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入赘小白脸: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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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不小心多花了三十两出来,黑铁木太贵,纵然只要了一小块,不过价格也在两百两左右,其它东西倒是没花多少钱,但是买的不少。

    主要是为了混淆视听,免得被江清清看出来,他真正要买的是什么,就是那块黑铁木。

    江清清真是他的福星,本来杜笙没有把握,谁知道她居然将那块引荐腰牌递到他手里,叫他着实前前后后看了个完整。

    黑铁木的硬度与玉差不多,正好是他拿手的,方才视线一直放在引荐腰牌上,就是想多看看,记在心里,好雕出一个一模一样的。

    工具也买了个齐全,就差实践了。

    杜笙买完东西后和香儿上了马车,先回江府把所有买来的东西收拾收拾,搁在书房,等香儿去后厨后自己挑出需要的,挑灯开始刻。

    先修轮廓,江清清把引荐腰牌放在他手心的时候他用手量过,长度十厘米,厚三厘米,宽六厘米左右,长期和玉打交道,那些玉牌他一看就知道尺寸,雕花亦然。

    如果能让他对比着雕最好不过了,当初不该逞强说不要来着,不过话已经放了出来,怎么也要有点骨气,杜笙先用刀子削皮,黑铁木的皮很厚很硬,不好削。

    前世切玉的时候有切刀,机器一转,再硬的玉也能在瞬间断成两块,现在只能单靠手工。

    杜笙这一晚什么都没干,饭都没顾上吃,匆匆扒了几口继续削,许久才修了块四四方方的木牌来。

    担心太晚江清清突然回来,将桌子收拾干净,木牌藏起来,简单洗漱后躺下。

    刚挨上枕头想起来,忘记接江清清了,不知道她现在回来了没有,杜笙陡然坐起身,正打算去喊香儿,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姑爷睡了吗?”声音熟悉异常。

    “刚睡下。”香儿回答。

    杜笙配合的重新躺好,尽量不发出声音,伸手盖上被子,假装睡了过去。

    门似乎被人推开,响起咯吱的动静,有人轻飘飘走来,发出的声音由远至近,小的几乎听不见。

    五月的天宛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中午还是大太阳,晚上竟然下起雨来。

    杜笙下午一直龟缩在房里雕牌没发现,如果不是屋外狂风大作,将门窗吹的嘎嘎作响,盖住了江清清的脚步声,他或许还没注意。

    下大雨了,隐隐还有打雷声,床上却迟迟没有动静,江清清去哪了?

    杜笙睁眼瞧了瞧。

    轰!

    窗外有惊雷炸开,瞬间照亮整个屋子,江清清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叫我一声清清吧。”

    ☆、又被戏弄

    杜笙捂住心脏, 险些被她吓出毛病来, “大半夜的,为什么不点灯?”

    “快点。”江清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催促道, “我想听。”

    杜笙蹙眉,有点摸不着她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让他喊清清?

    “喊一声清清这么难吗?”她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不知道握着什么,捏的咯咯作响。

    杜笙妥协,“清清。”

    清清这个称呼, 总让他想起卿卿, 这大概也是他最近接连不断回忆起卿卿的原因。

    有时候也会有个荒唐的想法, 江清清就是卿卿, 可理智告诉他不是,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而且前世她应该活的很好,最主要的是,她很软很糯, 跟他说话都会结巴,与江清清完全是两种性格,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再喊一声。”江清清从黑暗里走过来,边点灯边道。

    “清清。”

    “继续喊。”

    “清清,清清,清清。”杜笙莫名其妙,“怎么了?”

    江清清瞧着他, 不知为何,目光有些冷,“没事,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到了这一步,叫小名亲近些。”

    杜笙莫名觉得没这么简单,不过江清清不肯说,他也不勉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夜深了,你也早点睡吧。”

    江清清有些惊异的看着他,杜笙打了个哈欠,侧过身睡在里间,江清清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突然扳过他的身子,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低头猛地亲了上去。

    这次不是点到为止,是那种恨不得将他整个吞下的吻,霸道又来势汹汹,藏着积怨已久的愤怒和不甘,发了疯似的,杜笙唇都被她咬破,鲜血在俩人嘴里蔓延,他废了很大的劲才把她推开。

    江清清似乎冷静了许多,舔了舔唇,面无表情道,“没有来接我的惩罚。”

    然后掀开被子躺下睡了过去,背对着杜笙,似乎比杜笙还生气的样子,叫杜笙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到底错的是谁?

    明明被亲的人是他!

    杜笙摸了摸唇,破口的地方蛰的嘴角生疼,但他还没有迟钝到察觉不出来,“出什么事了?”

    江清清的模样很明显不对劲。

    “没事。”江清清没说实话。

    她有事,非常大的事。

    “是‘我’又做了什么吗?”结合前几次来看,八成没跑了。

    果然,江清清轻轻‘嗯’了一声。

    杜笙登时心虚起来,本来有理,也变成了没理,毕竟问题出在‘他’身上。

    “是什么事?”他还是尝试打听,看有没有机会挽救。

    “你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江清清简言意骇。

    杜笙心里更虚,看来朱笙干的那些事又被逮住了,“对不起。”

    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这锅得背,“我以后不会了。”

    江清清坐起身,“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好了?”

    杜笙的求生欲很强,“我的唇被你咬破了,我不生你的气,你也别生我的气,咱俩一笔勾销。”

    江清清沉默了,似乎在衡量自己亏不亏,半响才道,“好。”

    杜笙松了一口气。

    江清清动了动,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方手帕和药来,因为杜笙经常需要换药,拿来拿去不方便,干脆备了一份搁在抽屉里,需要的时候顺手就能够到。

    药是消肿止痛的,抹上之后很清凉,能缓解疼痛和杜绝脏东西,嘴角这个位置舌头会不由自主去舔,很容易加重伤情。

    按照步骤先洗一遍,江清清又从抽屉里拿出白酒,倒了一点在帕子上,然后扳过杜笙的脸给他擦伤处,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咬的有些狠,现在还有血涌出。

    大抵是心虚,杜笙一动不动任她作为,只偶尔忍不住伸出舌头想舔,被江清清按住下唇,离舌头远了些。

    “不想好你就尽管舔。”

    杜笙消停了,老老实实躺着。

    江清清耐心的坐在一边,小心翼翼给他上药,这个位置没办法包扎,最多能涂厚些药,那药苦,杜笙一舔,整张脸扭曲。

    ‘噗’,江清清被他逗笑,心里那点想法也消了下去,把他往里面推推,自己也躺了下来,颇像老夫老妻似的闲聊,“明天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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