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嚎,小猫老婆需要嘛?: 19、咪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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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闲不懂小猫是什么意思,觉得小猫很没精神。

    他提议说:“先生,要不我带它去宠物医院让医生看一下吧?”

    林砚鹤摸摸小猫背脊上的毛毛,背上的毛痒痒似的抽抽。

    糖糖甩甩尾巴,还是不搭理人,很低地哼唧两声。

    [咪要死了,咪很难过,让咪静静。]

    林砚鹤静静看它:“你生病了吗?”

    小猫背过身子,尾巴僵了一下,然后很快地左右摇晃两下。

    [还要严重亿点点,老家有只猫快老死的时候就掉胡子,咪掉胡子,咪也要死了。]

    林砚鹤眼里划过了然:“还要更严重?”

    糖糖脑袋一歪,吐出半截舌头,闭眼装死。

    林砚鹤心领神会:“你说你要死了?”

    糖糖蔫哒哒地躺回去,圆滚滚的背影看起来很悲伤。

    陈闲惊讶地看着一人一猫无障碍交流,显得他格格不入。

    林砚鹤把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很快明白过来,小猫以为自己掉胡子就快死了,所以才闷闷不乐。

    林砚鹤眼里浮起几分笑意,确诊了,是只没常识的小猫。

    他拎起小猫坐到沙发上,在平板搜到小猫掉胡须的常识科普,放到小猫面前。

    糖糖迷茫地歪歪脑袋:“咪?”

    这些蝌蝌蚪蚪是什么东西?

    林砚鹤:“······”

    大意了,小猫平时很通人性,他习惯性把它当成小人看待。

    林砚鹤一个字一个字指给它看:“猫咪的胡须会像毛发一样自然脱落并重新生长,通常每周脱落1-2根属于正常新陈代谢。”

    糖糖挠挠耳朵,不懂不懂,知识走开走开,不要入侵咪的脑子。

    林砚鹤见它油盐不进,把平板一放:“简单说,你不会死。”

    糖糖挠耳朵的动作一停,两只爪爪搭在林砚鹤大腿上,大眼睛满是狐疑,真的?

    咪真的不会死?

    林砚鹤微微点头,得到肯定答复,小猫一下蹦下沙发,尾巴翘得像根天线,一溜烟窜出大门,欢天喜地去庭院捉蝴蝶去了。

    陈闲眼神奇怪,小猫竟然真听得懂?

    一人一猫无障碍交流,不会他才是不正常的那个吧?

    黄蝴蝶很狡猾,绕来绕去不让小猫扑到,戏弄似的落在小猫耳朵上。

    看着像小猫簪了一朵花,小猫觉得痒动动耳朵,蝴蝶就落到另一只耳朵的聪明毛上。

    *

    包厢里,价值二十万的酒开了一桌。

    富二代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来来去去也就那些人。

    林秦玉坐在沙发上,指简夹着烟,火光明明灭灭,半张脸隐在阴影里,晦暗不定。

    手边的烟灰缸里装满烟蒂。

    发小李钏晃着酒杯走过来:“林大少,最近心情不好?”

    李钏也很郁闷,要说林秦玉心情不好吧,每次攒局林秦玉都来。但每回来都阴着一张脸,搞得其他人也不敢敞开玩。

    偏偏林秦玉是他们中最争气的,谁都不敢说什么。

    林秦玉松开衬衫扣子透气,冷冷看他一眼,拿过李钏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李钏摸鼻子闭上嘴,识趣倒酒。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林大少心情不好借酒浇愁,不想触这个霉头。

    包厢里安静下来,大家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缓和气氛:“这是哪个小情人惹到林少了?”

    林秦玉抬眼看过去,眼神发寒。

    那人被看得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李钏把剪好的雪茄递给林秦玉:“林少这样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美人没有,我公司新签了个小明星,长得那叫一个带劲。”

    “你快自己留着吧啊,听说郑霖快回来了,那可是林少的白月光,林少你说咱们怎么给人接风?”

    郑霖是林秦玉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中学时出国留学,这些年林秦玉找的情人或多或少带些郑霖的影子。

    之前林秦玉不知道从哪儿得了个宝贝,放在身边快一年愣是藏得严严实实,没人见过那个宝贝疙瘩,那阵子约林秦玉十回有八回约不出来。

    那时候他们都以为林秦玉转性了,把郑霖抛在脑后了。

    结果没过多久,就听说林秦玉的宝贝疙瘩被气跑了,林大少满城地找人,闹得满城风雨。

    还惊动了林家那位掌舵人。

    大家摸不准林大少的心思,到底那个被护得密不透风的小美人是真爱,还是郑霖这位白月光分量更重。

    林秦玉早就听说郑霖要回国的事,其实郑霖的模样他已经记不清了,反倒是猫眼青年的模样越来越清晰。

    林秦玉想,当初看上他是因为他的眼睛有几分像郑霖。

    替身而已,丢了就丢了。

    他眼神阴郁,一饮而尽,酒杯磕在桌上发出脆响。

    *

    林砚鹤在家养病快一个月,明里暗里打听情况的人不少。

    小猫狗狗祟祟把小鱼干藏在电视柜下面,旁边还有几个咬得零碎的半条鱼干,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林砚鹤,病好了就去上班,公司里乌烟瘴气的,我都懒得说。”长相俊朗的青年走进来,边说边把手里的礼品递给朱姨:“朱姨,我中午在这吃,想您的红烧肉了。”

    朱姨笑呵呵接过东西:“好。”

    撅着屁股藏小鱼干的糖糖耳朵一动,红烧肉?

    林砚鹤坐在沙发上处理消息,抬眼看他:“今天这么闲?”

    贺臻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忙死我了,你不在他们都来烦我。”

    林砚鹤淡淡瞥他一眼,贺臻立刻会意拿起桌上的免洗消毒液搓手,边搓边嘀咕:“也不知道将来谁能受得了你这毛病。”

    糖糖听到有好吃的,赶紧从电视柜下钻出来,摇摇尾巴,爪爪搭上林砚鹤膝盖:“喵喵!”

    [要吃要吃!]

    糖糖养得毛发蓬松光亮,小鼻头粉粉的,气血很足的小猫咪一只,站起来刚刚能够到林砚鹤的膝盖。

    见林砚鹤不理它,糖糖拿爪子扒拉他,爪尖不小心勾出线头,小猫好玩似的越拉越长。

    林砚鹤看它一眼,小猫拿爪垫拍了拍盖住那处线头,没事猫似的东瞅瞅西看看。

    把贺臻看得一愣:“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大学打球时,他不小心用出汗的手碰了林砚鹤胳膊一下,他恨不能搓掉一层皮。

    那么严重的洁癖,居然养了一只猫?

    贺臻震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林砚鹤没抬头:“嗯,前一阵子路上捡的。”

    还是一只流浪猫,林砚鹤竟然能忍受猫毛和细菌。

    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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