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也要逃婚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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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进湿润的泥土里。

    方才他坐着,感觉不出来,一站起来登时高了她一个头左右,褚长扶压力顿增。

    因为她发现自己垫着脚好像都碰不着赢玉,不是她矮,是赢玉太高了。

    少年炼体,从小就比同龄人大了那么一点,刚见他的时候他其实才四岁出头,但是看起来像五六岁的孩童,后来个子也一路窜高,十一二岁的时候就有七丈长了,远远一瞧还以为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眨眼间他十六岁,更加挺拔高瘦,背影看上去均称又好看,很引人瞩目。

    褚长扶目光在他唇上,刚吃完冰糖葫芦,嘴里还有一些,一边脸颊被撑得鼓鼓的,他好像忘了嚼,就那么呆愣着。

    吓傻了吧?

    就知道只是嘴上放炮,实际上一到赶鸭子上架的时候立马不行。

    但他微微低着头,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准备好,等着被亲一样。

    她还是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高,少年吓的浑身僵住了。

    褚长扶临到头来到底还是心软,打算放他一马,视线在他身上找了找,从饱满的额间,到挺秀的鼻尖,和白皙的下巴一路滑过,最后落在他小巧的,精致的,在清晨不太强烈的阳光下,薄到透明的软软耳垂上。

    光打在上面,能清晰地瞧见一层细细的,短短的柔毛,整个耳廓也晕着抹薄粉和微红,不是害羞的色泽,是玉被强光照着的感觉,很漂亮。

    应该说赢玉上上下下都很美豔,方才拉衣襟的时候她看到了一部分的雪白胸膛,被裹的太严实,透着抹不正常的苍白。掀肚兜的时候也瞧见了些白白嫩嫩的肚皮,紧致还覆了些不太夸张的薄薄腹肌。

    说起来,他肚兜好像换了。

    褚长扶目光有一瞬间的下移,看向他衣口处,刚刚注意力都在别的上面,一时没有留意,只隐约有点印象,花纹和色与上次的不一样。

    大概是视线停留的事被他发现,少年对这个好像没什么感觉,毕竟有些人还会赤膊打拳之类的,所以少年大大方方拉开衣襟叫她再看一回,一边语气还有些小得意。

    “上次你说我肚兜不好看,我换了一条,这条好看吧?”

    这回褚长扶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黑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两条鲤鱼,一左一右头圈着尾。

    绣娘针线活很好,鲤鱼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无论是用色,还是花纹,果然比上次的嫩芽色和枝头上的小鸟好看了许多。

    褚长扶由衷的点了点头,“这条配你的衣裳。”

    黑色也显得这厮更白了,那副身子如同大型的玉件,散发着羊脂一样的光泽。

    赢玉满意了,嘴角微微勾起,不过很快又拉了下来,有些不满的提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褚长扶挑了挑眉。

    少年居然主动提起接吻的事,不怕被占便宜?还是单纯的嘴上逞强?实际上怂的一批?

    不管怎样,她决定继续刚刚没干的活,吓一吓他,叫他感受一把世间险恶。

    褚长扶尝试将脚垫到最高,不是她的错觉,果然碰不着。

    她脚下垫的更高,依旧不行。

    褚长扶:“……”

    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出这样的差错?

    揽月还说强了他,在他身上留下明显云雨过后的痕迹,这第一关都过不去,人家站在那,一动不动摆出了任她享用的姿势都亲不着。

    他不愿意的话,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褚长扶还是不打算放弃,她也想试试看,自己惧不惧。

    说也奇怪,明明从前与赢闵的时候,赢闵守君子礼,俩人单纯到手都没牵过,这是第一次。

    然而就是那么自然而然,拉手一下子就接受了,心里想着调戏他,真那么干也顺理成章,没有半点阻碍。

    她想看看自己亲赢玉的话,能不能很顺畅的适应。

    其实心里有一种感觉,可以。

    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没有一点生疏感。

    赢玉对她好像也是这样的,所以俩人就那么水到渠成的到了这一步。

    褚长扶体内真元运转,正打算用上法术,赢玉忽而低了低头,又低了低,最后几乎就在她上面一点点,只要她稍稍踮脚就能碰到。

    离这么近,褚长扶能清晰的瞧见他额角淡色的乳毛,眉心的嫣红玉珠吊在空中,微微地转动,里头的龙游走,更显珠子流光溢彩,衬得他也明艳了几分。

    真是个大美人啊,这么近的距离都找不出半点瑕疵。

    不怪乎有那么多人被这张脸和他的外表吸引,连他糟糕的脾气都能忽视。

    褚长扶最终还是如愿以偿,歪了歪头,够上了一侧的单薄耳垂,一口咬了上去。

    “嘶!”

    赢玉倒抽了一口凉气。

    32.  轻轻松松   简简单单。

    褚长扶这一口咬的挺狠, 想着不留疤别人瞧不见就白咬了,所以用了点力气,流了血, 口中尝到了铁锈味。

    她离开时一抹艳丽顺着赢玉白皙的耳垂流到修长的脖颈上, 又蜿蜒曲折地钻进衣襟下。

    褚长扶拿出帕子给他, 叫他擦一下。

    赢玉自然而然的接过, 又跟刚刚一样, 先把糖葫芦的签子咬在嘴里,空出两只手,一只拉着领子, 一只从下往上擦拭血迹,眸中依旧干净且纯真, 好像觉得过分的事就该这样,所以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咬他,还咬出血。

    就这么稀里糊涂接受了。

    俩人分开时他背靠在柱子上,一只手里覆着折叠好的帕子,五根指头委屈的蜷缩着,携着帕子摁在小小的耳垂上, 另一只手拿掉嘴里的签子后道:“如果这些就是过分的事, 那我可能真的不需要适应。”

    他感觉还挺好的,没有什么不舒服。

    跟前几日去酒楼时瞧见的一点不一样,那会儿只觉两幅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恶心死了。

    俩人口舌来往时,涎水四溅,也叫他看的恨不得自戳双目,又腻又心生厌恶。

    但现在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反而有些期待,希望能多做一些。

    别的, 更过分的。

    然而一向聪明的褚长扶好像没有猜到他现在的心思,手抚在剑上,语气平静道:“我刚刚好像掉了个东西在大殿内。”

    她抬眸望来,“你帮我找一下吧,是个香囊,对我还挺重要的。”

    赢玉眼中流露出一抹失望,看来是不能再做别的了。

    他将还余下两颗的糖葫芦一口气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问:“什么香囊?”

    褚长扶起了心逗他,“一个小孩子缝的,又丑又难看的小香囊。”

    赢玉一愣,本能地想到自己当年做的那个。

    又丑又难看,小孩子,八九不离十了。

    “刚刚我绕着龙骨走了好几圈,又来来回回在大殿内去了不少地方,都找找吧,别错过了。”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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