西北领军位置上的,不是真龙血脉,而是绝对的实力。

    和绝对的狠心。

    他所有人类的情感,都在一次次残酷的战争中被压抑了,所有的柔情,都只会对着唯一一个女人,就连对待自己,也好似仇人一般冷酷。

    譬如现在。

    苏合达看不到的是,裴彧没有握着鞭子的那只手,软绵绵垂下。

    ——竟是被他亲手卸下!

    裴彧用一只废掉的胳膊,换取了脱出绳索的机会,在苏合达提着鞭子接近的瞬间,用口夺过凌空劈来的长鞭,将身子扭转成一个常人不能到达的角度,然后,夺过武器!

    他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将苏合达的随从和狱卒一一杀死,但留下了苏合达的一条命。

    苏合达是一个诱饵。

    引诱一个带着二哥玉牌的大鱼。

    失血,受伤,疲惫逐渐漫溢过裴彧的身躯。

    他一狠心,将手伸进自己大腿处的伤口,使劲翻开皮肉。刚刚结好的伤疤撕裂,尖锐的刺痛立刻刺穿了裴彧的大脑,让他混沌的脑袋中多了几分清醒。

    不能睡,至少现在还不能。

    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裴彧用手搀扶着粗糙的土墙,支撑起身体,走到苏合达面前,哑着嗓子:“裴延的玉牌,在哪里?”

    “什么裴延,我不知道!”苏合达回答得理直气壮。

    “裴延,就是大周太子。他和汗王私下相授,互通有无,你作为可汗的妻子,竟然不知,真是失败。”裴彧毫不留情地嘲讽。

    苏合达脾气火爆,果然恼了:“那又如何?天杀的贼汉子,只会跟他的小情儿厮混,就连自己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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