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古代,已经疯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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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掐脖的凶狠模样, 留白不明白, 此刻很想斗胆问主子一句, 这样的姑娘, 是非娶不可吗?

    赵知静发誓自己喝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但对方站如松柏,岿然不动。

    刘裕抱着人,低头看着她胡闹, 脸上没有半点不适。

    用了半天劲儿,手都酸了,赵知静气馁地道:

    “你这脖子是石头做的吗?”

    “你还是人吗!”

    “你是不是装的?”

    “你居然还能呼吸, 这不对劲!”

    刘裕不出声,就这么静静看着怀里的人,看她嘴里叭叭的不停,看她眉头紧蹙又松开,看她神情懊恼又无可奈何,一张粉粉白白的玲珑小脸上,表情变幻自如。

    抓住她。

    刘裕心里好像有道声音这么告诉他。

    然后赵知静骂人骂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对方却故意偏过头,在她猝不及防的瞬间,带着温凉的湿润的吻就这么落在了她唇上。

    赵知静:“!!!”

    旁观的留白:“!!!”

    赵知静愣了,脑子跟短路了一样,耳边是一阵嗡鸣声,吵得她心思杂乱,直到察觉到男人还打算再进一步,赵知静瞬间回神,迅速捂住嘴,头疯狂后仰,要不是还被人抱着,准得掉地上。

    脸颊的温度一节节攀升,连耳朵都红透了,耳尖的脉络清晰可见。

    “你,你为什么要亲我!”赵知静眼睛红红地瞪他,“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

    刘裕掐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不要后仰得太厉害,唇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嘴里道:“哦,孤知道了。”

    “知知,孤可以亲你了么?”

    “亲……亲个屁啊你!”赵知静真的要疯了,她内心里像住了只尖叫鸡,疯狂打鸣,她嘴里骂骂咧咧道:“刘裕!你要不要脸!你可是太子,怎么能随便轻薄别人!!!”

    “知知不是别人。”

    刘裕回味了翻刚才的滋味,意料之中竟觉得还不错。

    “你我有同床共枕之谊,有肌肤相亲之密,你不嫁孤,又嫁给谁?”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要立志当寡妇的!”赵知静声音激动道:“我看你是脑子犯病了!一天天的朝事不管,总想着娶亲,我告诉你刘裕,算命的说我有寡妇命,你敢娶我就要做好英年早逝的准备!”

    “孤年纪也不小了。”

    “那我还小,跟你不适合!”

    “知知在哪里算的命?孤要亲自会会他。”

    “已经死了,你去坟里找他吧!”

    赵知静挣扎着从刘裕身上缩下来,对方也没拦她,等她站稳才说道:“知知立志当寡妇,那孤也可以当鳏夫,这样谁也不吃亏,知知觉得如何?”

    赵知静:“……”

    留白:“……”

    离府的时候,除了无辜的下人,赵知静是见什么踹什么,府里的贵重瓷器、老桩盆栽,无一不遭殃,连蹲在门边的留白都被她踹了一脚。

    等这位姑奶奶走后,留白才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县主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嘴里才恍惚感叹道:

    “这日子苦哟。”

    “以后的日子更苦哟,你个瓜娃子!哈哈哈哈——”

    道墟老道长不知道从何处蹦踏出来,指着留白,毫不客气地嘲笑。

    雍城里关于赵知静与太子的故事,传得沸沸扬扬,但与上回某梁姓姑娘不同,大部分百姓是喜闻乐见的,护国大将之女,与北周镇国太子。

    这两人能结合,简直称得上天作之合。

    可有些人是坐不住了,这其中礼部侍郎跳得最欢,也不知是听了谁的授意,大肆宣扬镇北侯之女德行欠佳、不敬王室,甚至有一人还直冲到了太子面前。

    “殿下,镇北侯之女实在嚣张,此次故意传播不实画册,企图抹黑殿下您的名声!”

    “若是不严惩,以后若人人效仿,北周律法岂不成了天下的笑话?”

    一身威严、气势迫人的太子停下脚步,冷淡的目光,落到匍匐跪地的礼部侍郎身上,声音透着几分冷意道:

    “你是来——”

    “教孤做事的?”

    语气不重,礼部侍郎却无端端觉得寒意袭上心头,他说话声都有些发抖了:“殿…殿下,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只是建议,对,只是建议。”

    “建议?”一双白底金色长靴映入眼帘,礼部侍郎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酸软,“孤认为,礼部侍郎目无尊上,建议抄家,侍郎觉得如何?”

    “殿…殿下,”礼部侍郎吞了口口水,他对眼前的太子害怕极了,这位可是杀了无数北周官员,南面那位正造反的李将军侄子,就是被太子养的老虎给活撕了,他有些后悔那日为何脑袋一热,就揽下这差事。

    “下官只是觉得…安定县主的…的做法,有祸害殿下名声的嫌疑,下官并无僭越之处。”

    磕磕巴巴说完,礼部侍郎跪着的地儿,濡湿了一片。

    刘裕根本不理会四周暗暗投过来的视线,只是嫌弃地看了眼跪着的人,丢下一句:

    “有辱斯文。”

    说完,太子带着人转身离去。

    这场单方面的对峙,很快传扬开来,毕竟好奇的人有好多,但敢闹到太子跟前,这么勇的人属实罕见。

    只是流言传着传着就变了味儿。

    “有辱斯文,恐未来婚事不利?”赵知静听着秦婉儿带来的新一轮流言,有些不信。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殿下的心思本就难以捉摸,再说了殿下他又不行,总不能因为中意你才让流言传这么广吧?”秦婉儿分析着。

    “刘裕他不行?!!”赵知静本来发困得厉害,一下子精神起来,“你从哪里打听来的?”

    秦婉儿纳闷道:“不是上回咱们分析过的吗?”

    赵知静叹了口气,又坐回了摇椅上,想了想还是劝了秦婉儿几句:“我上次都是胡说的,你可不能把这话传出去啊,你尊敬的太子性子可是很小气的,小心他找你麻烦。”

    秦婉儿嗔了赵知静一眼:“还用你说,这等杀头的罪我怎么会传出去,殿下无嗣可是关乎北周未来的朝堂格局,这种话哪里能从我嘴里说出来。”

    “从我嘴里说出来也不可以!”赵知静强调道。

    秦婉儿托着腮帮子,同情地看了眼赵知静:“那你可惨了,我看殿下根本没有管这次流言的意思,这太子妃的位置多半要按到你头上了。”

    “哎,也不知道谁搞的那画册,可真是狠啊,你现在想摆脱也摆脱不了。”

    “是呀,为什么想不开要画画呢?”

    “自讨苦吃”的赵知静咽下了嘴里的苦涩。

    过了两日,太子关于安定县主“有辱斯文,恐未来婚事不利”的评价被传得越来越广,不光是各大世家贵女,就是茶坊酒馆都是这样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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