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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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谢爷指点。”阿七连声道谢,腰弯得更低,拉着芳如便朝着那入口快步走去。

    入口之后,并非坦途,而是一个由无数厚毡、木架和皮绳连接、隔断构成的幽深空间。

    光线骤然暗淡下来,只有零星悬挂的油灯投下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布满工具和杂物的通道里切割出明暗交织的迷宫。

    他们沿着一条相对宽敞的通道外侧小心前行,旁边一道厚重的毡帘并未完全垂下,留下了一道狭窄的缝隙。

    就在他们即将走过时,一个沉稳、熟悉的声音,清晰地从缝隙内传了出来:

    “……大汗明鉴,我朝陛下对此事极为重视,已严令彻查。所有证据皆表明,那夏国女子绝无可能,也绝无动机毒害阿尔斯楞王子。此中必有隐情,还望大汗能多予时日,详查分明,勿要因小人挑唆而轻启战端,以致两国百姓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啊!”

    是严德!

    夏国的大将军,那个在她第五世给予她明媒正娶的尊重、安稳与温暖庇护的恩人与夫君!

    芳如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攫住。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紧,又猛地松开,狂跳起来,撞击着胸腔,带来一阵酸涩的闷痛。

    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极其缓慢地侧过头,目光贪婪地投向那道缝隙。

    缝隙内的空间似乎是一个临时布置的议事处。

    她能看到严德挺拔如松的背影,穿着熟悉的夏国武将常服,正对着上首的北狄大汗微微躬身,言辞恳切,姿态却不失一国大将的风骨。

    仅仅是这个背影,就足以唤醒她心底被封存已久的、关于“家”和“安稳”的所有记忆。

    北狄大汗端坐上首,阴影笼罩着他的面容,只能听到他冷硬如铁的声音传来:“严将军,你不必再多言!证据?本王看到的证据就是王子暴毙,那夏国女子踪迹全无!若非为了确保孤狼马场的战马供应万无一失,本王今日也不会亲临于此!开战之事,已非你我能阻!”

    开战……马场供应……芳如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严德还在为她竭力争取,而战争的车轮却已滚滚向前。

    一种混合着感激、愧疚、无助的复杂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怔怔地望着那个背影,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湿热,连呼吸都变得轻浅,生怕惊扰了帘内之人,又仿佛想将这一刻的支撑牢牢刻印在心里。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纤细的骨骼都感到了压迫性的疼痛。

    阿七不知何时已完全贴近她的身后,温热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背脊。

    很好。他在心底冷笑。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严德越是表现得正直可靠,待会儿的死就越能彻底斩断芳如的念想。

    他早已吩咐过死士头领,在混乱中务必杀掉这位夏国将军。

    现在,只等那恰到好处的时机。

    他低下头,唇几乎抵在她的耳廓上,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打破了她的凝望:

    “怎么?旧梦重温,挪不动步了?看来是我这‘混蛋’耽误你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替你掀开这帘子,让你扑进去,好好跟你的故人,诉诉委屈,表表忠心?”

    他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淬着尖锐的冰棱,扎得芳如瞬间清醒。

    她猛地意识到,严德身处这龙潭虎穴已是冒险,若因自己一时脆弱而暴露,不仅会害了严德,更会立刻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力摇头,甚至顺势将身体更紧地靠向身后那具温热而危险的躯体。

    她仰起脸,看向阿七近在咫尺的眼睛,那眼底翻涌着暗沉的怒火。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快速说道:

    “不!我不去!你胡说什么我、我如今心里只有你。”

    阿七盯着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和几分危险的玩味。

    攥着她手腕的拇指,开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那带着薄茧的触感,激起一阵战栗。

    “哼,”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声音低沉而沙哑,“沈芳如,你这女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违心的谎话都敢说出口。”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她强作镇定的脸上流转,最终定格在她微颤的唇上。

    “不过”他忽然凑得更近,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麻痒,“你这谎话,我倒听着颇为受用。”

    话音落下,他没再给她任何回应或挣扎的机会,攥着她的手力道一紧,几乎是半搂半抱地,强势地带着她,快速离开。

    转身的刹那,他最后瞥了一眼帘内严德的背影。再让你多活片刻。

    两人在狭窄的通道里快速穿行,精准地避开了可能有人驻守的岔路。

    周遭的光线忽明忽暗,只有油灯将他们的影子在毡壁上拉扯得变形、摇曳。

    终于,在穿过一道低矮的、挂着破旧皮帘的门洞后,眼前豁然开朗,浓郁的生灵气息与草料发酵的味道混杂着扑面而来,他们抵达了马厩区域。

    与外面通道的压抑不同,马厩内部空间异常高阔,粗大的木柱支撑着顶棚,分隔出数十个宽敞的隔栏。

    骏马的响鼻声、蹄子刨地的嗒嗒声、以及马夫偶尔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背景音。

    不少马夫正在忙碌,添料、刷毛、清理马厩,似乎并未因远处的贵客而完全停下手中的活计。

    阿七迅速扫视全场,目光如同最精准的筛子,过滤着每一个身影。

    他再次压低帽檐,将脸庞隐藏在更深的阴影里,随即拦住一个正抱着一捆新鲜苜蓿走过的年轻马夫。

    “小哥,劳烦问下,”他微微佝偻着背,让声音听起来带着劳碌后的沙哑和一丝讨好,“拖奇大哥在哪儿?他前头吩咐小人这个时辰过来,说草料房那边有个急活儿要帮手。”

    年轻马夫脸上沾着草屑,有些不耐烦地停下,打量了一下阿七和跟在他身后、同样低着头的芳如,大概是看他们穿着马场的粗布短衫,又扛过草料,便没多疑,用下巴朝马厩最深处努了努:“喏,往里走,最角落那个堆干草的地方,他刚才还在那儿捣鼓呢,神神秘秘的。”

    “多谢小哥。”阿七不再多言,道谢的同时,已自然地侧身,再次紧紧握住芳如的手,带着她快步向马厩深处走去。

    越往深处,光线越发昏暗,只有几缕天光从高处的通风口斜射下来,在漂浮的草尘中形成一道道光柱。

    堆积如山的干草垛像一座座金色的小山,几乎触碰到顶棚,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带着点霉味的草尘气息,呼吸间都感觉有些呛人。

    在一个被草垛半包围的、相对隐蔽的角落,他们看到了目标,一个穿着和马夫相似但更显破旧、身形矮壮结实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似乎不是在整理草料,而是用脚小心地将一些散落的草秆踢到某个位置,像是在掩盖什么。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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