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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 70-80(第6/14页)
对他死心塌地、非他不可,结亲后再恢复本性,这里和离可是要被诟病的,即便女子心里难受,也只能忍着了。
“原本说礼金给十两,可最终也只给了五两银子,那会儿项妙儿还在心疼他,说沈家没这么多银子之类的,可之前爹娘就跟她说过,银两他们不要,都用来给她置办嫁妆,余下的也都给她让她自个儿留着,可她偏偏不要。”
“她有跟你说过后悔吗?”纪舒愿坐起身子,朝项祝看去,他抬头望过来,瞧出纪舒愿眼中的担忧。
项祝冲他摇摇头:“从未说过,你别瞧她说话这么细声细气的,性子倔的很,非要自个儿选路走,即便选到满是泥泞的那条,也从不会主动转头换条路。”
“就算性子倔,总不能跟自个儿过不去,就算她说出来,爹娘也只会心疼她,肯定不会说她什么的。”纪舒愿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他这阵子已经把自己当成项家的人,凭借他对爹娘的了解,他们定然不会觉着项妙儿令人厌烦之类的。
毕竟谁不想让自家孩子过得好些。
“罢了,她不想说就不说,等往后她自个儿想明白再说吧。”项祝不想多说,毕竟之前万般叮嘱过,她偏不听,还是得等她自己想清楚。
也是,在这事儿上他们都是旁人,也不好多说。
纪舒愿“哦”一声,撤出脚晾干,刚准备端起水盆时,项祝却突然出声:“你夫君不会如此的。”
他顿住动作,抬头看项祝。
“你夫君虽说也狩猎,可也知晓生孩子的难,夜间就让他陪着孩子睡,你自个儿睡床上。”项祝说完又觉着不够,“或者待春上的时候,我跟爹说说,买些青砖回来,在院里再盖一间草房,让我跟孩子住。”
先不说纪舒愿想不想生的事儿,项祝这最后一句话,仿佛是将自个儿轰出家门了。
纪舒愿挑眉笑着,眼中满是狡黠:“果真?那就夫君来喂养,我去睡草屋。”
哄孩子项祝可行,喂养的话……项祝看一眼纪舒愿,目光从脖子往下瞧,无奈摇头:“喂养这事儿,我还真替不了。”
第75章 施肥
项祝表情实在太过认真, 纪舒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躺在床榻上,捂着肚子, 笑得眼角含泪。
“夫君,我方才是瞎说的, 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纪舒愿总算笑够了,他再次坐起身,趿拉着布鞋端起水往外走, 项祝也已经洗好,也端着跟在他身后:“我自然知晓你是在说笑, 可我方才的话并不是虚假。”
他这话好似在催促纪舒愿, 虽说上回项祝没带肠衣,可他并不觉着自己身子这么易孕,且他对哥儿还不了解,他还未见过怀孕的哥儿。
纪舒愿别开视线, 笑容也消失殆尽,他脚步匆匆往院里走:“我去泼水。”
他把水泼到沐浴间,把盆拿到井边,用水清洗过后放至一旁, 看项祝一眼后匆匆回屋。
他脱掉衣裳搭在衣架上,爬回床榻上掀开被褥, 难得没等项祝回来暖被窝, 而是独自钻进去,面朝墙壁。
项祝推开门走进屋里,一转头便瞧见正背对着他的纪舒愿,他无奈摇头,果然还是生气了, 他应当是真不想要孩子。
他脱掉衣裳,将烛火吹灭后躺到床上,把床帘扯下来,眼前立即变得昏暗,纪舒愿能感受到项祝躺下,随后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
手臂穿过腰间搭在腹部,项祝绝对是故意的,他手臂收得太紧,纪舒愿与他的身体间毫无缝隙,连曲线都能描绘出来。
“松开我。”纪舒愿挣动一下,却被握住手指,项祝强硬地扣住他的手指,带着往他腹肌上摸。
“不放,别气了,给你摸你最喜爱的地方。”不仅如此,项祝还凑近他耳根,轻啄两下后向他解释道,“方才我的话并不是催促你生孩子,只是让你别抗拒,这事儿总归是顺其自然,可若是有了我定会对他很好,不会让你们受任何委屈,爹娘也会对你们好的。”
后半句纪舒愿倒是相信,可前半句也不是说不抗拒就不抗拒的,毕竟他本是直男,突然让他生孩子……
可这儿的人总归是以传宗接代为重。
他手指动了动,摸了两把项祝的腹肌,烦躁地轻啧一声,自己好像早已被他看透,他竟如此了解自个儿,他翻过身,在昏暗天色中瞧着项祝的脸,又感受着手下的腹肌。
纪舒愿猜项祝定读过兵书,美男计用的得心应手。
“我没气,也知道爹娘会对我好,我──”纪舒愿沉默半晌,最终挑了个强有力的说服理由,“我有些怕痛。”
这事儿还真不好解决,生孩子哪有不痛的。
项祝拧着眉,思索半晌后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声音沉重:“我暂时还不知如何才能不痛,待我明日售卖猎物后,去医馆里询问一番,我们提前备着。”
虽说提前备着是好,可这也太提前了,纪舒愿连忙摆手:“还没个影儿呢,你这会儿就要提前备着了?”
“自然需要,能提前就提前,不然到时突然有了,岂不是会有些措手不及?”项祝这话还挺有理,不管纪舒愿怎么劝说,他意已决,就是要去医馆询问生子如何不痛的事儿。
果然如项祝所说,半夜雪就不下了,待他们卯时醒来时,地上只留下一层碎雪,若不是这碎雪,都看不出昨日下过雪。
纪舒愿踩着碎雪走到井边,靠近项祝身侧,眸光往他脸上瞧。项祝也察觉到他的视线,他漱口之后看向纪舒愿:“方才都说了不让你起了,今儿我也没让巧儿去狩猎。”
“你昨儿不是说去医馆询问生子不痛的法子吗?我自然得去听听了。”纪舒愿嘟囔着出声,下巴往另一旁仰着,根本没打算听项祝的。
瞧他这模样,看来是劝不住了。
“罢了罢了,你要去就去吧。”项祝视线下移到他脚上,看着他的鞋叮嘱了声,“记着换一双颜色更深点的鞋,这路可不好走,地上不仅有雪,还有被寒气冻住的冰,等辰时回来时路上肯定不少泥。”
雪被寒气冻住,确实让路不好走,说不准还会脚底打滑,纪舒愿看了眼脚上的鞋子,这几日过年,他特意穿了娘给他做的新鞋,不过项祝也没说错,总不能将鞋子弄脏了。
他洗漱过后,换成旧的那双鞋子,跟着项祝往山上去,狩猎的人也不少,两人路上就碰着了好几人。
他俩往项家狩猎的区域走去,项祝掏完陷阱后便带着纪舒愿往深处走,许是天气太冷,猎物并不想出窝,他俩走了好远都没碰着猎物,只能悻悻而归。
不过也不止他家,旁人家也是如此。
将狩到的猎物卖掉后,项祝并未将银两递给纪舒愿,反而是揣进了自个儿怀里:“愿哥儿自然得给我留着银子,不然在外吃茶喝酒时,我若是付不起银两的话,说不准真会被人关进屋里不让走。”
听到他这话,纪舒愿非常想接两句,可又觉着不好说出口,毕竟像“不是被人关进屋里不让走,大概是被人关进屋里对方不想走”这种话,说出来有些不太好。
虽说家中的银两确实由纪舒愿保管,可出门在外,男子的面子还是得给的,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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