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我身上有你的情劫buff[综武侠]: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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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作答,那柄剑往前一寸,“你究竟是谁。”

    久居暗穴的狼猝然迎上光,只会害怕被灼伤了眼。

    栖棠转过脸,凝注着那双深绿的眼,鼓起脸:“你都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告诉你。”

    不知看到了什么,她忽然直起身凑近他,全然无视那把浸满了血腥味的薄剑,“你的脸怎么好红?”

    她离得更近了些。

    ——那张年青的、坚忍的脸庞上隐约可见斑驳的指印,一些水疹皆被大力搓破了皮,红了大片。

    她心口一跳,下意识凝起小团灵气,小心翼翼地贴过去,“怎么弄破了,一定好疼。”

    透着粉的指尖带起一股灼热的风,迎面燎在他脸上。

    碧眸里的水波猝然一荡,他似躲迎面一剑般猛地偏过头。

    心里无由来的狂躁,他抿直了唇线,剑尖抵上她的心口,“无论你是何目的,别再跟着我。”

    无论是漠北案,还是其他。

    栖棠瞧了一眼胸前的剑刃,犹豫了一瞬要不要撞上去。

    新主人的戒备心也太重了些,绝世神兵竟也有滞销的一天,实在没天理。

    她抬起头小声试探道:“如果我非要跟着你呢?”

    冷血不答,无甚表情地低下头,忽然扯开了身上浸满泥沙的黑衫,将布满伤疤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

    他胸前分明的肌理被道道深刻的疤痕截断,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地覆在上面,近乎没有一处空隙。

    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倏地幽深,他抬起手,指尖嵌进皮肉里,毫无预兆地撕开了那道旧疤。

    他最擅长这样,撕碎猎物,撕咬喉管,撕扯自己。

    他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一股渗人的血肉撕扯声在空气里绞动,他毫不留情,仿佛撕扯的不是自己的胸膛,而是案板上待处理的生肉。

    浓稠的鲜血争先恐后地涌出,又被脏污的黑衫尽数吞吃。熟悉的疼痛感刺在心口,他的瞳孔微微张大,清晰地听到了生命流动的声音。

    他正活着。

    他尤嫌不够地加重了力道,一双眼却锁紧了她,不放过她的任何神情变化。

    他想吓退她,心脏却无声绷紧,即使自己也未发觉。

    栖棠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满鼻的血腥味里,一把攥住了那双在自己的血肉里搅动的手,“你做什么!”

    细嫩的手掌贴上来的一瞬,旧伤处便蓦然刺痛,雪夜与狼嚎一瞬回闪在眼前,似剁刀般砍进他的心脏,砍去他的理智,砍去他的一切。

    他的瞳仁一缩,在耳畔激越的嘈杂锐鸣中,双眼泛红地伸出手,欲将眼前流动着鲜血的脖颈撕碎咬断,生饮它的血。

    捕鹿一样。

    栖棠怕他还要自伤,连忙攥紧了他,慌乱间没控制住力道,指尖嵌进他的掌心,似剑刃般刺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汩汩往外流,这种轻飘的痛意竟也将他钳制住。

    冷血一颤,竟然反握住了她,猝然用劲,教她刺进来,刺得更深些。

    彼此相连。

    他的胸腔一阵阵起伏着。

    栖棠愣在原地。

    她是剑,身躯也是玄铁所化,生来便是为了刺进血肉里。

    可是,他的心脏为什么跳得这么快?

    她望向他心口那处隐隐见骨的撕扯伤,是伤到心脏了吗?

    她迟疑了一瞬,低下头,唇齿间含着小团灵力,小心翼翼地贴上去。

    一息后,毫无缝隙。

    湿软的血与肉细细地裹着她的唇,浓稠的鲜血漫进唇缝,濡湿了舌尖,又腥又甜。

    是主人的味道。

    她下意识吮了一口。

    第119章 缺口 无解的局与解不开的扣

    心脏处滚烫的裹吸, 似沸水般灌进血肉模糊的伤口里,一路烫穿皮肉,暴力地撕下心脏的外衣,再刺进心口, 尖锐得一如被弃当夜银锁的倒刺。

    比起柔软的吻, 这更像是一场野蛮的入侵。

    深嵌在心口经年的碎狼牙猝然游移乱绞, 他的瞳仁蓦然紧缩成竖线, 控制不了呼吸般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一切感知都在这个吻里彻底被打乱。

    雪夜。狼嚎。

    被抛弃的婴儿。心脏处的刺痛。

    胸口的旧伤仿佛狼群死守的禁地,蓦然被人擅闯, 押着冷血一瞬回到那一夜。他仰起头,脊骨快要绷裂, 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自胸腔深处迸发,狂乱而尖锐。

    布料摩擦的碎声被霍然放大,全身的骨节都在发颤, 他猩红着眼, 撕扯下身上的衣物,暴戾得似在撕碎一只猎物。

    栖棠心口一颤,一把握住他温度骤降的手,慌乱地弯下腰:“你、你怎么了?”

    她低下头, 轻浅的呼吸划过胸膛,刀剑般的利。

    胸口的撕裂口已经愈合,那他怎么

    冷血的胸腔猛地一下起伏,仅一息间,他便似恶狼扑食般一口咬上她的脖颈,犬牙下刺,便要生生咬断她的喉管。

    ‘砰’的一声,关节抵住砖石, 栖棠被他扑倒在地,那件楝色的纱裙一瞬被撕烂,冰冷濡湿的唇齿嵌进皮肉里。

    她骨头发软,瞪大眼睛盯着那双瞳裂的碧眼,半晌缓不过神来

    这是心魔?

    就、就因为我亲了他一口?

    若她只是个凡人,恐怕就要被他撕肉嚼骨,生生饮血而亡。好在她的骨头虽软,玄铁铸就的皮肉却绝对嚼不碎。

    栖棠晕乎乎地怔在原地,才细思了一瞬如何唤回他的神智,便无瑕顾及了。

    因为她的衣裳要被他撕光了!

    她的耳畔这时又不合时宜地回荡起一句冰冷的话——‘鞘是懦弱者的胎衣’。

    流氓!!

    他还在自己脖颈处乱啃,岂不是很像人类媾.和。

    她浑身一颤,紧紧用手护住胸口,忍不住尖叫出声,一把将他推开。

    她是正经剑,不是要找那种主人啊!

    生怕被脱光衣服乱啃,她慌忙逃到破烂的蓝帷后,紧紧捂住了嘴巴。

    人类太可怕了,怎么能做那种事,她说喜欢他可是胡说八道的。

    房间内猝然响起一阵翻天倒地的碎响,冷血周身三丈内的桌椅、瓷器皆碎了一地

    厢门被他撞得乱震,屋里已近乎成了一片废墟,若非栖棠下了无音咒,又用术法将他囚在屋子里,恐怕这间客栈也要被他活拆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的动静终于小了起来。

    栖棠松了口气,肩背后倾靠上屋柱,还好新主人是肉体凡胎,否则凭她那点半吊子术法,还真困不住他。

    直到这时候,她才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认同起宋居,就算是剑不练术法原来也真的很危险!特别是她这种貌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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