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宿敌上司怎是恋爱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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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说,我会比沈走得更远?”

    中岛挑了挑眉,似乎没料到有人会如此直白地问,但还是回答了贺洛:“沈不肯承认他的野心和个性。但你会承认。”

    贺洛乍听觉得是车轱辘话,哄他玩的,但细一思忖,越发觉得面前这人深不可测,看人颇准。

    沈暮白的确曾是一个把自己排在最后一位的温吞的人。

    但现在,中岛的情报恐怕落后了。贺洛已经看到了那个男人为一己私欲又争又抢的模样。

    “职场上还需要野心和个性啊?”他漫不经心地问。

    “你以前那个位置不需要。现在需要了。”中岛也随意地答道-

    之后一周内,贺洛陆续迎来七十多次上门派送和安装。大到冰箱洗衣机,小到杯子碗筷。

    他终于知道了沈暮白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是在他无暇照顾自己时,一点一点为他攒出在异国他乡的一个家。

    从房间,到家具家电,再到家中所有的小物品。

    所到之处,所用之物,无不经过沈暮白之手。

    他看着逐渐填满的房间,心中说不出来的别扭。沈暮白人是走了,却还是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他的生活。

    好卑鄙的男人。

    周五的聚会上,慎一体贴地没提那场被打断的告白,和大家一起听贺洛添油加醋讲沈暮白做的好事。

    “诶……还能这样啊。小洛毕竟没空嘛,沈先生这不也是帮了你的大忙?”由奈是朋友们中第一个倒戈的。

    贺洛吹胡子瞪眼就想反驳,然而思来想去也只能点头称是。

    回去躺在被窝里,他两眼快要把天花板瞪穿,才逐渐想通自己究竟还在不满什么。

    原来比起那个滴水不漏的好男人,充满欲//望的坏男人对他才更有吸引力。

    星期六,贺洛家的家电厨具已经凑齐,但做饭是不可能做饭的,他习惯性地打开Uber Eats觅食。

    从前常叫的几家中餐馆都还开着,但如今看来没有哪家厨子比得上沈暮白的手艺,东西点来也就是勉强果腹而已。

    门铃响起,贺洛在通讯器画面上看到是送餐员,赶忙按下门禁解除按钮,人到玄关等候。

    隔门听到走廊上响起脚步声,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

    却是熟悉的高大身影立在门前,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和风衣,但难掩长途奔劳风尘仆仆的疲惫。

    ……怎么还真来啊。

    贺洛不禁眼眶酸热起来。

    沈暮白一手提着装得满满的超市购物袋,另一手提着贺洛点的快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男人还没说什么,贺洛已经回想起自己从前是怎样被骂的。

    “一天到晚点Uber,自己做点饭吃会死啊?”

    贺洛心虚地笑道:“……我太累了。”

    然而沈暮白没有讥讽他:“我知道。所以来看看你,给你做点吃的。”

    贺洛眨了眨眼。

    沈暮白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而温柔,就像从前在滨京,贺洛每晚迎回把工作延后回家给他做饭的男人,他们之间会发生的对话。

    可现在他在东都啊。

    两地之间飞行航程虽只有三小时,可算上安检出入境和赶路,单程没有六小时绝对下不来。

    “……大老远的你有病吗?”他哽咽地说。

    “只有你能治。”男人轻笑道。

    “治不了了,回家吃点好的吧。”贺洛说着,用力吸了下鼻子。

    沈暮白提了提手上的大袋新鲜食材:“这不是正要做?”

    贺洛哑口无言,只顾拼命压住胸腔里涌动的热意。而沈暮白趁着他发愣的空挡,侧身从他身旁闪进了门。

    男人先是检视了一番房间内的陈设,似乎对这些生日礼物相当满意,而后立刻投身厨房,在这间单身公寓的狭小厨房里忙前忙后。

    沈暮白将看似转不开身的空间利用到极致,备菜炒菜条理分明。贺洛看得咋舌,不由得想象他们初识的那段日子,这个男人也是如此生活。

    当初他们的关系甚至还没有现在糟糕,早知道该来沈暮白家里蹭饭的。要是一开始就成了朋友,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吧。

    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上桌,沈师傅仍然发挥稳定,贺洛尝了一口之后,默默把外卖丢进了垃圾桶。

    “来也不告诉我一声,白点了。”他小声埋怨道。

    男人慢条斯理地给他夹菜:“怎么告诉你?发公司邮箱吗?”

    贺洛一愣,而后嘿嘿一笑搪塞了过去,反正就是绝口不提加回沈暮白的联系方式。

    男人似乎也自知没那么容易,甚至没有开口问。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贺洛边问,边开始盘算,要不要勉为其难地和这男人一起下楼消食散步。

    沈暮白抬腕看了一眼表:“30分钟后。”

    说得比三天后还要淡然,以至于贺洛第一时间都能没反应过来,吃完饭刷干净锅碗瓢盆,沈暮白就要走了。

    临别时,男人的脚步莫名拖沓,仿佛在等待什么。

    贺洛想来想去,只能是“那个”。于是他白眼一翻,张开双臂,像稻草人一样僵硬一动不动。

    抱吧。

    沈暮白轻轻拥他入怀。干燥温暖的怀抱好像早春时节被阳光吻过的树木。

    “宝宝,我爱你。”

    沈暮白咬着他的耳朵说。滚烫的气流搔着他的耳廓,还有心防。

    贺洛不回答。

    沈暮白也不逼问他,只轻轻吻了吻他耳上的软骨:“我下周再来。”

    那股酥//麻的触感许久都没有散去。

    ——话虽如此,贺洛业务逐渐上手后,就开始跟着中岛全球出差,周末都很少在家,和沈暮白打照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有一次沈暮白说,来时会按他的门铃,然后在楼下等一段时间,等不到就离开。但更多时候贺洛无从知晓男人是否来过,是否真的曾站在楼下等他。

    春天和夏天在聚少离多之中溜走,转眼东都迎来又一个台风季,天气预报时常满屏都是连绵的雨,天色始终灰暗得像能拧出水来的旧布。

    有天雨从午后就开始下,到傍晚时下得好像天被捅了个窟窿。电车线路停运的消息弹了又弹,天色浓黑得与深夜无异。

    贺洛下班步行回家,撑了伞,却还是在狂风中浑身湿透。西装吸饱冰冷的雨水紧贴在身,带来阵阵反季节的彻骨寒冷。

    接近公寓楼时,隔着雨幕的视野逐渐清晰,他看到沈暮白的身影又出现在他的楼下。

    男人撑着便利店买来的透明伞,但那无疑就跟贺洛手中的伞一样毫无用处。

    贺洛仿佛捕捉到男人猛地颤抖,后来才发现是他看向他的眼睛在抖。

    他合了伞,猛地扑上去:“沈暮白你傻吗?你有钥匙的吧?!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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