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魔教少主,剑宗卧底中: 5、逃跑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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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怎么出去么?”陈遂趴在魔修的背上。

    在三次途经这棵老柳树后,陈遂没忍住发问。

    “或许是毒上来了,我看路也看不清了。”魔修绕过那棵老柳树,“我是不是要死了?”

    客栈好像没变太多。

    正是春末夏初时节,除去客栈里不见喝酒划拳的魔修,似乎都和从前一样。

    那些正道修士白日大多在外捉人,受伤太重的送回了宗门。门前还卖三块灵石一坛的高粱酒,月末没钱的魔修总会下山买酒。

    以前,陈遂夜里出去时,常看到他们三五成群,浑身是汗,说着和头顶月亮一般遥不可及的事,比如盖新房或是找个好道侣。

    内乱后,陈遂再见不到他们了,偶尔他拎着自己嫌味道平淡的高粱酒走到后山,浇在后山的黑土上。银月也和从前一般明亮,比镜子要亮,月表纹路扭成一张一张死人的面庞。

    风吹走的,陈遂分不清是骨灰还是尘土。

    他们的尸首被随意丢在后山,游仙说他们的尸首拿去喂妖兽最好,物尽其用,连骨灰都不剩下。

    “你最好快些看清。”陈遂催促道,“若是看不清,一会儿毒发作了你的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说不定就看清了。”

    他有些心虚地捏了把魔修后颈:“出门往左走,其他两个方向都走过了。”

    “老医修,你就不能别将我当马使唤,别掐,我怕疼。”

    “怎么成老医修了?”陈遂想到不久前魔修还喊他小医修的。

    许多东西加上一个“小”字就变了味。死了很多人和死的人有点儿小多也不大相同。

    “你肯定是个黑心的老东西。”魔修踩在青瓦上,“心这么黑。”

    下雨多了,瓦上都生了一层薄薄的苔。

    “是啊,我挺老的。”陈遂抓紧他小辫,“你知道我如何永葆青春的么?”

    “我专门抓你们这些筑基修士回去熬汤,挖出你们的心肝放火上烤,烤到还有一点儿血丝的时候就取出来,放些料酒去腥。”陈遂说,“我们医修都会吃小孩的。”

    魔修一抖,险些踩空。

    “恶毒啊!正道怎么不将你这妖孽收了去?”他总算爬到院墙,“围剿魔教合该收了你去,总不该炸了我的灵霄宝殿。”

    “灵霄宝殿是我那八人间的大名,送的套院没了不说,连八人间都给炸了,实在恶毒。”

    陈遂安慰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还年纪轻轻,多吃些苦都是为了将来走上一条更好的正道。”

    魔修说:“可我是魔修。”

    “那就走上更好的歪门邪道。”陈遂说,“是路走一走,魔修怎么了?魔修吃谁家大米了?魔修能越级打人,能以一敌五,魔修除了游仙个个都玉树临风,那些正道修士能么?”

    “他们只敢打这时候的魔教。”

    若是陈遂母亲还在,他们敢么?怕不是一看到母亲的重剑就屁滚尿流了。

    陈遂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

    他们才离开客栈。

    山下的小镇里做生意的人不多了,都是那些正道修士。陈遂见了心烦。

    “我真有些头晕。”魔修扶着墙,“我后背还总是凉凉的,莫不是身子腐烂了?可怜我如花似玉的一个帅小伙儿,还没有自己的屋,就要被你这个老医修毒死了。”

    陈遂冷冷道:“那是我的血。”

    “我伤口开裂了,血流到你后背。”他说。

    陈遂知道他这样流血下去,必定又要失血过多。他身上才结的痂一整块都剥落下来,疼得他直吸气。

    可陈遂别无他法,若不是这个魔修送上门来,陈遂一时找不到出逃的法子。他如今连路都走不了,更别说御剑,除非陈遂真想成为没被毒死但流血致死的可怜蛋。

    都怪该死的游仙。

    他的血肉因邪术的缘故,成了炼丹的好材料,要不是附近都是正道,没什么魔修,他都怕自己被捉去炼丹。

    “别抓我小辫子了!”魔修被他抓得嗷嗷叫,“你这家伙比我还像个魔修。”

    “哪有一点儿医修的样子?”魔修说,“人家医修脾气好,救死扶伤,连魔修都救。”

    “我都说我不是医修了。”陈遂对着他的小辫子用力一扯,“怎么?”

    “那你给我下毒?”

    陈遂的头有些发晕:“那是老鼠药。”

    “有解药的老鼠药。”他说,“你快些找个地方放我下来。”

    “我后背真不是血?怎么全是血?”魔修一面念念叨叨,一面将他放在台阶上,“你不会要死了吧?”

    “你家里人不会说是我杀了人要我赔钱吧?你看上去这么值钱,我哪里赔得起?”

    天色暗下来。

    陈遂想到他许久之前也来过这里。

    玉山魔教承载了他的前半生,陈遂从前不懂什么是物是人非。修士的寿命长,许多年都不显露老态。

    时间过得好快。

    “你我在霜山口分开,解药我自会给你。”陈遂一摸,摸到满手都是自己的血,“好多血。”

    他恍惚想到自己的血也是热的。

    “你的轻功不错,就是未得要领。”他说,“我会指点你。”

    “你不是当魔修的料,你才筑基,有的是后悔的机会。”

    魔修有些诧异:“你人怎么忽然这么好了?”

    “给我喝些你的血。”陈遂浑身冷汗。

    那一半用不了的修为。

    他如今脆弱得很,这样流血真能要了他命。

    “我受了伤。”

    魔修不情不愿将手递给他:“轻些啊。”

    魔修的血也是热的。

    陈遂撕开外衣,扎住自己的伤口。医仙那些书上似乎说伤口是这样包扎的。

    “是这样止血么?”他靠着墙。

    才下了雨,地上还是湿的。

    “你医修问我怎样止血?魔修在一边蹲着,“你为什么废这么大力气跑出来?”

    “我的事你少问。”陈遂说,“你去药铺给我抓点药。”

    “我死了可没人给你解毒了。”他怕魔修跑路,又补充了一句。

    “我去还不行。”魔修看着他,仍有些不放心,“你别在这断气了。”

    *

    陈遂靠着墙。

    他随手写了才记下来的几个方子,一个健胃消食,一个治疗不育,最后补一句要用医修的血,揉作一团丢在墙角。

    以防万一他与魔修分开,那魔修真被他毒死。

    天黑起来,小镇子里的人点灯。远远看着好像烧着了。

    好多事都不一样了。

    陈遂从这逃出去后要往别处走,先找地方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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