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暴君养大: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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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

    “迟早我会被生活折磨死,被那帮人气死。”双手一摊,躺在地铺上,“还会可怜死。”

    花溪无视他,坐上轮椅出门去了,人到院子里,还听到古扉在嚎,她也不管,等离的远了才让贴身伺候的宫女去拿针线。

    不绣那厮就要被生活折磨死,被大臣气死,被可怜死了。

    绣荷包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她又不想让古扉知道,毕竟绣不绣的好还是个问题,所以决定私底下绣,尝试一下。

    利用古扉不在的时间,或者直接进空间绣,期间古扉一直不晓得,要不到荷包,整个人蔫蔫的,接下来吃饭还是如何,都提不起一丝兴趣,到了晚上更是偷偷的出了门,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兴许是公务繁忙吧,最近也确实都是事,除了朝廷的,还有后院的。

    放娆玉不是说放就能放的,要偷摸着,但是找人劝了娆玉几次,娆玉就是不走。

    今儿下午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娆玉的事,考虑要不要把丞相的家人一起放了。

    丞相的家人,也是娆玉的家人,在外面有牵挂,不用人劝,自己便出去与家人同聚了。

    丞相的家人是古扉与丞相斗智斗勇的时候抓的,那时候说他的家人吃人血馒头,活该同死都是气丞相,让他心神大乱的,实际上古扉并没有杀他们,好好的养在宫外。

    只是有人看着罢了,不得自由,不能随便出门,其它吃喝用度都关照过,没问题,不让她们乱跑,其实也算变相的保护她们。

    因为丞相生前作恶多端,他属于那种,对家人无话可说,对外人视若无睹。

    家里谁谁谁磕破了皮,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外面看到别人家的小孩饿死在街头,也不会有半点怜悯之心。

    就算别人家的小孩是因为他收了供奉钱,底下的官员不得已加税,弄的民不聊生,他也不会有半点愧疚之心。

    简而言之,他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不是孩子,是狗,是猪,是低贱之物,所以他一死,墙倒众人推。

    所有人都在找他儿女和妻子的下落,想为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报仇,只要她们敢出门,那么离死也不远了。

    古扉对于她们的事一直很纠结,丞相说一切都是他做的,他的家人一点不知情。

    古扉觉得享受过了,便等于吃了人血馒头,但是有个娆玉夹在其中,娆玉毕竟帮过他,与花溪是合作关系,所以他突然便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事花溪也不晓得该如何,于是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

    古扉宁愿先办其它的,也不染指这个,让这事顺其自然了。

    他最近其实还有一件事比较烦,三公主扶月成年许久了,该出嫁了,求婚者络绎不绝,还有草原和边界他国过来求亲,一众大臣上奏折让扶月公主去草原和亲。

    三公主不愿意,下午来过一趟,赶上古扉心情不好,没见,事后让元吉特意去了一趟,说道说道,是最近事太多心烦,不是不理她,也不会拿她和亲,毕竟她以前曾经帮过古扉。

    古扉还记得呢,他平时记性差,但是这些个人情世故,记得清清楚楚,做了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

    花溪格外欣慰他这点,其实原文里古扉也是如此,只不过差别是原文里是他得到的太少,所以稍微有个人给予他一点点,帮助他一丝一毫,他便能一直记得。

    现在单纯是教的好罢了。

    他已经不是原文里的他,没那么好骗,一点小恩小惠就掏心掏肺,但是该有的道德和感恩一点没少就是了。

    花溪抬眼瞧了瞧外头,乌黑麻漆,古扉还没回来,她便索性掏出枕头下的荷包接着缝。

    已经缝了一个边缘,缝完意识到该先绣花来着,要不然线会在里头缠住,很不好弄。

    弄了没多久,外头响起动静,古扉回来了,花溪收了手,躺下去睡。

    古扉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回来后直接躺下便睡,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开了,感觉他心情好了点,脚步都是轻快的?

    花溪没管他,进了空间继续缝,在空间大概生活了两天的样子,才终于勉强出了半只鸭子,只有屁股和翅膀,没有脑袋和脖子。

    花溪缝累了,放下针线活,出了空间在外头睡。

    要不然以现在内外的时间算,她在里头待十几天,外头一晚上才过去。

    自从空间退步以后,俩人已经很少在空间睡了。

    花溪在空间睡的少,到了外头闻到熟悉的气息,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又是被古扉吵醒的 。

    远远的便听到古扉炫耀道,“朕的荷包比你的好看吧?”

    旁边响起元吉吹马屁的声音,“那是肯定的,皇上的就是龙,咱这个是虫。”

    古扉很得意,听声音便觉得他现在一定是趾高气扬的模样,“花溪给我绣的。”???

    不是还没绣完吗?

    ☆、回忆过味

    也许是搁在空间里, 被古扉发现了, 她和古扉都是空间的主人, 只要站在一块连接的板子上,都能感应到空间, 然后进去。

    古扉趁她睡着的时候进空间,结果不小心发现,也很正常, 她没有特意去藏,就放在空间寝屋的枕头下。

    “花溪姑娘绣工真好, 这龙凤绣活了一般,栩栩如生。”元吉马屁拍的越发响亮。

    花溪:“?”

    她绣的好像是鸳鸯,不是龙凤, 且鸳鸯只绣了半个, 绣艺不好, 动作慢不说,偶尔还要拆了重绣。

    这点她必须要承认, 她不如古扉,古扉就像做惯了似的,即便那么多年没有碰过,依旧轻车熟路,针来针往几乎不用看,一下便能快很准入针,抽针,绕线。

    可以这么说, 她一天只能绣半只鸭子,古扉一天大概能绣完一副龙凤吉祥,小的那种,费不了多少时间。

    所以……

    花溪有些醒悟。

    古扉腰间的那个可能是他自己绣的,难怪昨儿一整晚都不在,原来绣这玩意儿去了。

    就那么想要吗?

    花溪坐起身,掀开帘子朝外看。

    古扉正勾着脑袋,配合宫女太监伺候他脱朝服,他刚下朝。

    脱的时候宫女碰到了他的香囊,被古扉瞪了两眼,仿佛那真是别人送的一般,格外珍惜。

    花溪莫名想起了她搁在枕头底下压着的半只鸭子。

    也许该赶一赶进程了。

    花溪掀开被子下床,动静被古扉听到,衣裳脱到一半不脱了,过来找她,“花溪。”

    还跟以前一样,无论前一天如何,心情糟糕或是吵架,第二天都会忘的一干二净,继续这般阳光明媚的过来找她。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风雨无阻,除非是特别特别严重的事,比如说涉及他另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的母妃。

    其它大事小事都不会生气超过一天。

    其实古扉挺小气的,也特别爱记仇,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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