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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 70-80(第8/14页)
项巧儿。
果不其然,半晌后,项巧儿便带着糖回了地里,除此以外,她身后还跟着董远,他明显有些怵项祝,怕是上回被他拳头治住的后遗症。
可他还是往前走,边走边抬眼看项祝,瞧着还有些滑稽。
“方才巧儿来讨糖吃,我们这才想起,若不是大嫂的话,我可就娶不着忠清了,父亲便让我来给大嫂也来送几块糖块。”虽说是站定在丁红梅面前,可他眸光却落在纪舒愿跟项祝身上,话也是对纪舒愿说的。
丁红梅瞧着他这意思,好像是赠予纪舒愿的,她没怎么吭声,而是转头瞧着纪舒愿,等着他的意思。
“道谢还是不必了。”纪舒愿不过是突然想起,让项巧儿去讨两颗糖解解馋,讨喜糖是正常,可若是直接送来如此之多,还真不好收,“若是有这银子,不如多给媒婆些,她怕是说破了嘴,才能让兄长过门。”
“那自然,我们给了挺多了,这些糖就……”
纪舒愿可不能要,他烦躁地轻啧一声,看向董远的眼神立即变得不善,打断董远的话:“这糖家中不缺,不过是讨个彩头,董公子这样可就不好了。”
听出他的烦躁后,董远笑容一顿,想着他爹的话。
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他说错了话,可笑容满面很是真诚,应当就不会打他了吧,他方才虽瞧见项巧儿去讨糖吃,但每家送聘礼时,院里都有糖和酒,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然而董父还非得说他不开窍,若是纪舒愿收了这糖,不就相当于吃人手软,往后要除虫水更方便些。
“这──”
“夫君觉着呢?”
纪舒愿转过头,说是询问项祝,可他眼眸眨得几乎要抽筋了,就是想让项祝替他圆一下他的话。
“我觉得也是,这糖太贵重了我们受不起,你还是拿回去吧。”项祝话太轻了,正当纪舒愿以为他不会因此而罢休的时候,董远点头应一声,“好,我这就带着糖回去。”
他走得极快,甚至还未等纪舒愿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没了身影,看上去好像很急的模样。
纪舒愿转头瞧着始作俑者,看到他面色如常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拍拍项祝的肩膀:“夫君,他果真还是如此怕你。”
项祝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若不是当初为了不让地落入他手中,他怎会直接动手,生怕纪舒愿误会,项祝再次解释:“我当真不是爱动手之人,只是有缘由我才会如此。”
纪舒愿自是知晓的,当初发生这事儿时,他已经过门了。
“我知晓,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你稍微绷着脸,他便惧怕地后退几步,不敢往前走。”纪舒愿没觉着哪儿不好,甚至还能吓退董远。
项祝看纪舒愿一眼,他面色如常,身子甚至往自个儿身上贴,一点也没惧怕他的样子。
他抖两下肩膀,示意纪舒愿站直:“不过方才瞧董远的模样,好像真对除虫剂有些想法,他方才视线一直往菜上瞧,定是看到我们地里刨出的沟渠,不过他这会儿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往后可真不一定了。”
纪舒愿脑海中浮现出画面,纪忠清已过了董家的门,他握住董远的手臂,带着他走进他家院子,叉着腰外,趾高气扬地向他伸手要除虫水的法子,他闻言只是伸手,向他要银两。
许是对他的动作太过惊诧,纪忠清呆滞一瞬,随后声音变得尖利:“你这是什么意思?”
“给银子啊,亲兄弟还明算账呢。”纪舒愿将项祝的话告知与他,没找到他竟想动手……
纪舒愿猛地甩甩头,对这事儿有些惧怕,虽知晓这是假的,可确实有发生的可能。
他将自个儿的担忧告知项祝,项祝听到后以为纪舒愿是心软,想将除虫水不收银子给他们几桶,终究是亲弟兄,若是纪舒愿想这样做,他也会点头。
项祝刚要开口,说若是直接给他们也可,谁知纪舒愿率先出了声,他面色平静,盯着项祝的眼睛深深望过去:“到时候还得夫君上场,直接将他们轰出院里就是,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
“……”项祝没想到他会如此作想,仔细想想还觉着他做得对,总归是他兄长,这恶人可不就只能项祝来做了。
“好,到时你就朝我使个眼色,我当即拎着扫把将他俩轰出我们家。”
纪舒愿点头,对项祝方才出口的话很是满意。
项巧儿没听着他俩在低声说些什么,可方才董远来送糖,她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她转头看向丁红梅,询问为何不收董远给的糖。
“你大嫂自有考量,而是就算不收也是正常的,这毕竟是人家的东西。”丁红梅有些明白纪舒愿不收的缘由,不过是怕他有事儿要让他们帮忙,往后不好拒绝罢了。
“哦。”项巧儿淡淡应一声,拆开糖纸塞进嘴里,一牙齿将糖块儿咬碎,看着纪舒愿跟项祝凑得很近。
将这事儿想好之后,纪舒愿便没了其他事儿压在心里,他干活也有劲儿多了,不过这块地确实不小,尽管多了两人一同刨地,可还是要到晚间才将沟渠刨好。
“总算是刨完了。”纪舒愿叹出一口气,席地而坐,薅两把干枯掉的野草,将干枯地叶子撕碎,往天上洒又等它落下。
项祝喝过一口水后,把水壶递给纪舒愿让他喝两口,稍微弯腰凑到他身边,将他方才洒到肩膀上的干草拍掉。
“别高兴的太早了,还有肥料得拉过来呢。”项祝一盆冷水泼下去,纪舒愿当即瘫倒在地,嗔怪道,“夫君别这样嘛,就当让我高兴一会儿,再告知我明日要做的事儿。”
他这相当于掩耳盗铃了,项祝笑着摇头,朝他伸手让他坐起身来:“好,今儿事情是完成了,待会儿到明日前都能歇会儿了。”
是这个意思,纪舒愿没注意项祝的手势,闻言笑着点点头:“夫君说的甚对。”
不过没等他躺一会儿,纪舒愿就倏地坐起身来,又麻利地翻身站起来,呆滞地望向项祝:“夫君,这草上有水。”
项祝方才是真想让他坐起来的,刚下过雪又出日头,虽说气温变暖,可还不足以很快将雪晒化又把水晒干。
“我方才朝你伸手了。”项祝很是憋屈,方才他可是真的朝纪舒愿伸手了,是她不愿抬手,甚至还直接平躺下来,这样他衣裳不湿谁衣裳湿,“是你自个儿不想让我把你拉起来。”
纪舒愿抿唇不吭声,毕竟这话他反驳不了,方才确实是他的问题,他只是想躺下歇会儿,该真没想到会被枯草中还未融化的积雪暗算。
他转过身,让项祝看他身后被水浸湿的几片水渍,衣裳布料已经变湿,瞧着好像是被小儿尿过一般,项祝干咳两声,才堪堪忍住笑。
纪舒愿不知他笑什么,但瞧他这模样,总觉着没什么好事儿。
第77章 菜方
说是慢了些, 也总算在日落后把活干完了,纪舒愿跟丁红梅在灶房煮饭,项祝则去往院子旁, 将堆肥又翻过一遍。
途中他碰着了邻居家的男子,他听到动静走出来, 绕过院子走到项祝身后,探头往里瞧,刚瞧过一眼便后退, 他捂着鼻子,询问项祝这里面是何物, 竟如此之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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