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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男神他从地狱来》 270-280(第2/20页)
权利的保障者和责任的承担者。宪法精神体现了国家与人民之间的社会契约,否定了“任其自生自灭”的冷酷逻辑。
诸华帝国的目标是“社会和谐稳定”和“社会公平”,而非“社会净化”。一个文明社会的标志,恰恰在于它如何对待最弱势的成员。
通过社会救助,国家编织了一张“安全网”,防止公民因贫困、疾病等原因陷入绝境,从而减少了社会矛盾,增强了凝聚力,体现了制度的优越性和人文关怀。
斯宾塞的方案是“淘汰”弱者。诸华帝国的救济政策不仅是简单的输血,更是为了“赋能”,帮助受助者重新融入社会,创造价值,从“他助”变为“自助”。
斯宾塞将穷人简单归为“懒汉”和“不适者”,是片面且傲慢的。贫困成因复杂,包括疾病、教育机会不均、区域发展不平衡、家庭变故等。诸华帝国的做法不是像“严父”一样鞭挞和抛弃,而是像一位“导师”,既提供基本保障,又提供发展机会,努力消除致贫的根源,帮助他们成为“适者”。这远比单纯的淘汰更文明,也更有效。
在诸华帝国的视角下,对弱者的关怀不是“溺爱”,而是文明和进步的体现;政府的救济不是“害人害己”,而是巩固执政基础、实现社会长治久安的必然要求。
诸华帝国的法律和实践则体现了一种负责任的、以人为本的治理哲学。它承认国家的积极责任,保障公民的基本尊严,致力于通过救济和赋能来减少苦难、促进公平,最终实现社会的整体和谐与全面发展。
江晏清认真地对父神说:“诸华帝国的法律体系和社会实践足以证明:一个伟大的文明,它的力量不在于如何淘汰弱者,而在于它如何提升和守护每一个人的尊严与生活。这才是真正符合人类社会发展的普遍规律。”
洛明冉看着神采奕奕的青年,欣慰地笑了。
“所以你还在烦恼什么呢?天地虽然‘不仁’,遵循着冷酷的规律,但你和我,都不是那种绝对‘不仁’的天地。作为神明,我们用超越个体的视角去理解规律,但同样,我们也承载着源于天地、又不同于天地的责任与选择,就像诸华帝国违背物竞天择的规律,选择为她的百姓托底一样。”
江晏清静静地站着,废墟上的风卷起他的衣摆,也吹散了最后的迷茫。
他明白了。
父神并非在教导他冷酷,而是在引领他穿透表象的情绪与狭隘的道德评判,去洞见更深层的法则与矛盾。同时,也清晰地划出了神与人、规律与责任之间的界限。
理解天地的“不仁”,并不意味着要变得冷漠麻木;洞悉“弱肉强食”的规律,也并非赋予物种肆意掠夺的权力。
真正的神明,是在看透一切后,依然能做出清醒而负责的选择,就像医生清楚死亡的必然,仍会竭力救治;就像智者看透人性的弱点,仍相信并引导向善的可能。
江晏清再次看向下方的人们,目光已然不同。
悲悯仍在,但那是一种超越了愤怒与谴责的悲悯,融入了对生命规律、文明冲突、善恶辩证的宏大思考。
他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
不能再沉溺于对单一“恶行”的情绪化反应,而要以神明的智慧和力量,去干预、去引导、去构建,在看似“不仁”的天地规律与人类对“善”的永恒追求之间,寻找一个动态的平衡。
天道无情,运行有常。
神明有情,择善而行——
作者有话说:[1]出自美国历史学家、哲学家威尔·杜兰特(Will Durant)及其妻子阿里尔·杜兰特(Ariel Durant)的巨著《世界文明史》(The Story of Civilization)
[2]出自英国哲学家、社会学家赫伯特·斯宾塞(Herbert Spencer)的著作《社会静力学》(Social Statics))
第272章 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2) 晚上还是负……
一座古色古香的庄园卧于京郊山麓之下, 仿佛从淡雅的水墨画中拓印而出,隔绝了尘世的喧嚣。
青瓦白墙,飞檐斗拱, 历经风雨的廊柱呈现出温润的深褐色。庭院深深, 几竿翠竹疏落有致,倚着嶙峋的假山, 投下摇曳的影子。
角落里,一株老梅枝干虬结, 虽未到花期, 却自有一股清冷孤傲的气韵。
鹅卵石铺设的小径蜿蜒曲折, 通向深处幽静的院落, 空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清香, 还有旧书特有的沉静气息,时间在这里流淌得格外缓慢。
“我们去哪?”江晏清跟在洛明冉身后, 新奇地四处打量。
他换了一套蓝白二色的古装,衣料是上好的云纹缎, 宽袖飘逸,腰束玉带,衬得身姿挺拔清隽,芝兰玉树,与园林融为一体,毫无违和。
洛明冉步履未停, 衣袂拂过洁净的石阶,声音带着难以捉摸的意味, “带你扫墓,今天是我的祭日。”
江晏清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快步跟上。
“扫墓?”
“嗯,”洛明冉低笑一声,“把墓扫进系统空间收着,免得你温爹爹看到,又要难过了。”
他带着江晏清穿过月洞门,来到后院一处僻静的角落。
那里立着一座光滑的青石墓碑,周围并无杂草,看起来时常有人打理。
碑文简单,只刻着名字与生卒年月。
洛明冉的手轻轻按在冰凉的墓碑上,眼中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的分魂在这个位面存在的时间很短,刚刚读研就被暗杀了,温以珩赶到的时候,只来得及捡走破碎的魂魄,他们甚至没能见上一面。
不过现在能天天见了,晚上还是负距离……
洛明冉敛眸,指尖微光一闪,整座坟墓,连同墓碑下的棺椁,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原地只留下一片平整的土地,仿佛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父神很在意温爹爹的感受。”江晏清看着这一幕,抿唇一笑。
那位冷酷无情、镇压诸天的主神,所有的温柔与爱意只倾注于洛明冉一人,毫无保留。
这种极致的偏爱,与宋时序待他如出一辙。
“在意。”洛明冉没有否认,莫名有些怅然,“但这份在意,比不上他对我的十分之一。我的世界有很多人,分给他的位置太小了……”
他顿了顿,抬手按在心口的位置,“不过,他一直在这里,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存在。”
江晏清闻言一怔,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阵细密的酸涩。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心中在意的人太多,责任太重。
宋时序呢?
那个笨蛋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会不会感到委屈和难过?
他应该让宋时序知道,他始终把对方放在第一位,宋时序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对宋时序的感情也是最特殊的那一种。
宋时序,同样是他的独一无二。
有宋时序在,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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