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10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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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香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回抱住沈芳如,将满是泪痕的脸埋在她颈间,如同雏鸟般无助地呜咽着,一声声地喊着:“娘……娘……”

    沈芳如感受着怀中少女的颤抖,心中亦是百感交集。

    她因为是重生而来,拥有上一世的记忆,曾见过北狄那位以美貌著称的苏德王妃。

    方才在李佐审问香娜时,她就震惊地发现,香娜的眉眼容貌,与记忆中的苏德王妃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再联想到乞袁与苏德王妃之间那些隐秘的传闻,她立刻便明白了香娜的身世,她是苏德王妃与乞袁私通所生的女儿。

    这个秘密牵扯太大,一旦泄露,不仅香娜性命难保,更可能引发北狄王庭的内部震动,甚至影响两国战局。

    在眼下自身难保、儿子安危未定的情况下,她绝不能节外生枝。因此,尽管看着香娜对母爱的渴望如此强烈,她也只能暂时将这个秘密压在心底,不能吐露半分。

    她只能抱着这个身世可怜、被卷入权力漩涡的少女,给予她此刻唯一能给的、微不足道的温暖和承诺。

    周凌安排完彭深处理贺若的事,心头那股无名火却并未消散,反而因这决绝的命令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正欲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房间,一名亲卫快步进来禀报:“陛下,那个北狄俘虏阿鹿恒醒了,他……他说要见您。”

    阿鹿恒?那个在骆驼巷土屋里被乞袁一刀刺穿胸膛、本该毙命的家伙?

    周凌眼神微动,看来军中医官的医术确实不凡,竟硬生生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带路。”周凌冷声道,他倒要看看,这个害死他三名精锐亲卫的罪魁祸首,临死前还想耍什么花样。

    临时充作医寮的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血腥气。

    阿鹿恒脸色惨白如纸,虚弱地靠在简陋的床榻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还有血渍渗出。

    看到周凌进来,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似乎想行个礼,但伤势过重,只是徒劳地牵动了伤口,让他痛得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周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现在才想起来求饶?未免太晚了点。”他的声音冰冷,“如果你肯说出乞袁的下落,或许,本官可以赏你一个全尸。”

    阿鹿恒见周凌态度如此强硬,毫无转圜余地,心知自己难逃一死,那点伪装出来的恭敬也瞬间消散。

    他索性不再挣扎,重新靠回榻上,扯出一个带着痛楚和嘲讽的笑容:“看来大人是铁了心要我用命偿还那三个侍卫了。那……我就预祝大人早日找到乞袁,得偿所愿了。”他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种将死之人的无所谓。

    周凌此刻正为失去乞袁的线索而焦躁,见这阶下囚竟敢如此态度,怒火更炽,他上前一步,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本官当然会找到他,将他碎尸万段!不止是他,你的吐谷部落,本官也会一并踏平!还有……”

    他顿了顿,想起那个屡次背叛、此刻已被他下令处决的女人,“还有你的那个情人贺若!本官也会送她下去陪你!”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贺若之前在吐谷部落不惜暴露也要救走阿鹿恒,两人之间定然有私情。

    阿鹿恒听到周凌要灭他部落,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听到“贺若”二字,尤其是听到周凌将贺若认作他的情人时,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混杂着诧异和一丝了然。

    他想起了之前在乞袁藏身之处看到的那个少年,贺兮远。虽然那少年脸上涂满了泥污,但那双眼睛,那脸的轮廓……与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夏国大官,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当时就心生疑窦。再看周凌此刻对贺若那复杂难辨的杀意,以及明显不知那少年存在的模样……

    一个大胆的、既能报复周凌的咄咄逼人,又能给背信弃义的乞袁添堵的念头,在他心中迅速成形。

    他嗤笑一声,声音因虚弱而有些沙哑,却带着清晰的嘲弄:“贺若?她不是我的情人。”

    阿鹿恒看着周凌眼中翻涌的怀疑与审视,知道自己抛出的饵已经引起了这条大鱼的注意。

    他忍着胸口撕裂般的剧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却带着清晰的、恶毒的意味:

    “贺若救我……只因我是乞袁的心腹。而贺若她……”他故意停顿,欣赏着周凌不自觉前倾的身体和绷紧的下颌线,才缓缓吐出石破天惊的后半句,“……其实是乞袁的女人!”

    “乞袁的女人?”周凌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

    这个答案完全偏离了他之前的种种猜测,他之前以为贺若是阿鹿恒的情人、或是为北狄效力的探子,现在,阿鹿恒的话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劈开了他心中的迷雾,却又瞬间引燃了更汹涌的怒火。

    是了!若非如此,如何解释她对乞袁行踪的异常关注?如何解释她在骆驼巷那不惜暴露自身、也要助其逃脱的决绝?一切看似不合理的行为,若套上“乞袁的女人”这个身份,竟都变得“合理”起来!

    一股被彻底愚弄、甚至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所有物被侵占的屈辱感,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奔腾涌动。

    恰在此时,楼下院子里,香娜那带着哭腔、一声声呼唤“娘、娘”的声音,穿透了楼板的隔阂,清晰地钻入两人的耳中。

    这哭声如同精准投下的催化剂,阿鹿恒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幽光,他趁热打铁,用尽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笃定而充满恶意:

    “听见了吗?那个被你关押的贺兮远,和下面这个喊娘的丫头,他们是亲兄妹!都是贺若给乞袁生的种!”

    周凌猛地转身,几乎是扑到窗边,骨节分明的手“哐”地一声用力推开了窗棂。

    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向下扫去,只见院落中,香娜正死死抱着贺若的身体,整张脸都埋在她身前,身体因哭泣而微微颤抖,一声声“娘”喊得凄楚可怜。

    而芳如……她微微低着头,一只手轻拍着香娜的背,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嘴唇翕动,似乎在说着安抚的话语。

    在贺若的温柔抚慰下,之前那个在李佐刑讯下都倔强不语的少女,此刻竟显得如此脆弱、依赖且乖顺。

    这一幕,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周凌的心尖上。

    许多被忽略的细节瞬间串联起来,为何李佐用尽手段都无法让香娜开口,而贺若进去不过片刻,她就吐露了关键情报?

    当时他只觉贺若或许掌握了某种独特的劝诱技巧,如今看来,哪里是什么技巧!那分明是血脉相连的信任,是女儿在极度恐惧中,对母亲本能的依靠和求助!

    还有那个贺兮远……原来如此!他们是一家人!贺若是乞袁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甚至不惜潜伏到自己身边,一次次背叛,都是为了她的丈夫、她的孩子!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剜刮着他的心脏,被背叛的狂怒、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和刺痛,瞬间湮灭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甚至无暇去思考,为何作为“兄妹”的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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