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疯批皇子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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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背。

    谁知,面前这个男人不安常理出牌,上来就问医术。

    张家小姐本想如实回答,结果爷爷却在前面抢声应下,她对医术一窍不通,猛地见到一块血淋淋的猪肉放在身前,早就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这皇子,还要求她用女红的手法,将猪肉上老大一条口子缝起来。张家小姐眼皮一掀,只恨自己不能当场晕过去。

    张家小姐溺在了室内,这书房,也不能呆了。

    裴彧索性外出行走,也算是透透气。

    正走着,园前一束形似兰花的植物引起了裴彧的注意。

    “这是什么?”裴彧问。

    下人极有颜色,上前答道:“这个呀,是老爷从西域胡商手中买来了洋兰花。此花香气馥郁,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也极得老爷喜爱。老爷曾说,洋兰非兰,但洋兰何尝不是兰。喏,这话,正裱在中堂呢。”

    裴彧没兴趣看张老爷的字帖,他经过一丛洋兰,手指抚过柔嫩的花瓣。恍惚间,有一种正在触摸许银翘脸颊的感觉。

    但是花非人,其中细微的感觉,终究是不同的。

    裴彧忽然悟了。

    张家小姐身上,虽有许银翘的几分影子,但终究不是她。

    她与许银翘的差别,并不在医术,而在内心。

    全天下,只有一个许银翘,她独一无二,是唯一一个能够与他相处的人。

    但他却把她弄丢了。

    冷风袭来,裴彧眼眶中多了几分湿意。他伸出手背,抹去了这一丝脆弱的痕迹。

    走回书房,门口有人,好像已经等了很久。

    不知为何,裴彧的心忽然提起来。

    他听到了自己最想听的那句话:“殿下,我们发现了皇妃的踪迹。”

    “在哪?”

    裴彧几乎是下意识就问出这句话。

    “荻县。”——

    第63章

    荻县最大的特点, 不过一个穷字。

    裴彧走在街上,内心如是想。

    进入县城的路面年久失修,沙土中不乏锐利的砾石, 稍不注意,就会划伤马蹄子。

    裴彧心疼座下爱马, 命人带马在后缓行, 自己先行来到荻县之中。

    手下之人早就准备好了人证物证, 见裴彧一到,便都呈堂供上。

    客栈的老板娘被他们关了一天一夜,滴米未进, 此时被带到堂上,已经如同被晒老了的菜帮子——蔫了。她有气无力地仰起头朝顶上人一看, 身边人立刻喝止:“贵人之相, 岂可直观?”

    老板娘身子一缩, 又蜷曲回原本委委屈屈跪下的样子。

    但方才的惊鸿一瞥, 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印记。

    坐在最上首的那人,足踏一双漆墨皮靴, 从鞋面看, 便可知其身份不凡。向上看, 紫金缎面在暗室里闪着微光,底下隐隐露出一截金锁软甲, 昭示着来人是个行伍之人。

    惊堂木一拍, 县官唱喏:“丰年客栈掌柜李氏, 你可知罪?”

    老板娘本姓李,她被惊堂木的响声吓得骤然一惊,但思来想去,想不到自己干过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 于是摇了摇头:“不知。”

    “还敢抵赖!”堂上那小官吹胡子瞪眼,“来人,把物证呈上来。”

    有人托着金丝楠木案板走上,将案板在众人面前轻轻放下。

    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落到木盘当中一块墨玉上。

    一双修长宽阔的大手伸下,如探囊取物般将墨玉捏起。

    裴彧冷哼了声。

    旁人不认得这个稀罕物,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便是落雁峡设伏当日,韩因身上亲自挂着的令牌。又或许,那时候,他以为的韩因就不是韩因,而是伪装成韩因的许银翘。

    想到许银翘,裴彧心中不自觉又嗤了一声。

    墨玉上本来刻有印痕,上面写的是西北军中的番号和队列。现在,字印被刻意磨去,只留下浅浅的凹坑,原本品相上佳的一块清透玉石,被斑驳的痕迹,映衬得分外粗糙模糊。

    裴彧的手指摩挲着玉石上的凹坑。

    他从墨玉模糊的倒影中看到自己的脸。

    他此时的表情一定很期待,裴彧心想。

    他们煞费苦心逃到这里,抹去一切存在过的痕迹,但还是留下了这样一条线索。

    说明什么?

    他们已经穷途末路了。

    裴彧一想到这点,连日阴郁的心情,竟不自觉出现了欣喜的光芒点点。

    但这种欣喜只维持了一瞬间,他就回过神来。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韩因,然后将许银翘的尸体带回来。

    老板娘低头看着地面。

    暗色织金下摆在她面前划过,如此上乘的面料,穿着它的人一定是一样大人物。

    那个拿玉石远道而来的男人,与面前这位大人物,会有什么关系呢?

    小官从旁正要发声,有人制止了他。

    上头男人的声音响起:“我亲自来审。”

    *

    “这里,便是他们住过的房间了。”

    老板娘打开木扇,露出里头清洁窄小的居室。

    裴彧走进来,后面的人簇拥着,很快就把老板娘挤到了最后头。

    “这里只有一张床?”裴彧的声音带着些冷意。

    没人回答。

    裴彧回过头看,带路的老板娘不知道被挤到了哪里。他的面色更加不好看了,伸出两指,朝旁轻轻挥了挥,身后侍从自觉地格挡开闲杂人等,空出一条路,让老板娘直通人群的最前端。

    “啊、是,是。”老板娘愣了一下,有人握着她的肩轻轻一推,她一个踉跄,走上前去。

    “那男人是一个人来的?”裴彧眯起眼睛。凤眸微狭,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狐狸。

    “似乎不是……”老板娘翻着眼睛回忆,“和他一道的,还有一只脏兮兮的矮马,和一辆板车。你说奇怪不奇怪,人不骑马,倒用马拉板车,我当时看到他,就觉得这人有点愣,谁知道他一出手那么阔绰……”

    一想到此前经受的牢狱之苦,老板娘在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再遇到这种飞来横财,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够接得住。

    “那板车上,可放着什么物件?”裴彧问。

    “物件嘛,倒看不清。”老板娘手舞足蹈地比划,“上头铺了那么大一样毛毡子,里头鼓起一条,看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个人。噢,不过毡底露出一角,倒叫我瞧明白,底下藏了把刀。带血的,可吓煞人。”

    说刀那把带血的砍刀,老板娘此时还心有余悸。

    裴彧的眸中深色更浓:“这么说,那板车上,就是入住之人最重要的物件了。”

    “是也是也。”老板娘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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